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在手上倒了點藥酒,然後按在陸一弦腰上,“可能有點痛,你忍忍。”
手掌貼著陸一弦細膩的腰肢,鬱清眼神不變,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背不讓她動。
剛剛一動陸一弦她就忍不住想躲,為了方便動作鬱清直接讓她趴在了自己腿上,就算陸一弦亂動也能及時按著她。
在感覺到腿上柔軟的觸感時鬱清心跳快了一拍,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又重了些,耳邊傳來陸一弦有些急促的呼吸,好像帶著滾燙的熱度讓鬱清感覺周遭的溫度都熱了幾分。
鬱清有些不自然的開口,“你怎麼這麼敏感。”剛剛她好像也沒有用多大力。
“我敏不敏感鬱總不是之前就知道嗎?”陸一弦輕笑一聲,感覺鬱清的腿躺著挺舒服的,要是能換個姿勢就更好了。
“我這麼會知道你敏、咳……”鬱清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陸一弦在說什麼,輕咳一聲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她隻是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隨口找的話題,現在隻是覺得很後悔,被這一句話帶的思緒飄遠,心中有幾分躁動。
心跳的很快,鬱清懷疑是空調的溫度調的太高了,隨手又按了幾下,鬱清往後靠了靠,讓陸一弦起來。
額間的碎發垂下落在臉頰有些癢,鬱清想等著陸一弦起來了再打理,卻見陸一弦起身之後突然跪坐在自己身邊。
“鬱總。”陸一弦笑著說話,氣息輕輕地打在耳畔,鬱清側頭看見陸一弦的眼神很溫柔。
她在靠近。
鬱清眼神閃了閃,沒有後退也沒有製止,不聲不響地看著陸一弦慢慢靠過來。
“謝謝你。”說完陸一弦將鬱清的碎發撩至耳後,沒有再多說什麼。
忽略了心裡微不可差的失落,鬱清搖了搖頭,起身的時候被陸一弦拉住了。
“鬱總,你衣服上好像沾到了藥水,脫下來我幫你洗了吧。”應該是剛剛給陸一弦上藥的時候不小心漏下來沾到的。
要是陸一弦不說還好,但是看著這衣服上的一小團汙漬,鬱清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不過她也沒有同意讓陸一弦去洗,讓她出去好好休息之後,去隔間換了套衣服。
換下
的衣服她準備讓林雯拿去乾洗店,但是陸一弦非要說想感謝自己,一定要她拿去,最後鬱清無奈答應。
剛剛曖.昧的氣氛讓鬱清看著陸一弦就有些不自在,之後的幾天每次上藥她總是會想到跟陸一弦在一起的那個夜晚,眼前好像總是閃過陸一弦柔軟的腰肢。
她的確知道陸一弦很敏感,那天自己隻是輕輕碰一下,陸一弦身上就會留下紅痕,而且反應很大,似喜嬌嗔,欲迎還拒。
鬱清不是沒有懷疑過陸一弦是故意這樣說的,但是陸一弦的反應又太過於平淡,倒是顯得自己多想了。
回神以後外麵的天空已經是一片昏黃帶紫的暖,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鬱清起身拿好衣服,打算跟著陸一弦一起去她家,幫忙把一些東西搬過來。
搬家的事情是鬱清主動提的,因為她讓人了解到付雲帆的確找了偵探跟蹤陸一弦,而且她住的地方安保很差什麼人都有,要是付雲帆哪天把人綁了都不一定有監控拍的到。見陸一弦臉色越來越憔悴,身邊又沒有什麼朋友,最後還是心軟,提議讓陸一弦跟她一起住。
她住的地方安保措施做的不錯,沒有人帶進去保安都不會放人,偵探混進來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住在裡麵的人非富即貴。那彆墅還是鬱父打算作為鬱清成年之後生日禮物,所以記在她名下,沒想到最後變成了鬱家唯一剩下的資產。
“鬱總,你在這先坐一會。”陸一弦給鬱清倒了杯水,然後進房間收拾東西。
在整理衣櫃的時候突然看見一件白色的內衣,在一片暗色中還是比較顯眼,陸一弦唇角勾起一抹笑,把它放在一邊,探頭朝門口喊道:“鬱總,上次乾洗的衣服我去拿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鬱清在外麵也沒有什麼事做,聽到陸一弦喊她便放下杯子走了進去。臥室比較小,但是東西擺放都很整齊,看起來倒也舒服。
她伸手把外套拿起來放在一邊,見陸一弦收拾的額角都是汗,出聲道:“需要幫忙嗎?”
陸一弦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沒有扭捏,指了指一邊的衣櫃:“鬱總你幫我把夏天的衣服收出來吧,直接放行李箱就好。”
說完陸一弦就把書桌上的東西整
理了一下,有些是原本房東的她不能帶走,所以需要分個類。陸一弦看起來神情專注的整理衣櫃,餘光卻是時不時的關注著鬱清。
衣櫃裡的短袖都是一件一件的疊好擺放整齊的,所以鬱清收拾起來也不用費什麼功夫,隻是拿著拿著在看見其中的一件衣物時神情僵了僵。
看了看牌子,就是她最喜歡的那一家。
確認這是自己的內衣之後,鬱清的耳根開始發燙,不明白為什麼陸一弦還留著它。記憶突然開閘讓她意識到以後跟陸一弦住在一起,可能會總是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這個預知讓她心裡有些後悔讓陸一弦搬進自己家。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要脫離控製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