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團?什麼使團?哦。難道是出使嵐山閣的使團?”
“嗯。就在前幾天。昊國使團被人燒死在我景國境內。使團內包括正副使在內。無一活口。”
那苦臉漢子猛的一下站了起來高聲道:“什麼?無一活口?”
他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把他幾個同伴嚇了一跳。
“我操,你特麼的小點聲。”一人見狀急忙把他拉了下來。好在酒樓裡用餐環境嘈雜,並沒引起其他人的關注。
苦臉漢子這才反應過來。忙坐下問道:“說清楚點。到底是什麼回事?哥幾個是知道我的。我這買賣做的就是昊國的生意啊。”
一人拍了拍他的肩安撫道:“你昨天剛回來,不知道情有可原。這件事鬨的這麼大,在京城裡都傳開了。說是昊國使團在回國的路上,遭人埋伏,被困在山穀裡一把火燒了個乾淨,至今都未曾找到凶手呢。”
“對對對。我家就有個親戚在偵緝司當差。據說現場可慘了。一把大火下來,使團上下一百多人全被燒的不成人形。為此。我景國我動用了多年未曾動用過的赤魚騎。這事一旦處理不好,說不定我們就要和昊國開戰了。”
“開戰倒不至於,昊國使團雖然全滅了。但好在使團的主使官隻是個王子而已。聽人說,好像是昊王的第八子。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要是昊國也像我們景國那樣,派世子出使的話,那搞不好就真要開戰了。”
“放屁。你們幾個懂什麼?《八國論》沒看過嗎?昊國和我們景國能一樣嗎?《八國論》上對昊國的製度有詳細的描寫。那個主使官雖然是昊王的第八子,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實權藩王。好像叫什麼懷王。而我們景國的王子,除了世子以外?還有哪個王子能有這麼大的權勢?”
“對對對,他說的對,《八國論》我也看了。人家昊國是分封製。和大恒一樣。藩王個個手中都是有兵的。彆的不說,光懷王封地上的那些軍士就絕對不肯善了。”
苦臉漢子聽完幾個同伴的敘述,他也對事情大概有了一些了解。可等他了解之後,就更加苦悶了。
“哎,難怪老子的貨被邊關營扣下了。人也被趕了回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看來老子的貨是要不回來了。”
“你知足吧。邊關營隻是扣了你的貨,沒把你當細作抓起來就謝天謝地了。你就當花錢保平安吧。”旁人安慰道。
“操,你特麼的說的輕巧,那可是老子一半的家產啊。”苦臉漢子很不甘心。
“那你想怎樣?有種就去找邊關營要咯。跟我們在這裡嚷嚷什麼?慣的你了。”一人不悅的罵道。
苦臉漢子頓時語塞,他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真讓他去找邊關營他哪有那個膽?
“不過你小子這幾天也注意點。朝廷最近在嚴查凶手。尤其是你這種經常行走在昊景兩國之間的人,更是懷疑對象。”
苦臉漢子一聽就不樂意了:“媽的,扣了老子一半的家產還想怎樣?難不成還要把放火的帽子扣在我頭上嗎?”
“嗬嗬。這話你跟我們哥幾個說沒用。我也是好意提醒你。這些天多注意點,該打點的打點。免得到時候出事了搞的措手不及,上麵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知道住在東林大街的那個胡掌櫃嗎?他昨夜就被密檢司給抄家了。具體原因還不太清楚,但胡掌櫃和你一樣,都是在景昊兩國討生活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胡掌櫃?”苦臉漢子聞言滿臉驚恐。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