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一個人這麼想得,連敏嬪都是,因此低低笑了起來,不知道大歡兒什麼時候學會隱晦得罵人了。隻是不知大歡兒是一臉莫名,她當真是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心中確實是這麼想得。
隻聽他尷尬的乾笑兩聲說道:“既然如此便是希望下回有這個機會,看姑娘跳一首。”隨後他又轉向皇上行了行禮道,“不過,不論樂器還是舞姬都是好物,也是我們女皇的心意,還是希望皇上多思慮幾日。”
元治隻當是敷衍的點點頭,這事兒便算是了了。
等是宴會結束了,元治便是讓太子帶著眾人先行回驛館歇息,等是人走了以後才是問向了蘇幼儀道:“母後你覺得這個蘇南國的太子如何。”
她聽了便是笑笑道:“剛來的時候像個聰明人,瞧著是個儒雅的書生,而後便是城府極深的,總之不是好人。特彆是那說什麼舞姬是個物品,可見他是不將這些人作人的。”
元治一聽便也笑了開說道:“與母後同見解,這人得早早打發了去,會有心計的總歸不是好人。”
季玉深坐在一旁給她湛了杯水,隻見她端起來抿了一口說道:“留他幾日再看看他究竟是想做什麼。”隨後眉頭緊皺,看著那杯酒又是對著季玉深說道:“這怎麼沒什麼味兒?”
“我兌水了。”他隻輕飄飄看一眼,便是很坦然的承認了。
元治便是看著他們覺得很是有趣,便是對著她說道:“是,兒臣明白。”
驛館內,一紫衣女子瑟瑟發抖匍匐在地上,顫著聲兒說著他人聽不懂的語言:“太、太子殿下,奴知錯了、奴有罪,還望再給奴一次機會,下次我定是竭儘全力將那皇上搞定!”
她麵前背對著她的白衣男子,搖晃著手中的紙扇,隨後緩緩收起轉身淡笑得看著她,眼中卻是如死屍般的冷冰。
隻聽他道:“下一次?哪來的下一次?”
女子抬頭悄悄看他一眼說道:“太子……不是請皇上多思慮幾日……”
“你沒見他滿臉敷衍?你以為他這麼說你便是還有機會?你急於求成,便是趕著巴著上前引 誘他可知道什麼是操之過急,事反敗?”
他的笑意越發的濃鬱,眼睛卻是眯了起來說道,“紫竹,你太讓孤失望了。這是母皇的命令,做不到誰也彆回去見她,彆以為你是離兒的貼身婢女孤就不敢殺你!”
紫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連忙是磕頭跪地:“太子殿下,奴錯了、是奴無能,還望太子殿下救救奴啊!”
太子冷冷瞥她一眼,張嘴說道:“下去吧。”
她委屈著臉麵,抹了把淚水說道:“太子殿下,奴……”
“孤讓你滾下去!”很明顯,他是發怒了。
紫竹不敢再亂說些什麼,隻好是將話憋下去,今後要走什麼路也隻能看主子的心情了,這才是委屈巴巴的退了下去。
回到房間的時候,四處黑暗,紫竹正是準備關上房門,身後突然伸出了一隻手將她的嘴巴捂了住直是往屋內的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