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酒店,季清先是喊了碗醒酒湯,然後把人放在床上。剛剛陸一弦鬨騰的不行,季清忍了忍沒忍住吻了上去,沒想到在路上的時候陸一弦竟然睡著了,季清雖是無奈但也沒叫醒她,把她抱了起來。
等把人放在床上,見陸一弦老老實實地躺著,季清拿著睡裙打算先洗個澡,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陸一弦坐在床上好像清醒了不少,又好像還是醉的有些迷糊。
兩個人對視著,突然陸一弦開口道:“季清,我會是你親密的人嗎?”這是陸一弦第一次喊季清的名字,語氣裡麵也滿是認真。
這份認真自然是會讓季清仔細思考。
她的家庭背景有些複雜,雖然家裡人都很疼她並不會怎麼為難自己,但是跟她走得近的人都需要調查一番通過重重考驗。
季清不確定陸一弦到時候能不能忍受這樣的生活,要是在自己靠近她並且將她納入生活圈以後,對方卻恍然想要離開,自己又該怎麼辦?
季清覺得陸一弦就像那糖一樣。
在季清思考的時候,陸一弦同樣在打量著她。季清今天身上穿著的睡裙是純白絲綢,裙擺繡了幾朵紅色的花,現在她斜靠在桌子旁,低頭沉思好像精心雕琢的雕像。
她依舊很美,陸一弦也依舊心動,看著季清認真的模樣她覺得愛情可以來的很快,保質期也不一定長久,但它還新鮮的時候就是世界上十分美好的東西。
陸一弦很耐心沒有催季清,喝多了酒思維有些緩慢,等她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季清已經走到了她麵前。
“這個問題可以過陣子告訴你嗎?”季清說完覺得這話感覺有些渣,彎腰主動吻了吻陸一弦的唇,“我對你是有感覺的。”
“你呢?”這一記直球打的陸一弦楞了楞,感覺到季清的唇緩慢地安撫她,陸一弦心裡沒來由心悸,反手把季清按在了床上,看著她的紅唇眼神前所未有的深邃。
季清一開始以為她是因為自己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所以有些不開心,所以也順著她,隻是在又一次被親的喘不過氣的時候,季清意識到陸一弦好像隻是在饞她身子。
伸進陸一弦衣服的手抽出來,季清揉了揉她的頭發,“乖,先去洗澡。”
陸一弦臉埋在季清懷裡,鼻尖縈繞著舒服的香氣,軟軟的靠著很舒服,陸一弦突然想起之前她在綜藝的時候突然抱住了季清,那個時候隔著一層內.衣總歸沒有這麼親密。
現在倒是光明正大吃豆腐:“沒力氣了。”
陸一弦這麼一蹭,蹭的她身上也一身酒氣,剛剛的澡是白洗了,季清手用力,把陸一弦從自己身上拉起來,然後直接抱著她走進了浴室。
現在兩個人彼此心知肚明,窗戶紙都是透明的幾乎看不見。兩人之前也發生過關係,這個澡自然是洗著洗著便沒了下文,隻有陸一弦斷斷續續的淺唱低吟從裡麵飄出來,帶著無比曖昧的水汽與潮濕。
兩個人膠著不斷,而後風雨漸歇。
季清眸光迷離,看著麵前的陸一弦,把手放在眼前遮著光,手骨繃出漂亮的弧度。陸一弦微微動著腰讓季清更好的享受餘.韻,過了一會兒扯出浴巾幫她把水擦乾淨,然後這次輪陸一弦把她抱出去了。
躺在床上季清看著身邊的陸一弦,側頭問道: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Ferry音樂節沒有那麼快開始,陸一弦也還有一段空閒的時間。
她在《深宮》的戲份差不多還剩一個月拍完,不過她已經找了一本不錯的劇本,拍攝的環境比較封閉,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估計大半年都不會出來。
陸一弦靠在季清懷裡,神情有些慵懶,“看公司安排。”
“我看你公司也不會有什麼安排,不如先跟著我?”季清伸出指腹把陸一弦眼角的淚水擦乾,聲音柔和。
陸一弦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什麼笑道:“我這是被姐姐包.養了嗎?”
雖然知道陸一弦是在開玩笑,不過季清不喜歡這個詞,點了點陸一弦的額頭,嗔怪一聲:“想什麼呢……”
伸手把床頭的燈給關了,見陸一弦還沒有睡意,把人攬在了懷裡:“傻,快睡。”
剛剛探出身子那一瞬間,季清衣衫內的風光映入眼簾,鼻尖似是花香,現在靠的近了,又仿佛帶著點奶香,陸一弦沒忍住鼻尖拱開季清的衣領,想要更深一步。
陸一弦嬌笑:“姐姐,可以再吃一點糖嗎?”
熱氣打在皮膚上惹來一陣戰栗,季清見陸一弦還有精神,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拒絕,隻是把陸一弦的糖衣也一層層剝開,動作迅猛完全不見平時的柔弱。
被子被踢在地上,月光在白玉般的腰肢上晃動,陸一弦也沒注意季清背脊上有紅色的花悄然綻放,而後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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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劇組的相處模式還是跟之前一樣,陸一弦平常就在一邊看季清演戲然後學習一些東西,時不時的做點小點心投喂。唯一不同的是陸一弦住進了季清的房間,她住的房間跟其他演員的不在一層,所以也沒有人發現這件事情。
張雯則成功地成為半退休人員,主要工作已經從助理變成了嗑學家,時不時收集一些日常方便以後《深宮》播出以後有素材可以炒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