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營外來人是蜃龍軍主親至?”拓跋友榮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但很快她便心念流轉,想到了很多東西。隻是事情是否如她心中所想,那就要從蜃龍軍主那裡得到驗證了。
“是的彆吉,這是他射過來的信。為此,我軍還損失了一位珍貴的摘星手。”拓跋力麵色鐵青的說道。
拓跋友榮急忙接過信來一邊看一邊對拓跋力說道:“既然是死在軍主箭下,那就無需擔心人心浮動。我草原向來慕強。軍主能有此箭法,也在情理之中。”
拓跋力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摘星手雖然是他們草原的榮耀。但那也要看跟誰比。能死在軍主手裡,總比死在一個不知名的阿貓阿狗手裡要容易讓人接受。
就算
“彆吉,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離散穀都直接在營外挑釁了。要不要本王去把那什麼軍主拿下?”拓跋力直到現在還對剛才自己頭上那一箭義憤填膺。
“挑釁?他們幾個人?”拓跋友榮問道。
“呃。就兩個?”
“嗬嗬,兩個?按左賢王的意思?離散穀的軍主,吃飽沒事隻帶一個隨從就來我大軍麵前挑釁?若是左賢王覺得這是挑釁的話,那左賢王大可帶二十人去離散穀的營前挑釁一下?”拓跋友榮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拓跋力被拓跋友榮懟的說不出話來。其實到現在,他哪裡還能不知道對方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要不是他先讓摘星手動手,哪會搞成現在這樣?
“去,用我草原最尊貴的理解,請杜軍主入營一敘。”拓跋友榮絲毫不顧及拓跋力的身份,直接對他開始發號施令起來了。
拓跋力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但見拓跋友榮眼光銳利的看著他,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臨行前拓跋宏的忠告猶言在耳,這一路上除了軍務,其餘大小事務,拓跋友榮可一言而決。想起這位可汗的話,拓跋力不敢不從。
“好吧,本王這就請杜軍主入營。”
“還能走嗎?”杜雲飛對身邊的那個小兵說道。
小兵上下摸了摸。發現自己除了渾身有點酸痛之外,倒也沒什麼大礙。
“沒問題的軍主。”
杜雲飛輕輕一笑。隨後就把複合弓重新打包好。
“你先離開這裡,把這弓也帶回去。回去後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和楊軍主詳細說明。”
“啊?軍主你不和卑職一起走?”小兵抗拒道。
杜雲飛搖了搖頭:“本將還有正事要辦,你一個人回去就行了。記住,如果兩個時辰本將還沒回去的話,你們也不用去大恒了。自己返回離散穀備戰,切記。”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是軍令。”杜雲飛厲聲道。
聽到軍令二字,小兵不說話了。離散穀軍令如山。違令者斬。
“好吧。那卑職先走一步,軍主你保重啊。”說罷,小兵拿起包袱就要離開。
“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