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2 / 2)

宰君對於?死亡有他自己的理解,他對死亡的認知可能不是文學性的,隻?是給自己一個好聽的理由,將自己這樣異常的存在從世?界上抹去。

他對死亡的後果也是清楚的。

他畢竟是那樣聰明的一個人。

所以,在這樣的人麵前,死亡不是什麼避諱的事?,對他反複自殺想要?逃離世?界的舉動也不必有過多勸誡。

我不清楚太宰君是用死亡的反複來尋得救贖,還是真切的隻?是被某些事?物牽絆住了,無法痛快的奔赴死亡。

我需要?的做的事?情,隻?是在太宰君麵前說出事?實,在他覺得痛苦想要?暫停時,成為他的暫停鍵,將他從死亡的水裡拖出來,進行?簡單的救治。

阻礙他的自殺行?為,讓他熱愛生活這件事?,我沒有想過。

鶴見君沒有想過這些。

見過太多死亡的鶴見君,對於?勸誡他人不要?死亡這件事?,並不熟練,而?不合理的勸誡會?讓人走到偏離目標的方向?。

我隻?會?告訴太宰君,這樣做會?麵臨什麼痛苦,想要?嘗試需要?做怎樣的心理準備。

平靜的,不急不緩的。

判斷是否進行?下去的權利在太宰君自己手裡。

“太宰君,需要?拉你起來嗎?”

“不用,我感覺很?好。”

來的時候是兩人一狗,回?去的時候還是兩人一狗。太宰君漂流很?遠過,然後又漂了回?來,中間耗費的時間讓我將所有準備都做好了,看見還在冒泡泡的太宰君,我懷疑過我所學的法醫知識是否有問?題。

太宰君揚起臉撲騰上岸時,我搭了一把手,他擰著**的風衣,看著我的記錄本上的塗塗改改。

“太宰君,你的身體構造顛覆了我所學的知識體係。”

“我決定在記錄本的科普條目上都加上一句‘太宰君是例外?’。”

“鶴見君,你可能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倒黴蛋。”

太宰君說。

鶴見君的倒黴光環對太宰君沒有用處,它是異能力時沒有用處,它不是異能力時,太宰君身上的負麵情緒足夠多了,但那些無法讓他死亡。

想這些對於?自殺行?為再次失敗有些垂頭喪氣的太宰君沒有幫助,我伸出手

將他從河邊的草地上拉了起來。

大吉在草地上追著偶然看見的蝴蝶,看見我們兩個都站了起來,邁著歡快的步伐跑了過來,蹭了蹭我的褲腿。

它以為我們終於?要?回?家吃飯了。

它想多了。

太宰君有時候也是一個倒黴蛋,走路掉坑裡可以嘴硬的說自己在嘗試新的死法。在超市愉快的挑選蟹肉罐頭時碰見熟人,瞬間閃現不知道去哪裡了,因而?錯失了一頓蟹肉料理。加班時眼睜睜的看著我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晚上還碰到了停電,我早上去上班時,太宰君在自己的座位攤成一條鹹魚。

“工資已經扣沒了。”

他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我以後不會?在你麵前吃東西的,放心吧,我隻?會?背著你吃。”

“不行?!”

“好吧。”

那天?晚上,太宰君遭遇了人生中的大無語事?件,因為我不能背著他吃東西,所以大吉成了大體積的遮擋物。

被大吉團團包圍的太宰君:“……”

“我開吃了。”

遭了鶴見君並不是說說而?已。

隻?要?不對太宰君心軟,就可以避免大部分的錢財損失。至於?太宰君某些難以防備的技能,比如開鎖什麼的,打開門看見一隻?被吵醒的大吉,和大吉睜開的鈦合金狗眼,鐳射光線的刺眼效果讓太宰君放棄了撬鎖這個行?為。

至於?他有了大吉的膽子,摸走我的錢包,我隻?會?和顏悅色的掏出來自己的物理說服工具,一個大碼拖鞋,逃之夭夭的太宰君會?當場倒地。

然後被當場拖走。

看著一切的大吉尾巴都不搖了,非常乖巧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從頭到腳到尾巴尖上的毛,都寫著乖巧。

摸錢包不是目的,因為錢包裡的錢太宰君整整齊齊的放在櫃子上,隻?拿走一個空錢包。他隻?是想蹭飯。

為了蹭飯而?挨一拖鞋。

我:……

“蹭飯蹭飯!”

