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七十八章(1 / 2)

反派結社搞事中 無見日 21000 字 4個月前

澀穀的“大事”引起咒術界注意,在發現“帳”的存在後,無論到底是什麼想法,咒術總監會都派出了咒術師前往澀穀。

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窗]得到消息,在橫濱執行任務的五條悟和夏油傑突然斷掉了聯係:因為橫濱作祟的咒靈數目極多,等[窗]的監督輔助發現,不知道兩人是何時“出事”的。

“怎麼回事?!”咒術總監會的總部裡,藏在屏風後的老頭子們震怒不已,懷疑彼此,“那可是六眼和咒靈操術!我們現在絕不能失去他們!”

六眼的誕生打破了世界平衡,使咒靈的力量大幅度增強。即便有咒術師為此減少,也不能否認,政府需要咒術界和咒術總監會——而五條悟和夏油傑再怎麼年少輕狂,也仍然是兩把最鋒利的刀!

“和我沒關係!”

“派任務的輔助監督是誰的人?!”

“現在爭吵毫無意義!澀穀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不能透露咒靈的存在!政府已經在詢問了!”

七嘴八舌的爭論後,共同控製咒術界幾十年的老夥計們平靜下來,用那老眼昏花也不改其誌的控製欲做出決定。

“把他們兩個失蹤的消息藏起來。彆讓五條家知道。”

“真的好嗎?事後肯定會被發現……”

“澀穀的事結束之後再說!而且那可是六眼……那兩個傲慢無禮的小鬼也該受些教訓了。”

“隨時準備通知禦三家的人,他們家的咒術師這個時間有餘裕的很多吧。讓他們後去收拾也算照顧了。”

“還有政府那邊……萬世極樂教的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裡?”

“在禪院家。據說是無咒力的普通人。”

“但那個村子的人確實出現了問題……之後再仔細研究。”

“和那個童磨待在一起的,絕對不可能沒問題。說不定是異能者!”

老頭子們竊竊私語,自以為坐鎮後方掌控全局,實際上如同大腹便便的草包將軍。

‘嗡嗡嗡……’

不可聽聞的嗡鳴聲響起。

居高臨下停在房間頂部的吊燈上的最猛勝複眼閃爍紅光,悄無聲息地記錄並轉播這一切。

……

斷掉了聯係?

通過奈落和最猛勝知道這個消息,慢悠悠走在路上,觀察著周邊環境的神名深見微微皺起眉。

此刻澀穀區內,幾乎是人間地獄。

烏泱泱飛來遮住天空的巨大蜂群在襲擊人類,露天場所的最先遭殃,反應未及時被那巨大尾刺一叮,當場便倒地不起,麵色呈現中毒一般的青紫,呼吸也很困難,連哀嚎都難以發出。

而在室內目睹的人們,尖叫過後便瑟瑟發抖地藏起,若是躲得好,也隻是聽那尖叫戛然而止,躲不好,毒蜂鑽了空子進來,本人發出一聲戛然而止的尖叫。

安然無恙走在街道上的神名深見顯眼得很,即使看見地上被痛苦折磨的人,那副俊秀的麵容上,溫和的神情也毫無波動,襯出些冷酷無情的變態本性。

反正以立方體形式沉默跟在他身邊的係統,是再一次認為他並非好人。

雖然實質上是被注入數據毒素,但此刻他們的痛苦、受到的折磨都是貨真價實的。而神名深見卻對此漠然視之。

不應該啊。

不是好人的人抬手捏住下巴,讓奈落感應了一下在橫濱放置的□□,都還在,但感應不到具體的方位和狀態,是一片漆黑的逼仄感。

因為和羂索合作,所以奈落遵從他的想法,適當地將五條悟和夏油傑拖在了橫濱——至於為什麼是橫濱,一是那邊有“虛”,二是那裡本來咒靈活動就少,更容易被發現不對勁;羂索對此沒有意見:橫濱裡世界勢力大,[窗]沒有根基,兩人會受到限製。

但在神名深見的計劃裡,兩人此刻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之前讓奈落放咒靈時,並沒有放很多。spectator插手了。

這人要是一開始就出來和他打擂台,保不準現在的見味餐廳會是兩個老板;現在半途冒出,亂七八糟地插一腳,讓人恨不得拽著他哐哐撞牆——

神名深見反思劇情,覺得這要是一本,指不定是作者後期疲軟伏筆揭露錯誤,眼看就要朝爛尾太監的結局一路飛馳而去。

這種結局怎麼可能!神名深見加快腳步,外套下擺甩出冷冽的弧度。

就算完全是被坑了,也必須好好結局!反派結社構建度必須達到百分之百!

