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這樣?沈家的人怎麼會被找出來?酒店已經知道齊筱她們失蹤了嗎?不,不會的,那人說了,會安排好的,酒店的人根本不可能這麼快發現她們失蹤。”齊小喬臉上也帶上了慌亂,隻是與沈蜜娜不同的是,她對那人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怎麼不可能,現在各世家的人都在找她們,你找的人到底靠不靠譜,我剛剛聽他們說,失蹤的人不止齊筱和黃文馨,鄭安安也跟她們一起失蹤了,你找來的人是不是把鄭安安也帶走了?如果是的話,那我們的簍子捅大了……”沈蜜娜急道。
隻是齊筱和黃文馨,根本沒有人會去注意她們,可鄭安安不一樣,她是鄭家唯一的小小姐,今晚宴會的主角,她如果失蹤,那無疑會牽起華夏國頂級世家們的眾怒,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
齊小喬眉頭擰起,拿起手機給那人打電話,那人的消息很快就反饋回來,那些人確實是將鄭安安也帶走了……
“什麼?你找的到底是些什麼人,膽子怎麼這麼大,鄭安安是他們可以動的人嗎?那些人不要命了!”齊小喬尖叫道。
沒有理會齊小喬的尖叫,電話另一頭的人勾起嘲諷的笑,東南亞最大的人口販子,膽子怎麼可能會小,他們連顏修慕的女人都綁了,小小一個鄭家,他們怎會看在眼裡,雖說他們並不知道她們的身份,可是,不知就會無罪嗎?這可不見得……
隻是可惜,顏修慕反應太快,以至於讓他們的計劃擱淺了,想到幾天前齊小喬找到他時,他與主子的對話,神秘男人輕歎一聲……
那天齊小喬來找他,要他幫忙綁兩個人,當時他也隻認為這是一件小事,順便就答應了下來,隻不過等他放下電話,聽到主子的一聲嗤笑後,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主子……”他當時很遲疑的看向他們主子,他們主子與顏修慕的恩怨他很清楚,但凡顏修慕的東西,他主子都會想方設法的搶來,搶不來的那就乾脆毀掉。
自然這位標榜“顏修慕女人”的齊小喬,也進入了主子視線,在主子跟她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後,在他認為主子因“顏修慕女人”這個身份可以留齊小喬在身邊一段時間後,卻沒想到有一天,在主子突然發了一頓脾氣後,再不去找齊小喬了,給齊小喬的便利也突然收了回來……
就在他陷入回憶百思不解的時候,他們主子卻回答了他的問題:“齊小喬這女人有些意思,我之前還真的小看她了,她竟然……嗬嗬,連顏修慕的女人都敢綁,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主……主子……”他有點嚇到了,主子是什麼意思?顏修慕的女人?顏修慕的女人難道不是齊小喬嗎?而齊小喬要他綁的,是顏修慕的女人?!她哪裡來的膽子!
“齊小喬不是顏修慕的女人,那個齊筱才是。”主子好心的給他解了惑,隻是接下來的話讓他嚇得差點腿軟,主子說:“照齊小喬說的辦,計劃縝密一些,還有將尾巴收拾乾淨,我不希望顏修慕的人查到我身上,自然,你身上也不行。”
“可既然這樣……”既然不想被顏修慕查出來,他們又何必去做這樣的事:“主子,我們有必要冒這種風險嗎?這件事一個不小心……”他們恐怕都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所以我才會讓你小心一些……嗤嗤,難道你沒覺得將顏修慕的女人賣去東南亞做妓/女,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嗎……”
回憶收攏,神秘男人搖搖頭,他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有意思,他們主子,果然跟顏修慕留著同樣的血液,都是一樣的瘋魔……
……
而另一麵,在路上奔馳的灣鱷也通過鬣狗知道了他們多帶出來的那個人的身份,鄭安安,華夏國新晉世家鄭家的千金,看樣子他們還真是惹了一個麻煩。
“老大,現在怎麼辦?華夏國世家同氣連枝,我們惹到他們會很麻煩的。”灣鱷其中一個手下問道。
“麻煩是有些麻煩,但我們做都做了,現在放手,彆說錢拿不到,就是我們自己也會被道上的人笑死,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灣鱷還未說話,一旁的森蚺搶先道。
“森蚺,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華夏國的人不好惹,你就不怕陰溝裡翻船,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手下不服氣道。
森蚺站起身,拿槍指著叫囂的手下:“老子過的就是拿命換錢的日子,如果命那麼重要老子當初就不會選擇走這條路,誰斷老子財路,老子就先要誰的命。”
“哼,怕就怕到時候不止錢沒拿到,連命都沒了……”
“你……”森蚺怒瞪說話的人,大有那人再說一句就拿/槍/嘣了他的架勢。
“夠了!”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灣鱷打斷了兩人的針鋒相對,對著一直不服的手下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讓我們再去收手是不可能的……”
“可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