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個模樣,好似有些重要的,男奴不禁心中一震,連忙是點頭說道:“是,奴立馬就是著手去查,儘快給您答複。”
“嗯。”他又是沉思了一會兒生怕自己漏了什麼交代,隨後果然是說道,“不要弄的眾所周知,悄然行事兒,彆叫旁人知道了,再儘快給孤答複。”
“是!”
這事情交代下去了,他才是鬆了口氣,心下將這一塊石頭給放了下來,可是另一塊石頭卻又升了起來,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象,這件衣衫到底是誰的。
在這蘇南之下,除了女皇屬他最是尊貴,那紫竹不管是跟誰——但凡想到比自己低下的人搶了自己的女人他便是覺得膈應得不行。
紫竹的話不錯,什麼都不問是不能冤枉她,他也不敢直接是表露出來,萬一是一場誤會,今後他怎麼跟紫竹交代?但是他也不敢直接問,畢竟萬一不是誤會他又該以什麼麵容呈現給她?
因此,他隻能自己著手去查。
當然,這個問句也落在了男奴的心上,想到他這麼悄咪 咪的,神秘莫測的模樣,衣衫又是從紫竹屋子裡拿出來的,不會是——
他搖了搖頭不敢再想,生怕叫三王子看出了端倪,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得死,何況這番齷齪,也隻能在心中揣測,要是流傳出去了,自己不得涼了?
他可沒有這麼的傻,還這般老實的去問麵前的男子,如若猜想是假的還好說,頂多遭一頓罵,那要是真的,萬丈深淵可等著自己。
自從蘇濋煒當上了太子,太子府中的毒蛇穀可是好久沒有喂食了,他才不去當那個冤大頭。
不一會兒,交代完事兒的三王子便是又站在了小太監的麵前,小太監如今不想再搞什麼幺蛾子,隻想儘快解決這些個事兒,便是連忙顫抖著問道:“殿下、那個、陛下請您進宮一趟。”
“等等吧,孤尚未沐浴也未進食,若是進宮失了禮就不好了,也不能帶著滿身的汙穢拜見母皇。”邊說著,他邊是折疊著自己的衣袖,表示一下自己的狼狽。
小太監見狀不由是著急,生怕自己又是要等那好一會兒,連忙是往前跪了兩步請求說道:“殿、殿下,這都不礙事兒的,現在不是在乎這些的時候啊!”
“嗯?”他聽了好似並不讚同,尾音往上頭揚去,隨後眯著眼低頭看麵前的人,不禁是口氣稍稍正經起來說道,“你不認同孤說得話?母皇是什麼人?是蘇南的主!哪可受汙穢之氣!”
小太監一時間又不敢說話了,生怕他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下來,隻好是不斷應承道:“是是是、殿下說得是!是奴不曾考慮周到,瞧奴說得什麼話嘿嘿。該打!該打!”
說著,他當真是伸手往自己的臉上留下了巴掌,那樣子叫三王子身旁的男奴覺得更是瞧不起的。隻見三王子是冷哼了一聲,隨後便是背著手離開,小太監瞧了就是連忙跟上前去。
主要還是生怕這三王子又不見了身影,叫他再是找來找去。等是自家主子離開了,一號男奴的眼神還貼在三王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