太宰君頭頂繃帶一副傷重不治馬上就要?過去的樣子,忽略他說的那些話的話。

“受傷的人不能喝酒。”

“酒精可以消毒。”

“吃海鮮不利於?傷口愈合。”

“螃蟹是河鮮!”

“那你要?吃什麼

?”

我相信太宰君身上確實沒有錢,他為了蹭飯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去抗我的一擊,在點菜時還要?看我的臉色,表情稍有變化就會?降低自己的要?求。

滿臉都是沒有錢的卑微。

但公司是包吃包住的,加班還有額外?的工作餐,就一頓夜宵有需求才要?自己動鍋。

鶴見君感到了疲憊,並覺得這是公司為了勸退我所想的計劃。

剛好太宰君也是這麼想。

他期期艾艾的:“公司取消了我的工作餐。”

“……”

“我要?辭職。”

“這次不是我聽錯了嗎?”

“我要?辭職!”

氣勢恢宏。

“好的,來找酒喝不用對自己這麼狠。”

我和太宰君能有什麼認真的時候嗎?至少不會?是現在。

太宰君隻?有趴在桌上睡著的時候才有一點真實,其他時候,我不太喜歡分辨他人是真心還是假意。何況是太宰君這樣的人,Mafia的前任乾部太宰治。

我在貧民窟時已經聽說過這個最?年輕乾部的名聲,鶴見醫生因為需要?麵對太多死亡,對製造死亡的人有所認知。

這次見到,與想象中不太一樣,也沒有誰規定太宰治需要?跟傳聞一樣骨子裡流淌得都是Mafia的黑。

他要?辭職是真的。

大概是洗白?期終於?結束了吧。

我在公司待的這些日子,清楚公司的性質還是比較容易的,能夠收容屠夫的組織,背後沒有一點底氣,根本沒辦法麵對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

