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2 / 2)

神木:號非是一種玄學。

神木:我試試你的號?

真人:試試。

頂了真人的line號跟我聊天夏油傑二話不說給了我他的賬號,驗證了我不僅號非還?人非的事?實。

真人:……

真人:律的運氣真厲害。

真人:夏油懷疑人生了哈哈

哈。

真人:他現在嘗試給自己的號抽卡。

神木:氪了多少?

真人:(=^▽^=)沒數呢。

神木:我現在已經要笑出來了。

真人:圖片jpg

真人:律要保持哭泣的心情哦。

神木:……

神木:你號給我。

單抽出貨的圖片給我看,真人的遊戲號慘遭毒手,被非氣浸泡了。

我們三個的關係更進一步了。

有共同興趣可以拉近雙方距離,將原本不熟悉的人變成遊戲好友,變成互相擼對方遊戲資源的人。

隔著屏幕用文字交流可以褪去平日的形象,將性格加以改變,因為互相無法看見對方的表情,隻能從文字信息上感受。

看似關係更加親密,實則毫無寸進的事?實也能被遮掩。

我垂下眼,這個麻煩在給予破綻和?一定的安撫後,是會暫時消失嗎?

如果可以消失的話,我會想辦法在跟人組隊時哭出來敞開心扉,或許眼淚不會太多,但會讓所有人都清楚我的成長,順理成章的解決他人過度的關心,正常的過著自己的咒術師生涯。

**

我滿身破綻。

有人曾說這是假象。

“普通人應該有破綻,對嗎?”

“我有正常的喜好。”

即使現在的神木律與過去的神木律在能力覺醒前後被徹底分隔開,算是麵目全非了。

但神木律依舊有正常的喜好,有著普通人需要的一切。

隻是在必要時會拋棄喜好的行為會讓人覺得神木律滿身假象。

我或許應該更多的提及一下乏善可陳的過去,讓自己的過去從迷霧裡抽出身來,說說他人對自己的誤解。

神木律一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朋友可能沒有多少,但一個人還?能自娛自樂,直至那件事?發生。

那個人的後果並不是由神木律親自報複的,神木律不會在律法和?規則都不允許的情況下殺人,也不會有那樣直接剝奪他人生命的勇氣。

但說原諒……那是不可能的。

信仰玄學是想在渾渾噩噩裡找到一個方法,比如虛無縹緲的詛咒,還?有治愈自己的失眠。

那時神木律已經算擺脫了那次事?件和那個人,隻是心裡有著不甘。至於有沒有詛咒成功,沒有。

即使具有那樣異常的視野,想要

無師自通學會詛咒他人也是很難的事?。

讓神木律發生改變的是擁有能力後異常的視野,而不是,那個有著病症將過往生活打亂步調的人。

沒那麼好,但也不是留下心理陰影的糟糕。適當的情緒疏解足以應付了。

唯獨視野——

它直至今日還在影響我的判斷和情緒。而這是無法解決的問題。既然無法解決,那就去適應,那也就無所謂向?人求助了。

無法解決的事?情,被人關注,而關注的原因還?是錯誤的,會讓我覺得麻煩是正常的。

無法解決的事?情不需要拿去麻煩他人。

畢竟他人也沒有多少時間會用在這件事情上麵,進行毫無希望的嘗試,還?會給我帶來更大的落差。

啊,視野的問題……

無論是真人還是五條悟都是不知情者。即使我曾經視覺全開過,他們也是不知情者。

它算不上咒力?。

不會產生咒力?的流動,而我……我本身的表情幅度就不會很大。

它隻是看見了,隻是視覺。

我能算得上秘密的就隻有這個,我的視覺。它都是秘密了,還?是無法解決的問題,那麼我會隱瞞不想說是合乎情理的。

除開秘密,我身上最多的就是破綻。被人說成虛假的破綻。

那個人有一雙慧眼。

是碰到了就很難脫身的類型,正如麵前這暴風眼升起的暴風,想要安然度過十分麻煩。

我在街道上碰見了他,之後陷入了被人說虛假的境遇。我真誠的說過自己心理正常,知道對錯——

“可你會明知故犯。”

張口結舌。

我隻能歎氣:“不違法,不是嗎?”

