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人千萬不要多想。孤王隻是在為你們樂國抱不平而已。那項氏乃是自作孽,牽連你們樂國也實屬罪該萬死。惹誰不好。非要去惹天下四極。惹一家就算了,還能一次得罪四家。這天下間有這氣魄的,除了他們項家還真找不出彆人了。”蕭封台連忙找補道。
盧林也從蕭封台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善意,於是便借坡下驢道:“哎,這也是多虧了長公主殿下力挽狂瀾,才沒有讓我樂國遭受牽連。天下四極這次雖然出手狠辣,卻也是點到為止。並沒有因此而牽連其他。常言道家有逆子,國有佞臣。有些人有些事,實乃防不勝防啊。”
“嗬嗬。盧大人說的是。來來來,今日不談那些糟心事。你我滿飲此杯,一醉方休。”蕭封台主動舉杯道。
“他們兩人始終沒有出營?”拓跋友榮自從在離散穀那邊吃了個癟後,便時刻都讓人暗中關注著杜雲飛的動向。就盼著杜雲飛進城的時候,能讓她提前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如果能讓她借此發現方諾的蹤跡,那所謂的五千匹戰馬,自然就要重新說道說道了。
畢竟到現在為止,兩家也隻不過是口頭之約。並沒有什麼實際的約束力。
“目前還沒有任何想要出營的動向,非但是他二人。離散穀一兵一卒都緊守本分,沒有任何一人擅自離開大營。”拓跋力說道。
“嗬嗬,好一個緊守本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忍到何時?現在天色尚早。他們沒有動作也在我的預料之中,可一旦入夜就不好說了。傳言蜃龍軍最善於隱秘潛行。吩咐分鬆懈。”拓跋友榮正色道。
“明白了。本王稍後就吩咐下去。”拓跋力也隻能如約照做。
“報。。營外有一老者求見。說是杜軍主的故人。”一個小兵帶到營中帥帳中稟報道。
此刻正在和楊津星下棋的杜雲飛聞言後停下了手中的落子:“老者?故人?他可有提起自己姓甚名誰?”
“未曾,卑職也曾問起,但那老者不說。隻讓卑職前來通報。”小兵答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用搭理他。本軍主可沒功夫去見什麼阿貓阿狗。”杜雲飛揮了揮手,打發小兵離開。
楊津星莞爾一笑:“你不出去看看?”
杜雲飛不屑的冷哼一聲:“故弄玄虛。老子除了前幾天去過一次樂國外,八百年都沒出過穀了。哪來的什麼故人?”
楊津星卻是搖了搖頭:“你就不想想,我們這次的行蹤根本就無人知曉。可那老者卻能在營外一語道破你的身份,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杜雲飛恍然一驚,對啊。他們這次來除了路上遇到的睆國使團,便再也沒人知道他們離散穀這次帶隊的是兩個軍主。經楊津星這麼一提醒,杜雲飛也察覺有點不對勁了。
可正等他要出去看看的時候,就聽到帳外傳來一陣叫罵聲:“好你的杜雲飛,還跟老子擺起譜來了。老子本想低調行事,你小子偏要逼老子亮明身份。你這軍主的架子還挺大啊。”
說罷就見一人掀開營帳,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杜雲飛兩人定睛一看,來人不是程墨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