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眯起眼睛：“李某？查查這個人的底細。”
係統立即調出資料：
【李某：
年齡：歲
職務：前兵部主事
背景：東林黨人
近期活動：頻繁與黃道周來往】
“原來如此。”朱由檢冷笑，“這些人，還真是狡猾。”
他繼續查看係統界麵：
【情報站建議：
.立即包圍宅院
.秘密監視，收集更多證據
.派人潛入調查】
朱由檢思索片刻：“讓曹化淳繼續監視。朕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想乾什麼。”
係統回應：
【已傳達命令
情報員將持續監視
預計今日內會有新情報】
就在這時，王承恩快步走來：“陛下，錦衣衛指揮使求見。”
“哦？”朱由檢眯起眼睛，“宣。”
不一會兒，駱養性走入殿中：“臣參見陛下。”
“平身。”朱由檢淡淡道，“有什麼事？”
“回陛下，臣發現城南有些異動...”
“什麼異動？”
“似乎有人在密會...”駱養性小心道。
朱由檢看著他：“可查清楚是什麼人？”
“這個...”駱養性猶豫道，“暫時還沒有。不過臣已經派人盯著了。”
“很好。”朱由檢點點頭，“你繼續查。有消息及時稟報。”
“臣遵旨。”駱養性退下。
朱由檢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打開係統界麵：
【情報站緊急彙報：
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
剛才已經派人通風報信】
“果然。”朱由檢冷笑，“這些人，一個都靠不住。”
他繼續查看係統界麵：
【建議：
.立即拿下駱養性
.繼續監視，收集更多證據
.借機調查其他可疑人員】
就在這時，係統突然發出提示：
【情報站緊急彙報：
發現溫體仁正在秘密會見建奴使者
地點：城南李府
時間：正在進行】
朱由檢眼中寒光一閃。
他正要下令，又一條消息傳來：
【警告：
錦衣衛大隊正在向城南集結
疑似準備包圍李府】
“有意思。”朱由檢冷笑，“這些人，還真是會演戲。”
王承恩在一旁輕聲道：“陛下，要不要...”
朱由檢擺擺手：“不急。讓他們繼續演。朕倒要看看，這出戲要怎麼收場。”
係統繼續更新：
【情報站最新彙報：
東林黨人已開始撤離
建奴使者已換裝準備潛逃】
曹化淳的聲音通過係統傳來：“陛下，要不要現在動手？”
“不必。”朱由檢冷笑，“讓他們先走。朕自有安排。”
“遵旨。”曹化淳的聲音漸漸消失。
朝陽初升，文華殿內一片肅穆。黃道周身著青色官服，正在殿外等候。
“黃愛卿。”朱由檢的聲音從殿內傳來。
黃道周整理衣冠，緩步入殿：“臣參見陛下。”
“平身。”朱由檢淡淡道，“朕有事要問你。”
黃道周直起身，目光清明：“陛下請說。”
“溫體仁的事，你怎麼看？”朱由檢意味深長地問。
黃道周沉吟片刻：“臣以為，溫體仁勾結建奴，罪該萬死。”
“是嗎？”朱由檢冷笑，“那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呢？”
黃道周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駱養性？”
“不錯。”朱由檢站起身，“他與建奴細作來往密切，你可知道？”
黃道周麵色一變：“這...”
“怎麼？不敢說？”朱由檢走近幾步，“還是說，你也參與其中？”
黃道周連忙跪下：“陛下明鑒！臣與此事毫無乾係！”
朱由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好，朕給你個立功的機會。”
“請陛下示下。”
“去把駱養性拿下。”朱由檢冷冷道，“若辦得好，朕重重有賞。”
黃道周抬頭看了朱由檢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陛下，這...”
“怎麼？不敢？”
“不是。”黃道周咬咬牙，“隻是駱養性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若貿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