“那也不行,這不是好孩子應該做的!”

我的破壞力在他心中等同於海上驟然而起的暴風,讓人毫不設防就人仰馬翻一片狼藉。

這是我聽到的對我能力的最高?評價,但實際上,我跟不上這樣的評價。

這個評價過於誇張了。

沒做什麼的時候它已經足夠誇張了,做了些什麼的時候,它依舊誇張。

我並不是無害的,完美的受害者。這樣的受害者隻存在於文字的描述裡。

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念,用統一的韁繩去束縛,隻能規劃底線,而不能規劃人

均道德。

我的道德上有瑕疵,可我的底線穩在了律法和?自我規則上。

而在前不久發生的一係列事?件中,我在其中的角色都是道德有瑕疵的,包括校園暴力時的憤怒。

受害者有權利去憤怒憎恨,我算是利用了自己的憤怒,讓自己規避了律法。

這是道德最有瑕疵的一次。

但根據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的經曆而言,我這樣的行為,算是因為無法自控而導致。

我的咒言是間接效果,無法由本人操控。

依照普通人世界的律法我是有罪的,無法控製自己的憤怒而引起他人死亡。但詛咒殺人事件,不在普通人的律法受理範圍,適用的是咒術界的規則。

我對垃圾回到垃圾桶抱有執念,對待無法處理的垃圾會升起殺意與惡意。

咒術界的規則說,這是可以的。

我可以表達自己的憤怒。

事?實上,相比於乙骨憂太的危害性和矚目性,我的行為連被咒術界高?層注意並宣判死刑的機會都沒有。

我隻是憤怒了。

而沒有其他證據證明我在憤怒之餘做了些什麼。

除了憤怒,我什麼都沒做。

連術式都是咒言。

但我希望自己不要有憤怒的機會,在憤怒時,我的規則在鼓勵我做出極端行為。

一直在破壞俗世道德和繞過律法的人,會在一次次操作裡被抓住馬腳,受到製裁。

破壞成為常態,規則的約束力?就是一個玩笑。

我喜歡遵守規則。

也不想隨意破壞規則。

但會在規則允許的範圍裡為自己脫罪。

這算一個實例。

與真人目標相悖的那次事?故,我們雙方都在保持默契,一個扮演受害者,一個扮演加害者。沒有主觀意願導致那場的事?故的發生,我隻是走出了真人認為的安全範圍。

在知曉真人對人類和?咒術師抱有惡意的情況下,利用他的惡意並不算難事。

我對自己什麼時候會成為咒術師並不算著急,他如果沒有將我逼得太緊,我不會想辦法鎖定他準備的那場事故。

那對他而言是一場意外,一次失手。

但對我而言,是必然,也是對自我卑劣本性的又一次證實。

好在我對我自己的本性並不抱有任何期待,

沒有對自己的道德提出根本不可能達成的目標。

所以還能安靜的看著順平跟我一同邁入真人準備埋葬他人的死地。

從這方麵上講,對於順平而言,我的存在與真人並無差彆,都是能毀掉他人生的詛咒。

細微不同在於,真人的意圖因為我對順平蛛絲的形容而沒有實施,我則是真真切切的將他對未來的期許一並撕裂。

這方麵,我比真人更加惡劣。

在知曉順平的才能時,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擅自給他的職業做了規劃。

“能看見詛咒的人會被詛咒更加關愛的。”

我不會讓蛛絲斷裂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因為我需要蛛絲。

事?故的發生不是偶然,是真人的計劃,我的路過不是偶然,是早有預謀。而順平,是無辜的被牽扯進來的人。

是拿他的性命去賭咒術師的救援速度嗎?

並不。

我需要蛛絲,不會讓他斷在我的手裡。我不會不知輕重的將自己的蛛絲莽撞的塞入會死人的場地。

我會確保他的存活。

確保他擁有進入高專的基本資格。

而我想要正常的成為咒術師,除了欺騙沒有其他辦法。

我知道我的引路人在帶我走向歧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坐視不理是在助紂為虐。

……

所以我不會與咒術師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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