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下此刻複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該相信誰來,更甚是不想聽他的冷嘲熱諷,手掌緊握著那牢籠,關節具是發白了去。
他知道這事兒對她還算是一種打擊,便也是不再說其他的隻道是:“話我是說完了,也算是種解釋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隨後便是再不管她了,此後幾日夜離神色渙散,一餐不食,聽人說是消瘦了許多。因此白言與齊將軍一時不解便是將趙一陽叫了來,直是問他究竟與她講了什麼竟是這般。
趙一陽便是將那日的事兒說了去,由此二人便叫他親自將這件事兒給解決了。他將真相說了去,本著對國家的失望與對父親之死的真相突然翻了一遍兒自然是受不住了。
本身若是這事兒是他們江城軍乾的,夜離還能打著對戰敵軍的借口來,可是如今是自己人乾的,又該以什麼借口說話?
如此也算是趙一陽著急,一時沒考慮周到了。
由此,他也就是不拒絕的了,隻好應承下來。第二日天蒙蒙亮他便是去了牢籠的地方,卻沒想得她竟好似一夜未眠,消瘦確實消瘦了些,臉色很是不好看兩頰全是凹陷下去了。
他走過去時,夜離分明是注意到了卻不過是瞥了一眼隻作是看不見,眼中布滿了血絲。雪豹怕是心疼她,便是倚在她的腿上,很是敏 感趙一陽,一過來便是將它引得抬起頭來了。
趙一陽二話不說隻依著那牢籠坐了下來說道:“你好幾日沒吃飯了?”
夜離的聲嗓很是虛弱,好似是喘了好一會兒才張開了口說話:“不是你說的,不想吃就彆吃,便是待我太好才叫我不肯吃飯。我便是餓一餓,看我能熬到什麼時候。”
“我看你還沒熬到頭就先沒命了吧?”
“生死什麼各安天命,若是與旁人打仗,我早該死在戰場之上。”她扯了扯嘴角,唇上乾裂,好似隨時會溢出血來。
趙一陽歎了口氣,說道:“聽說夜將軍隻有你一個女兒,要是你出事兒了,你爹在天怎麼安心?”
她仿若是一聲冷聲隻說道是:“丈夫死了,爹也沒了,活著又有什麼用?死了還能去陪陪他們。”
他一下好似是抓住了重點,麵露詫異道:“你成親了?”
她瞥了一眼趙一陽,眼神不知怎麼的變得稍冷一些,隨後才是說道:“蘇南國的太子是我的未婚夫。”
他一聽難免有些詫異,不禁就是問道:“蘇南國太子不是才到我們那裡沒幾日來著,怎麼就死了?怎麼死的?”
“被你們的皇帝殺死的。”她的嘴角隱約帶笑,好似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兒,殊不知這件事已經將他驚得臉色都變了。
“不可能,我們皇帝從來不會濫殺無辜,那日 你們太子回去還是皇上請我們將軍好好送他出城,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他的臉色很是難看,好似從她嘴中丟了石頭進來一般。
“不可能?嗬。”夜離冷笑一身,臉色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