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你不知道,這個角度看畫兒是最好的。”張小東一本正經到,“不過靠著這兩座山我覺得好熱啊,熱浪滾滾,還帶著淡淡的香水味。”
角度當然好了。看山是山,看溝是溝。“怎麼樣,整理出來了嗎?”老君無語到。
“再等會,我正在看。”張小東盯著對麵的壁畫回到,不過心裡卻是有些鬱悶。由於製作過程的先天不足,整個壁畫在達·芬奇還在世的時候就開始剝離,不知被後世畫家重複畫了多少次,哪一筆是達·芬奇的真跡恐難尋覓。此外這塊聖地還經曆了多次戰爭。除了拿破侖的大炮的轟擊,二戰時教堂也遭遇了轟炸。所以說眼前的《最後的晚餐》其實是幾經修複和改動,破壞了不少東西的。這對張小東來說都是要命的!正麵破壞的任何一點,對反麵都有極大的影響!
“達芬奇那個家夥沒撒謊,背麵確實有東西。”以張小東的修為自然能輕鬆看透這幅壁畫,甚至連整麵牆看透也沒問題。不過如果這樣就簡單了,張小東要做的是看到裡麵的分層,確切的說是染料的分層。
“老君,我發現達芬奇這幅畫用的手法太多了。”張小東突然驚訝道,“這幅畫的正麵是油畫絕對跑不了。我當時就納悶,他是怎麼把畫兒畫到背麵的?這可是壁畫啊!現在我明白了,他是用另一種畫料滲透到了牆體,類似於華夏水墨畫的那種染料。”
“就是靠著滲透進去的這種染料,達芬奇在畫兒的背後反著畫了一幅打亂了順序的畫兒。”張小東說到。
“你是說其實這幅《最後的晚餐》是兩幅畫?隻不過第一幅畫滲透到牆體的畫兒被第二幅畫覆蓋了?”老君驚訝的問道。
“對!就好像一張紙的正反麵各畫了一幅畫,但牆壁不是紙,牆壁是無法翻過來的。另外第一幅反著的畫兒的染料很特殊,能夠和第二幅畫從觀感上分離開。但兩種染料實際上是零距離接觸,所以除了像我們這種人誰也發現不了!”張小東接著說道,“再一個背麵那副畫顯然是被打亂的順序的,所以如果不知道順序的話根本不會想到那是一副畫兒。我現在也正在整理順序拚接。”
“恩,怎麼樣,整理好了嗎?”老君點了點頭。
“快了,我已經發現兩隻眼睛了。太亂了,都是碎片。腳、腿、衣服,碎片。太亂了!”張小東的眼睛使勁盯著壁畫,神識掃過被覆蓋的那副支離破碎的畫。
20分鐘一波,20分鐘一波,一連著不知道多少遊客陸陸續續的離開,隻有張小東一個人留在大廳。好似小時候玩拚圖一樣,張小東的大腦飛速的運轉,將那些碎片一點一點的嘗試著組合。手、鞋子,衣服,一樣接著一樣的被張小東組合起來。
漸漸地外麵米蘭的天色開始暗了下來,而閉館的時間是18:30。而就在18點剛過的時候張小東突然驚呼了起來,“老君!臉我組合起來了,東方人!是個東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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