任何阻止他的人都是敵人!

係統不知道扮演者想了什麼,但它眼睜睜看著反派結社構建度又上漲了5,逼近80大關。

係統:???

就很奇妙。奈落和羂索搞出這事也沒漲多少。

“真不錯啊。”被念叨的青年坐在欄杆上,抬手遮在眼前做眺望狀,“所有人都痛苦的畫麵,讓人回味無窮。”

“你對同類的惡意有夠大的。”另一邊在觀察狀況的羂索不輕不重地刺他,“還是說,出自對那個人的扭曲執著?”

這個青年自稱[spectator],可以被叫做“拉弗格”。

紐約事件後,[spectator]的名字傳遍消息靈通的任一個角落。羂索意外於此人竟然來到日本,更是加入了那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

“我這次找上你,一方麵是我自己想找事,另一方麵是,我現在的boss也看不慣萬世極樂教。”

在下午被對方驟然帶離後,警惕中的羂索聽見對方開門見山地道明來意。

“所以,奈落不可信,要與我合作,給他們一個驚喜嗎?”

活了千年,羂索很快就明白對方針對著某人,在對方坦然承認後——“對啊,我就是想讓他不高興”——更是感到厭煩。

這些突然的冒出的奇怪家夥,什麼都想插一腳,讓所有陰謀和爭端都顯得可笑起來了。

——那樣的傲慢,絕非因力量而生。而是出自一種居高臨下、玩弄人心的隨心所欲。

但他還是同意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目的不明、遲早反水的奈落不可信,親口保證要找麻煩的拉弗格可以借助一下力量。

不過看不慣是真的,以致於他現在忍不住嘲諷。

“為什麼要使用扭曲作為形容詞?”拉弗格無聊地放下手,晃蕩著雙腿,在裹挾著呻吟和哀嚎的夜風中向羂索露出一個微笑,“對人類懷有惡意的我,本身便是扭曲的。由此而生的任何情感,都不可能正常。不需要再強調。”

“……”羂索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對自己的異常接受良好啊。

通常而言,見過許多不正常的人的羂索應該反應平靜——畢竟他本身也不算正常。

但拉弗格的表現,卻讓他真心實意地認為對方需要去看精神科。

平川新成躺在兩人身後的空地,身上停留著那隻與奈落失去聯係的最猛勝。他意識清醒,隻被注入淺淺的毒素而失去行動力,一直目睹著澀穀發生的事和傾聽兩人的交談。

何等的冷血!他憤憤地咬牙,苦惱於無法行動,也不能向同伴傳達信息,聽著那些細碎的慘叫,麵皮抽動。

“[漆黑之翼]的首領和成員,他們的詳細信息你知道嗎?”羂索提起這個最重要的話題。

拉弗格針對的那個人毫無疑問是“首領”,身份和長相暫時未知,而他在意的是,其成員到底有多少個。童磨、鬼舞辻無慘、奈落……肯定還有彆的。

兩人都知道平川新成醒著,卻並不去管。

“知道得很清楚哦。”拉弗格點頭,“他們都是很有意思的生命。”他從欄杆上下去,站到了天台外伸出的狹窄平台上,那雙暗沉的群青色眼眸微微彎起,“等這件事結束後,再讓我們好好地談論這些吧。”

“當然——也要你好好活下來。”

羂索冷淡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對方從眼前消失也沒有說話。

不可控的危險人物。

必須要將他們抹殺。

“啪嗒啪嗒。”

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晚上好。”

緊接著響起輕快爽朗的青年嗓音,帶著笑意。

相似的情景。熟悉的聲音。

羂索:“…………”

他轉過身,看見了黑發藍眼的青年。

拉弗格也是黑發藍眼,他們有著幾乎一樣的聲音,氣質卻截然不同。

前者再怎麼溫和友善,也有根深蒂固的瘋狂從言行中流露,現在出現的青年,微笑著的樣子無害又親切,毫無攻擊性。

“初次見麵,羂索。”青年向他頷首,“看來那位剛走?真遺憾,我還沒見過他呢。”

羂索:確實,人跑得倒挺快,找事怎麼不見一下?

