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堵住的小巷子牆旁,還有一個凹進去像槽點的東西,他尋思著有人的話定然躲在那裡,在巷子口便是看不見了。可是自己去看也空空如也,當真一點的線索都沒有。
他失落的看了一眼之後,便是走出了這條小路。
可是恍然等是剛走出去,在巷子口時,他不知道踩到了什麼長扁的東西,像竹竿一般圓滾滾的,一時間就是像方才的店小二一般,險些摔倒!
好在他反應敏捷一些,才是沒有摔到地上去的,腳下一滑之後往前用了勁兒,才是穩穩的站在了原地。他不像小二一般,心中憤恨的去踩踹那根竹竿,隻是眉頭團起,將燈籠打了過去。
一道光打過去,他終於時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了,一個竹竿的身軀蜿蜒而上,隨即跟著的,就是一條短鞭綁在上邊,仔細一看原來是駕馬用的馬鞭。
蘇幼儀不會騎馬,不可能隨身帶著馬鞭,不過那馬鞭奇奇無華,沒有什麼特點看不出是什麼人用的,隨便給丟在這裡也有可能。
他到底是心細的,沒有將那鞭子就這麼的丟在這裡,反倒是彎腰給去撿了起來。再是一看沒有任何裝飾,材質也不是多少高端,看起來不過是尋常百姓用的一般罷了。
然而卻是有一個特點,在馬鞭的杆上,刻著一個形似圖案?印記?還是文字的東西。他左右看了片刻還是認不出來是什麼東西,如果是字那還真不是中原的字,多數可能是孩子亂刻的罷了。
上手去摸,他又發現了那符號刻的深沉,瞧著成年人親自刻反倒不是隨隨便便的那般。他也就是研究了一會兒,畢竟他能確定不是蘇幼儀的東西,這玩意兒就沒什麼價值了。
把玩了好一會兒,發覺除了那個符號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是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將這個鞭子收了起來,以防今後用得上便是了。
把玩之時,身形晃動,他胸前的玉與鈴鐺碰撞出來的聲音,在小巷之中顯得越發的清脆。
那原是蘇幼儀的東西,是女子掛在胸前的壓襟,他便是一時多嘴,說了句這事件兒叫她戴著顯得靈動許多,她便是將這玩意兒強行掛在自己的胸前。
想到這裡,他無奈的失笑了一會兒,他是不常常戴壓襟的,其一並未有那般的習慣,其二隻覺得幼儀戴著更為好看些。
不過他拒絕不了,也好在是翠綠色的玉,映襯在他的衣衫之上,卻是不顯得奢華也不像從前那般樸素。不過融在青衣之中,也不大看得出來,隻是覺得,看起來與往日不一樣了。
一旦她喜歡的,眼光好似真這麼獨特,他亦是說不出一個不字。
想著想著,他便是順勢將馬鞭拿捏在了手中,就在收馬鞭的時候燈籠不曾拿好,一個晃蕩之下,不知道是照射了什麼東西,反倒有一道光折射了過來。
他原是沒有發現的,隻是在低頭的時候,恍然發現胸前的那塊玉上,一道光澤閃現了出來,搖搖晃晃,不知道是那裡折射來的光。又見夜中月光不顯,不可能折射的這般亮。
他一時看向了自己的燈籠,不覺間手上搖晃一下,玉上的光澤便是跑了還有時閃到了自己的眼前。這便是叫他明白,定然是燈籠照到了一個,不知什麼的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