我很?難擺脫屠夫、食腐鳥的稱號,大概永遠也擺脫不掉。

貧民窟生活的時期給我的身上留下了生活印記。如果想要?過平靜一點的生活,讓一群準備挑事?的人安靜待著按照規矩辦事?,擁有讓人膽寒的武力是比較便捷的方法。

讓人在進攻之前就喪失獲勝的勇氣,動下念頭神?色流露出一點不滿,就有死亡的威脅,這種心理戰對於?惜命的人非常有用。

對於?派來試探自己的死士,我的物理手段是往殘暴方向?走的。

不被泥沼吞沒,不想將大部分時間放在與人討價還價上,時不時還要?麵對死亡威脅……種種原因,在他人做出威脅我的舉動,確切動了殺心時,我的煩躁感

比以往更加嚴重。

踩到我的底線了還不止,放在貧民窟那種環境裡,他們能活著回?去算他們贏。

詭異的異能力我麵對過,我的煩躁感因為一直被阻攔會?更加旺盛,燒的我身邊的負麵情緒都在膨脹。

理智被吞沒,沒有。

我僅僅是因為規則被打破後心情不好,所以下手就那麼重了。

屠夫是寫實的形容。

物理手段偏向?殘暴後,現場並沒有醫生做手術縫合後的整潔,我也不會?講究什麼一刀封喉,現場隻?會?是一片狼藉。

這樣的場景作為對麵活著的人還債的背景板,會?有這樣的形容,不足為奇。

食腐鳥也算半個,因為我是法醫。

但說我擁有異能力,抱歉,這並不正確。而?擁有可以給周圍人帶來死亡的異能力……連異能力都沒有的我,這種事?就不要?再提了。

無緣無故給他人帶去死亡是破壞規則的事?,我見死不救的情況很?多,但主動發起大範圍的攻擊,非常少。

違背我規則的人不會?成群結隊的組成一片區域的住民,如果有,那麼,我的確會?製造這樣的事?故。

除開這種情況,我對製造大範圍的死亡沒有興趣,不如回?去喝點肥宅快樂水,待在被窩裡逗逗大吉玩。

我用了很?長一段時間證明死亡與我沒有那麼深的聯係,我去的地方不會?有那麼多的死亡。

結果是慘烈的。

因為橫濱這座城市,爆發小範圍的衝突幾乎算作日常,被打上疑似記號的我,沒有辦法證明它們與我其實是沒有任何的聯係的。

那就隻?能算是公司花錢買一個城市背鍋俠吧,隻?要?錢給夠,我其實也無所謂。

說起來,太宰君這也是在拿著工資在洗白?期合理摸魚吧。有這樣一個異能力消除器在身邊,天?天?近距離接觸著,橫濱的死亡率還沒有下降反而?上升了,這還是可以和我扯上關係嗎?

那麼,我在貧民窟時碰到過的異常究竟是怎樣的令人恐懼呢?

太宰君與鶴見君的摸魚組合,在太宰君洗白?期結束後就已經解散了。

解散那天?,太宰君跟往常一樣出門,將鑰匙隨手放在了我的公寓,被大吉追著跑到了公司。

那天?晚上,大吉在樓梯口沒有蹲到太宰君,隻?有一個下班回?家的我。此後,大吉沒有在這座公寓裡等到太宰君來吃夜宵。

但是太宰君並不知道,在他辭職後不久,被養在公司接受監管的鶴見君牽著大吉沿著往常遛狗的路線走著的時候,消失了。

我和大吉換了新家。

因為事?發突然,我是在走路途中看見遠方濃重的負麵情緒突然爆發,對死亡的敏銳讓我一馬當先,大吉緊隨其後——

於?是我和大吉換了新家,換了一個新老板。

看見新老板殺人後準備毀屍滅跡的現場,我時常為自己的體能太好而?感到憂鬱。

因為新老板他根本沒有公司那樣的大方,甚至可以說活動經費不足,但是我以前積攢的錢,在新老板的操作下被周轉了出來。

我配合的鼓起了掌。

新老板隻?是看著我的卡內餘額,說公司真的大方。

我:“這是我以前的積蓄,與公司無關。”

新老板用他剔透的眼睛注視著我,準備等我開口就將那些在公司的餘額周轉出來。

我:“因為在公司一直都是蹭吃蹭喝,所以那些錢我不準備拿回?來,現在應該被公司回?收了。”

新老板常常因為我太過良心而?痛心疾首,覺得良心是我的阻礙,讓我務必不要?有太多良心。可惜當我開口向?他要?工資時,他立馬改口,說我有良心其實是件好事?,增加組織成員多樣性。可我隻?知道物種多樣性才需要?增加。

說句老實話,我現在的工資水平從大吉身上的毛發光澤就可見一斑了。

它黯淡了許多,大吉鬱悶的想要?咬網線。新老板慈眉善目的一回?首,大吉一臉無辜的坐在地上,比他還疑惑。

新老板創業初期,經費不足,被迫撈到我這樣一個摸魚達人後,發際線沒有愁得後移,就是年紀輕輕得了耳背。

“加工資”一定不回?頭,“吃飯”可能回?頭,拔網線絕對回?頭,眼睛裡全是對我這麼狠心的震驚。

其實我還可以更狠心,但大吉是無辜的,不能讓他咬太多網線。新老板是個心狠手辣的,比不得公司的遵紀守法。

從遵紀守法到跨國?犯罪組織。

鶴見君的

工作比太宰君的一路順風要?來得有波折一點。不過很?快的,我和大吉又要?換一家新的公司。

即將成為前任的老板用著他那看起來非常無害可信的外?表對我說:“新公司工資非常高,員工待遇很?好。”

我rua著大吉的腦袋“嗯”了一聲,目光移向?了海域,海麵上波光粼粼的,看起來的確預兆著我的前途非常有錢。

這應該叫玄學。

因為玄學給了我充足的信心,我帶著大吉在去往新公司的路上慢悠悠的走丟了。

除了太宰君之外?,鶴見君未來的道路上還碰到了一個在海底睡覺的……應該可以說是朋友的人。

他在異能力體係中不是太宰君那樣的反異能力者,但也算得上是一種異常。

“……朋友?”

