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給嚇得夠嗆,連忙是回了自己的房間,不知道他既然是發現了通奸,可有發現自己?可是等了半日是沒有人來問罪,他鬆了口氣思慮著是否要去探望紫竹。
可是如今她房中有人把守,如若上前定然會惹來懷疑,所以他沒去,想著要不再一日深更半夜去瞧瞧。今日著實是累的不行,偏偏到了深夜如何也睡不著,便是一直輾轉反側到現在。
瞧有人這麼晚了還來敲門,他便是立馬披上外衣,翻身下床,隔著房門朝外頭說道:“誰。”
“咳咳。”那人並未說話,不過咳了兩聲,一聽就是姑娘,他想來是竹磬苑的女奴,隻怕會來找他的女子隻有竹磬苑的,便是立馬打開了門。
果然,來者他是認得的,是那紫竹的貼身女奴燕子,他二話不說神情一下嚴肅起來,趕緊讓開,先請她進來。緊接著,他警惕的往門口外漆黑的道上左右看了一遍,確保沒人注意這裡,才合上了房門。
黑得見不到五指的屋中,三九摸索著將燭火點亮,這才看清了披風之下燕子的麵容,他朝著她點點頭說道:“姑娘這麼晚來……聽聞竹兒被禁足了?現在情形如何?可是為了竹兒來的?”
“正是。”燕子衝他回應道,“夫人托奴來送封信,等你看了就明白了。”隨後她便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紙,小心翼翼的交到了三九的手裡。
他心中著急,連忙是將信在燭火之下打開,這才細細的看了起來:吾已有應對法子,為避嫌近幾日不得接近竹磬苑,等吾消息。
短短的兩行字罷了,但是他知道紫竹心思縝密她既然這般說便不是胡扯逞強,一定是有應對的辦法,如果自己還是心心念要去見她,隻怕會釀成大禍。
燕子見他正思慮著,便也就是補上幾句道:“夫人已在心中說了她已有對策,隻希望三九你不要打擾了夫人才是。這幾日殿下派人嚴守,若是一個不小心當心被發現了,還是要避嫌才是。”
“我明白了。”他點了點頭又是問道,“那夫人想出了什麼法子來,叫我聽聽看,不知有什麼能幫的沒有?”
可是燕子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滿臉的無辜道:“奴也不知,夫人隻說了不過五日,這事兒定然就是過了,絕不會再追究罪責。至於是什麼對策,奴倒是不知道了。”
既然如此,便是沒什麼多說的了。
隻不過是三九還是擔心紫竹,不知道她的身體會不會給折騰壞了,聽說這一日她是一口飯都沒吃,如果折騰壞了,他又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他便是難受,打心眼是擔心紫竹,也祈望這事兒早些過去,他好早日見到紫竹。如今他也害怕通奸的事情敗露,但是更是見不到紫竹就心裡癢癢。
最初他確實垂涎於紫竹這個人,可是到底幾日過來感情還是有了,他更加擔心紫竹而不是害怕,也有與她私奔的想法。不過紫竹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什麼白頭偕老都是妄想,私奔更不可能。
他深知這個道理,隻希望三王子壽命有限,好給自己與紫竹留幾年正大光明的日子。對這個美好的未來,他還是抱有幻想的,卻從未想過紫竹可沒想跟他一輩子。
想到這他又是對燕子說道:“那你這幾日定要好好照顧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