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
“怕...怕那些人...”
“什麼人？”朱由檢眯起眼睛。
守衛剛要開口，突然捂住喉嚨，七竅流血，倒地不起。
“保護陛下！”魏之仁大喊。
太監們連忙將朱由檢護在中間。
“搜！”朱由檢厲聲道，“把整個大牢都給朕翻過來！”
太監們四散開來，仔細搜查每一個角落。
朱由檢走到那個守衛屍體旁，仔細查看。隻見他脖子上有一個細小的紅點，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中。
“陛下，”魏之仁道，“這是...”
“吹箭。”朱由檢冷冷道，“看來這些人早有準備。”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大人！”一個太監跑來，“城門那邊傳來消息，發現了幾個可疑的人！”
“什麼人？”
“穿著商人打扮，但身手矯健。守軍要盤查時，他們突然...”
“突然怎麼了？”
“突然就...不見了。”
朱由檢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繼續說。”
“守軍在他們逃走的地方發現了這個。”太監遞上一個小布包。
朱由檢打開布包，裡麵是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幾個奇怪的符號。
“這是...”魏之仁湊近看了看，“似乎是某種暗號。”
“給朕破譯。”朱由檢將字條扔給他。
魏之仁接過字條，仔細研究。半晌，他搖搖頭：“臣看不懂。”
“拿去給東廠的密探看看。”朱由檢吩咐道。
“是。”魏之仁轉身離去。
朱由檢繼續檢查那個守衛的屍體。在他的靴子裡，發現了一個小紙包。
打開紙包，裡麵是一撮白色粉末。
“毒藥？”王承恩問道。
朱由檢聞了聞：“不是。這是某種信號粉。”
“信號粉？”
“不錯。”朱由檢冷笑，“這些人果然都是內應。”
他站起身：“傳令下去，嚴查所有守衛的底細。”
“奴婢遵旨。”
就在這時，外麵又傳來一陣騷動。
“陛下！”一個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來，“不好了！”
“又怎麼了？”
“溫府...溫府地窖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朱由檢眉頭一皺：“誰的屍體？”
“看穿著，像是個商人。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他的臉...被燒得看不出樣子了。”
朱由檢眼中精光一閃：“有什麼特征？”
“他手上...有個特殊的紋身。”
“什麼紋身？”
“是個奇怪的符號，和這張字條上的很像。”
朱由檢眯起眼睛：“有意思。”
他轉身對魏之仁道：“去查查這些符號的來曆。”
“是。”魏之仁應道。
就在這時，大牢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怎麼回事？”朱由檢厲聲問。
“回陛下，”一個太監跑來，“又有一個守衛死了！”
“也是中毒？”
“不...是被人割斷了喉嚨。”
朱由檢臉色一沉：“封鎖大牢，一隻蒼蠅都不準飛出去！”
“是！”
太監們立即行動，將整個大牢團團圍住。
朱由檢走到新死的守衛旁邊。隻見他的喉嚨上有一道細長的傷口，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開的。
“這傷口...”王承恩仔細看了看，“似乎是用絲線割的。”
“絲線？”朱由檢冷笑，“看來是江南的殺手。”
“陛下是說...”
“不錯。”朱由檢點點頭，“溫體仁在江南經營多年，想必結識了不少亡命之徒。”
他環視四周：“這些人，現在就藏在大牢裡。”
“那要不要...”王承恩欲言又止。
“不必了。”朱由檢擺擺手，“讓他們先躲著。朕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小跑過來：“陛下，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