“可以是。”

交友的過程沒有那麼複雜,連基本的認識都沒有,看見了,對方從海裡浮上來,問?了一句,我回?了一句,就成了朋友。

大吉不太適應海麵上的空氣,搖頭擺尾的,讓新朋友的目光注意到了:“情緒?”

“想要?一個嗎?”

我坐在新朋友搭出來的筏子上,解釋了一下大吉現在的狀況:“海麵上沒有那麼多的人,情緒比較稀薄,捏起來有些困難。”

朋友伸出了自己異能力附帶的枝條。

我接過他的枝條,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另一隻?手伸入情緒裡,將那些稀薄的情緒捏成了一團,用枝條做支撐它的骨架。

但結果出來的是章魚。

我捏著這隻?章魚翻來覆去的看看支撐它的枝條變成了什麼,大吉也在扒拉它的觸手,朋友伸出手捏了一下。

章魚剛剛誕生就被上下其手,吸盤卷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動了。

朋友將它搭在肩上後,它才找回?了自己,模仿章魚在水中的動作,觸碰到濕漉漉的布料後,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離海麵越來越遠。

大吉花了一段時間才接受自己是條阿拉斯加犬的事?實,現在這隻?章魚接受自己是隻?不需要?海水的章魚,大概,時間要?長一點。

朋友跟著我坐在筏子上到處漂,對自己接下來的目的地不算在意。我也不清楚自己接下來的目的地是哪,隻?是看到島就下,能補充

一點食物淡水就補充。

“那裡……很?多。”

朋友指了指前方,他對這片海比較熟悉,有時候會?上岸看看,不過大部分時間他都呆在海裡睡覺。對食物淡水的需求……他到現在的食物淡水都是我塞過去才吃的。

我的朋友可能靠著海水就能生存下去,他倒是很?好奇我為什麼需要?補充食物和淡水。

漂的沒什麼意思了,看了幾天?的藍天?大海白?雲,朋友會?將我和筏子一起翻過來……

大吉“嗚汪”了一聲,爪子扒在筏子上,充分表現出了作為一隻?狗對大海的恐懼感。朋友肩膀上的那隻?章魚伸出觸手晃了晃,慌得一批的大吉以為它在挑釁,撲過去一通撕咬。

拳拳到肉,傷害零點五都沒有。

然後大吉才發現它不是真的狗,不用這麼怕水,假的章魚繼續伸出觸手,還吐了個泡泡。

我和朋友抹了一把臉上被濺到的海水,看著不是真的狗和假的章魚的世?紀大戰。

就是吐泡泡和狗刨。

場麵極其壯觀,跟小孩子玩的泡泡機一樣,大吉在眾多泡泡裡迷失了方向?感,一爪子糊了過來。

世?紀大戰停了。

朋友歪著頭,比大吉還要?茫然。大吉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狗爪子,慢慢遊到我這邊,試圖將自己藏的嚴嚴實實,連個毛都不露。

不過安靜沒一會?,章魚和狗繼續世?紀大戰了。它們始終認為,大吉會?一爪子扒拉到朋友臉上是對方的原因。誰也不肯承擔主要?責任。

我們這幾天?就是在水裡泡著的,困了朋友就下海底睡覺,我困了就借助他的異能力附加物漂在海麵上睡覺。

朋友一直都很?困,沒怎麼清醒過,不過白?天?他會?漂在水麵上給我提供支撐點,躺著睡覺。章魚和狗就在枝條上開始第N次世?紀大戰。

我需要?上岸的時候,都是朋友送我的,他很?困的揮了揮手,直接沉海睡覺去了。海麵上留下一個懵逼的章魚,它反應了一會?,嗖的下潛,開始學做一隻?真正的章魚。

我垂著眼睛,看著橫濱熟悉的港口,對接下來麵對的人心裡有數了。

鶴見君會?繞一圈跑到海裡,然後又回?來,老實說,鶴見君

也不明白?自己當時的想法。隻?能說碰到的新老板不合胃口,能摸魚就摸魚?

