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國使團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蕭沐衡麵色冰冷的望著跪在下首的劉伴伴。
“啟稟陛下。據奴婢下麵的探子來報。昊國此次使團中無一活口。在山穀內共清點出一百一十二具屍首,與昊國使團人數相符。”劉伴伴恭敬的答道,頭也不敢抬起來。
“嘩啦。”幾封奏折硬生生的砸在了劉伴伴的臉上。
“你就是這麼應付寡人的?寡人是想要知道的是這些死亡名單嗎?你現在告訴寡人。這案子到底是誰做下的?”蕭沐衡怒氣衝衝的吼道。
人都已經死了,隻要確認李繼掛了。死一個和死一百個有區彆嗎?這都多少天過去了。這個狗奴才竟然對此事毫無進展。光拿些沒用的信息來糊弄他。
知道這些信息有用嗎?就在剛剛,昊國已經遣信使來報,說不日昊國將派人前來景國問責。要是他們景國不給出個交代。昊國便用自己的方法給自己一個交代。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如何能不讓蕭沐衡憤怒。而這條老狗,現在還想用這種無用的信息來搪塞他。
找不出凶手,那這口黑鍋他們景國就背定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已經命人在現場勘探三遍了。就差把地都給掀了。可賊人似乎早有準備,並未在現場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還請陛下多給奴婢一些時日。奴婢定然會找出真凶,換我景國一個清白。”劉伴伴求饒道。
他現在也很是頭大。這種案子人家做的是天衣無縫。哪還有什麼證據留給他們?想想也是,能做下這種驚天大案的人來,會不注意保密?
可這些話他可不能對蕭沐衡說,隻能咬著牙往肚裡咽。誰讓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呢。
“時間時間。你這條老狗想要寡人給你時間,你也不去問問昊國會不會給寡人時間?這都多少天過去了?你說,你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嗎?你讓寡人如何去向昊國交代?莫非你真希望看到我景昊兩國因此交惡而兵戎相見嗎?”蕭沐衡覺得不解氣,走下龍台一腳踹在劉伴伴的肩膀上。直接把人踹翻在地。
劉伴伴倒地後,用最快的速度再次跪趴在地上:“陛下。奴婢自知罪該萬死。可就算要死,也請陛下容奴婢找出真凶後再死。倘若奴婢就這樣死去,奴婢不甘啊。奴婢恨不得把真凶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哼。”蕭沐衡一甩衣袍,重新回到龍案上。他也不是真想要現在乾掉這條老狗。畢竟這條老狗用起來還是很順手的。無非就是敲打他一下,免得他不當回事。
“七天,最後七天。七日之後,昊國的使者就要來我慶雲城了。倘若七日之內,你還找不出真凶,那就彆怪寡人不講往日情麵了。”蕭沐衡冷冷的說道。
劉伴伴一個激靈,但他也知道,這是蕭沐衡最後的底線了。要是七日之內他要是還沒有進展,他這條小命就算到頭了。誰讓他是景王的家奴呢。還掌控著景國唯一一支隱藏的力量。
蕭沐衡要殺彆的官員,或許還要找一些借口或者理由,但要殺他。一長兩寸寬的條子足矣。連借口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