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老兒吹噓,莫說殺他一個李員外。就算殺了一個朝廷大員,隻要不涉及到景國的社稷危亡。都不要我嵐山閣出手,景國朝廷自有大儒為我等辯經。我嵐山閣出去的學子不知凡幾。景國朝堂上又不是沒有我們的人。”
“我們隻是不參與八國之間的紛爭。並不代表我們在八國內可以任人魚肉的對象。除非景國想和我嵐山閣徹底翻臉。不然的話,他們也隻能不了了之。”
方諾聞言滿臉的尷尬,早知道如此,何苦去放那麼一炮。靠。他資源雖然多,可說到底還是有數的。如果每次都這麼揮霍,早晚也有用完的一天。
老吳似乎看穿了方諾的心思,要是換做以前,那必定要噴他滿臉。可現在不同了。老吳已經在內心中對方諾產生了深深的敬畏之心。
“公子勿慮。密檢司炸了也就炸了。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隻不以後這種小事壓根無需勞煩公子動手。”老吳試著提醒道。
“嗯。知道了。既然馬車已經被細作探查到了。處不處理意義也不大了。無非就是沒有明麵上的證據罷了。但其實兩家都心知肚明。現在想想。我們可能也是遭受了池魚之殃。八成是因為懷王李繼的事情才查到我們頭上來的。”方諾冷靜下來後複盤了一下,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的。
否則無法解釋李家莊一把大火值得動用密檢司出動。
“或許是吧。要不讓秦院長去找人問問?”
“不用了。這些事又不關我們事,隻要彆惹到我們頭上來,管他們怎麼玩。就算昊國要和景國開戰也和我們無關。”
“說的也是。本來就不關我們的事。天色也不早了,公子你還是帶小姐去見見院長和夫人吧。咦?小姐呢?”
“我操。蚊子包。”方諾一拍腦門。奪路而逃。
福寧殿。
“砰。”一個花瓶被蕭沐衡狠狠的砸碎在地上。
“你這條老狗。就是這麼為寡人辦事的?老巢都被人端了?你還有臉來向寡人求情?昊國的使臣明日就到,到時候你讓寡人如何向昊國交代?”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也不想啊。可密檢司衙門忽遭天雷襲擊,奴婢手下的番子死傷無數,房舍也倒塌大半。奴婢現在手下也無人可用啊。”劉伴伴求饒道。
“你查了這麼多天?查到線索沒?”
“查,查到了。”
“哦?查到什麼了?為何不報與寡人得知?人抓住沒有?”
“沒有,據手下番子來報,從李家莊出來的那人,最後去了嵐山書院。”劉伴伴說到這裡,語氣就開始越來越低了。
蕭沐衡眼眸微凝:“嵐山書院?怎麼和嵐山閣扯上了關係?你這意思?李家莊那把大火是嵐山閣的人做的?”
想到嵐山閣,就連蕭沐衡也覺得棘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