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瞧見他滿臉的失望,又是連忙尋思道,“尊夫人在我們店裡也沒有忙活些什麼,那姑娘走了之後她就出門去了,指不定就是找人家姑娘呢。”
他又是尋思了一陣子,突然臉上冒出了驚喜,再是說話道,“對了!夫人走前,在門外與小的的嘮嗑過來著,說是有點事兒。
好似當時還吩咐過咱們,說是很快就會回來,桌上的菜品莫要給收了,這便是說明出去隻是小事兒的,也不是無緣無故出門的。”
邊說的時候,他還跟掌櫃的對視了一眼,得到了他點頭的認同後,才是增添了一些些的信心,篤定的點了點頭。
季玉深有些許的緊張的詢問道:“那你再仔細的想想,走的時候她的手上,有沒有拿著什麼東西?”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的猜想,或許是正確的。
蘇幼儀已經從朝堂上退了下來,先不說那些餘孽已經被鏟除乾淨,她如今也不管事兒的,政事兒上絕不可能跟誰有仇;再者這鄉村僻囊的,誰知道她會往這來?
其次,都說了夜離離開的不久,如果蘇幼儀追上去,定然是能看得到人的,如若是歹徒什麼的,誰敢動她隻要一個叫囔,夜離就知道的了。
可是既然這麼近的話,為什麼出了事兒,夜離一點的預感都沒有,這中間定然是出了什麼事兒。他能確定,蘇幼儀出門確實是找夜離去了,不過後者卻全然不知。
這又是什麼緣故?他也不知道蘇幼儀出門尋人是什麼事兒,剛巧夜離也不知道自己的東西什麼時候掉的,如若說將這件事兒按上去。
比如,東西是在酒樓掉的,蘇幼儀是為了還這個東西跟上去,可是馬鞭卻出現在了巷子裡,也就是說巷子裡出了什麼事兒,導致前者被抓。
他排除了朝堂之上的人,也排除了歹徒,特彆是將馬鞭按上去了之後,他更是排除了歹徒。隻因為,一般的歹徒,哪來的能力能叫擄走了人現場乾乾淨淨,連女將軍夜離都沒發覺?
可是既然如此,沒有人有理由針對蘇幼儀,那掉落馬鞭的巷子裡卻又乾乾淨淨,可見是能者為之。這件事兒應當不是針對蘇幼儀的,莫不是針對夜離?
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如果是經過猜測,事實或許真的是這樣的,他不禁是閉上了眼,而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猜測的內容,完完整整過了一遍。
假如蘇幼儀跑出了酒樓是為了給夜離還馬鞭,那難怪會說很快就回來的,酒樓距離巷子有一段距離,按照腳程她應該早早就追到夜離了才對。
可是前者一直都沒有叫住夜離,也致使後者從始至終都沒有發覺有人跟著自己。或許是這中間已經發生了什麼事兒,才是叫她一直都不曾叫住夜離。
假設抓住蘇幼儀的那個人是針對夜離而不是針對她的,假設她在路途中已經發現了那個人、某件事兒,瞧得清清楚楚的了,這才會不吭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