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訂閱一些,小可愛萌就能立即看到興奮到癲狂的我了哦~為了不被紮塔拉看出他的身份,洛特凱亞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夜晚的那些“小工作”。雖然暫時的離開會令他對哥譚黑暗勢力的控製減退,不過他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觀察目前形勢,清洗手裡的勢力,這麼一想這也算是個挺好的時機。
洛特凱亞在房間裡打著領帶。
失去魔法的感覺很不好受,除了支撐身體活動的能量消失從而導致的身體虛弱以外,他還像是失去了一部分感知,就好像蝸牛失去觸角,貓咪失去胡須,人類瞎了一隻眼睛或聾了一隻耳朵……這導致他在聽到敲門聲時被嚇了一跳。
他定了定神,說:“請進。”
阿爾弗雷德走了進來:“下午好,洛特凱亞。”他打量了洛特凱亞一會:“看起來您已經準備好去參觀表演了。”
“是的,阿福。”洛特凱亞微笑著說:“你會一起來嗎?”
“恐怕我不能,先生。”管家和他一起走出房間:“雖然魔術表演十分有趣,但顯然莊園的工作離不開他可憐的老管家。”
洛特凱亞笑出了聲:“你還不老呢,阿福。”
他們在樓梯口分手,阿爾弗雷德去服侍他的兩位主人,洛特凱亞則下樓,走到莊園外修剪的十分雅致得宜的小花園裡。
布魯斯已經在那了。
他穿著咖色格子的小馬甲和西裝短褲,黑色的牛皮靴子蓋過他的腳踝,露出包裹著小腿的白色過膝襪子,外麵套了一件深灰色的風衣外套,頭發打理的整整齊齊。
顯然今天的活動令他很興奮,他在那插著兜,踢著腳下的小石子,百無聊賴又急不可耐的等著韋恩夫婦和洛特凱亞出門。
洛特凱亞並沒有放輕腳步聲,布魯斯聽見身後沙沙的聲音,回過頭,見洛特凱亞正站在身後衝他微笑。
“嘿,洛特凱亞。”布魯斯的眼睛亮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穿西裝。”
洛特凱亞穿著剪裁得體的深藍色暗紋西裝外套和褲子,配同色馬甲,這顏色的西裝對他的年紀而言可能稍顯成熟,但酒紅色的領帶和花哨的口袋方巾中和了這種感覺。這身衣服愈發顯現出他修長的四肢,隨著抬手的動作能看到纖細優美的腰部曲線,加上他蘊含著笑意的冰藍色眼睛,顯示出布魯斯不太熟悉的,一種性感而……危險的氣息。
洛特凱亞微微躬身,對著他伸出手,微笑道:“您對我的打扮感到滿意嗎。”主人?
布魯斯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將手搭在他伸出的手上:“我很滿意,洛特凱亞。”
洛特凱亞握緊了他,眼裡的笑意變化的更加深沉,他拉著布魯斯的手走出了花園:“韋恩先生和夫人應該快下來了。”
布魯斯跟著他走出幾步,忽然問:“你剛才在玩什麼奇怪的角色扮演嗎,洛特凱亞?”
洛特凱亞聳了聳肩:“我隻是覺得這套衣服挺適合這種調調。”
“噢……好吧,是有點。”兩個人一起走到大門口,韋恩夫婦正含笑站在那裡,布魯斯放棄了他的思考。
紮塔拉的魔術表演被定在哥譚劇院,這一天劇院坐滿了人,連包廂都被訂滿了,足可見紮塔拉在整個美國的名氣。
洛特凱亞坐在包廂的沙發裡,對服務生道謝後接過盤子上的果汁放在桌子上。
說實話,他對這場魔術表演還挺有興趣的。
倒不是他對魔術表演本身很有興趣……拜托,在一個魔法生物麵前表演魔術?那可太沒意思了。
但他實在是挺好奇,紮塔拉作為著名的魔法師,他魔術大師的稱號究竟是依靠實力還是依靠魔法?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對他的同行可有點不太公平。
下午六點,劇院的帷幕被準時拉開了,紮塔拉出現在舞台中央,彎腰行禮時隨手變出的一串鴿子引來了一係列歡呼和掌聲。
洛特凱亞定睛看著他。
他是個長得很“魔術師”的男人——他身材高大,黑發藍眼,穿著魔術師們經常穿著的燕尾服和高禮帽,唇上還有兩撇修剪得宜、輕輕上翹的小胡子。
簡直是魔術師本師了。
他的魔術水平的確挺高——是的,洛特凱亞確定了,他在表演途中沒有用過一點魔法——美女助手們為他搬來各種魔術道具,或者成為道具之一(比如人體切割術什麼的)。一個半小時之後,這場精彩的魔術表演徹底落下帷幕,紮塔拉在謝幕時,獲得了全體觀眾一致的起立和掌聲。
洛特凱亞和韋恩夫婦一起站起來鼓掌的時候,發覺紮塔拉的眼神從自己身上一晃而過,接著身旁的托馬斯微微笑了一下。
他大概是和托馬斯在打招呼,洛特凱亞心想。
果不其然,很快托馬斯就離開了包廂,過了一會攬著紮塔拉一起走進來,連帶著過來的還有一個看起來和布魯斯同年齡的小女孩。
托馬斯正在向紮塔拉介紹洛特凱亞:“這位是洛特凱亞·達克,我兒子的家庭教師。”
“您好,紮塔拉先生。”洛特凱亞伸出手和紮塔拉握了握,在他一閃即逝的打量目光中坦然自若。
“這是我的女兒,紮塔娜。”紮塔拉說。
“您好,紮塔娜小姐。”洛特凱亞對她微笑著伸出了手:“您的衣服和您的美貌十分相稱。”
紮塔拉挑起一邊眉毛。
紮塔娜笑著和他握了一下:“哇哦,我好像知道布魯斯為什麼這麼喜歡您了,達克先生。”她眨了眨眼睛:“他有在信裡和我提起過您。”
“叫我的名字就好。”洛特凱亞溫和道。
她可真是個活潑的小女孩,洛特凱亞心想。當然,她長大後也是。
他們一起回到了韋恩莊園。紮塔拉的助理們會打理好一切然後住進定好的酒店裡,紮塔拉父女就安安心心的住進阿爾弗雷德收拾整理好的客房。
共同吃過晚餐後,托馬斯邀請紮塔拉進他的書房敘舊。
“說真的,我們有一年多不見了,你現在怎麼樣?”托馬斯笑著看他的老朋友,請他在沙發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