還是真的摸魚去了。

想想我在海裡和朋友無聊時捕撈的那些海魚,放了又撈,看來看去還是同一條,它甚至都懶得掙紮了,這算摸魚把魚摸的沒脾氣了吧。

不過出海度假還算愉快。

我這次站在港口,牽著一條阿拉斯加犬,走神?著思考新的開始,與在人行?道的紅綠燈處思考如何找工作,大約是隻?有場景的區彆的。

隻?是這次不會?出現一個麵試官急匆匆的跑過來,阻攔我去往橫濱地標建築的腳步了。

回?到原點。

“鶴見醫生,咳咳咳…”

在港口等了一會?,牽著大吉的我看見了以前的見過的人,從貧民窟到Mafia的不吠的狂犬。

“好久不見,芥川君。”

Mafia的熟人比較多,隻?是選擇了Mafia,我與太宰君算是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不過這也並不意外?吧。在清楚太宰君除死亡外?的偏向?後,我對於?太宰君接下來的工作單位有比較準確的猜測。

所以,我無法留在公司,也很?難跟太宰君在同一個工作場所重逢。

武裝偵探社那裡有江戶川亂步。

而?繼續留在公司,失去了太宰君這樣一個限製器,我身邊的監管力度會?加大。已經容忍了太宰君在我的家裡到處亂放監聽器的行?為,再加一層監管,我很?難適應。

我並非限製級異能力者,用這樣的待遇來招待我,會?生氣不是理所當然嗎?

活在監管下的平靜,不能稱之為平靜。

新的工作內容需要?繼續麵對大體老師,不過我額外?做了一個工作,將大體老師進行?斂容。

查找死因,從大體老師身上搜尋線索。碰到異能力造成的異常死相,先確定一下是Mafia造成的還是敵人造成,後者比前者相比需要?多一套程序,保護大體老師。

醫院的骨科乾的是體力活,我這個法醫做的工作與骨科相比沒有那麼耗體力,但動靜隻?大不小。

不是爆*炸聲就是被奇奇怪怪的異能力拒絕。當初在貧民窟時,我就因為異能力被大體老師拒絕過,但Mafia的我比貧民窟的我經驗豐富,對付這種情況,一路用物理手段拆下去

就可以。

除了動靜大點,大體老師不會?有什麼事?,我會?將拆下來的東西細心組裝上,將檢查得出的結論?謄寫在紙上,並將從大體老師身上得來的證物留檔。

關下解剖室的門,裡麵的動靜仿佛是大型械鬥現場,開開門,裡麵風平浪靜,進去時不能看的大體老師被仔細處理過,看上去不那麼麵目可憎。

如果是Mafia員工的遺體,麵目全非我也會?儘量更加細致的處理,讓他的五官能看的清楚一點。

比起子虛烏有的死亡相關的異能力,這樣的我,才算真正的與死亡為伍。

貧民窟的醫生偶爾會?胡子拉渣的出現在我麵前,顯然他也是Mafia的一員,我跟當年一樣,麵前是大體老師,戴著口罩,露出一雙眼睛。

他退了一步。

果然,我的下一句就是:“醫生,要?開個屍檢套餐嗎?”

醫生還是冒著冷汗,說“不了不了,我還年輕。”

他總是誤會?我的手術刀下一秒就會?對著他,將他當成新的大體老師。將活人當成大體老師,我沒有這樣的興趣。

“這是新學的技術?”

“嗯。有個人想死的體麵一點,我就學了斂容,看上去還可以吧。”

等出了解剖室,完成今日的工作,胡子拉渣的醫生才從被我當成大體老師的想法中走出來。

“要?聊聊工作的事?嗎,鶴見醫生?”

“這應該是首領做決定就可以的事?,森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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