“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上去看,長孫寒蟬也確實可憐,她向你師父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也已經有四十多了。”
“按理說一個人腦子秀逗了,另一個人就應該及時止損,畢竟他們兩人身份地位不一般,任何一點動作都會代表很多東西。”
“可你師父估計也是喝多了。或許也是因為壓抑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在酒醉後才敢表現出來,竟然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
“這不答應還好,一答應,長孫寒蟬竟然當真了。彆看她隻是個女人,可能做到萬金樓樓主的女人,會是善茬?”
“長孫寒蟬二話不說。就開始準備兩人的大婚。萬金樓來慶賀他登臨樓主的賓客還沒散呢。她就要準備成親了。絲毫不在意八國的和其餘兩極的看法。”
方諾嘴角一抽,他能想象到長孫寒蟬當時那種又驚又喜的狀態。
“恐怕她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飯吧。”
老吳淡淡一笑:“或許吧。但具體她怎麼想的,誰知道呢。”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還能怎麼辦?你師父酒醒後知道長孫寒蟬乾的那些荒謬事,都快嚇尿了。連招呼也沒打,直接顛了。”
“嗬嗬。這事他老登還真乾的出來。”方諾鄙視道。
老吳無奈苦笑道:“你師父不辭而彆,徹底激怒了長孫寒蟬。她感受到了你師父對他欺騙和背叛。因此由愛生恨。派出大量萬金樓的密探去抓你師父回來問罪。”
“你師父倒好,溜之大吉後不回嵐山閣,反而一個轉身,跑到樂國喝花酒去了。得到消息的長孫寒蟬更是怒不可遏。誓要把你師父碎屍萬段。”
方諾也是無語了。他總感覺老登不靠譜,可沒想到老登竟然這麼不靠譜。都這時候了,還不忘去嫖花魁?
“長孫寒蟬雖然發瘋了。可萬金樓的其他人不可能跟著他一起瘋。要是普通人弄了也就弄了。但你師父畢竟是嵐山閣的閣主。誰敢輕易下手?萬一等過幾天長孫寒蟬氣消了。他們可不得遭老罪了。於是萬金樓的那些手下雖然口中答應的好好的,但實際上都在陽奉陰違。”
“畢竟這事說出去實在不好聽。而且又是他們樓主的私事。外人壓根就不願去多插手。”
“長孫寒蟬自然也不是傻子。感覺到萬金樓的人都在陽奉陰違,他也不想為難下麵的人。畢竟這事確實不光彩,但她又咽不下這口氣。於是隻能找一些江湖人士去刺殺你師父。”
“而那個萬金樓的姑娘,則是怕真的鬨出什麼不可挽回的意外,而專門來保護你師父的。可他畢竟是萬金樓的人,不幫自家樓主就算了。總不能還明晃晃的去幫嵐山閣吧。於是也隻能找江湖中人去護送你師父。好死不死的,我們就被她選中了。”
說著吳伯就神情激動的拉住方諾的手:“小子,你說說。你說說。這都叫個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