“請問該如何稱呼?”這麼回應時,羂索覺得有哪裡不對。

拉弗格……長什麼樣子來著?

他可以清晰地回憶起對方的言行和表情,虛假的笑容和態度,卻無論如何也再現不出對方的模樣——隻覺得俊秀到麵目模糊。

就像麵前的青年一樣。

明明麵對麵,閉上眼的一瞬,對方的麵容就像蒙上一層虛幻的薄紗。

認知被扭曲了。

意識到這件事,羂索的額角有冷汗緩緩滲出。

不是異能也不是術式,是不在理解範圍內的力量。在短暫的間隙裡,他想到了很多,甚至有眩暈感洶湧。

“誒?”青年疑惑地發出聲音,“你果然也……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發現羂索的異常,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額發,“雙層覆蓋竟然還沒扭曲嗎?該說你精神強大還是那個人和我關係很深呢……”

羂索隻覺得怒氣上漲。

但他還是忍住了。

神名深見是真的很苦惱。

他知道自己不會在這裡見到spectator,但對方留下的線索很讓人頭疼。一樣的聲音,相似的能力和使用方式——

不會是世界上的另一個他吧?

雖然猜測很奇妙,但可能性很大。

而且從卡牌的介紹和對方的行事來看,果然是平行世界大魔王·暗夜貴公子吧?

要命,他那時候隨口開的玩笑怎麼就正中紅心了?不是精分而是變成大魔王?平行世界的差異大到自己的道德底線天差地彆麼?!有多少個。童磨、鬼舞辻無慘、奈落……肯定還有彆的。

兩人都知道平川新成醒著,卻並不去管。

“知道得很清楚哦。”拉弗格點頭,“他們都是很有意思的生命。”他從欄杆上下去,站到了天台外伸出的狹窄平台上,那雙暗沉的群青色眼眸微微彎起,“等這件事結束後,再讓我們好好地談論這些吧。”

“當然——也要你好好活下來。”

羂索冷淡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對方從眼前消失也沒有說話。

不可控的危險人物。

必須要將他們抹殺。

“啪嗒啪嗒。”

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晚上好。”

緊接著響起輕快爽朗的青年嗓音,帶著笑意。

相似的情景。熟悉的聲音。

羂索:“…………”

他轉過身,看見了黑發藍眼的青年。

拉弗格也是黑發藍眼,他們有著幾乎一樣的聲音,氣質卻截然不同。

前者再怎麼溫和友善,也有根深蒂固的瘋狂從言行中流露,現在出現的青年,微笑著的樣子無害又親切,毫無攻擊性。

“初次見麵,羂索。”青年向他頷首,“看來那位剛走?真遺憾,我還沒見過他呢。”

羂索:確實,人跑得倒挺快,找事怎麼不見一下?

“請問該如何稱呼?”這麼回應時,羂索覺得有哪裡不對。

拉弗格……長什麼樣子來著?

他可以清晰地回憶起對方的言行和表情,虛假的笑容和態度,卻無論如何也再現不出對方的模樣——隻覺得俊秀到麵目模糊。

就像麵前的青年一樣。

明明麵對麵,閉上眼的一瞬,對方的麵容就像蒙上一層虛幻的薄紗。

認知被扭曲了。

意識到這件事,羂索的額角有冷汗緩緩滲出。

不是異能也不是術式,是不在理解範圍內的力量。在短暫的間隙裡,他想到了很多,甚至有眩暈感洶湧。

“誒?”青年疑惑地發出聲音,“你果然也……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發現羂索的異常,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額發,“雙層覆蓋竟然還沒扭曲嗎?該說你精神強大還是那個人和我關係很深呢……”

羂索隻覺得怒氣上漲。

但他還是忍住了。

神名深見是真的很苦惱。

他知道自己不會在這裡見到spectator,但對方留下的線索很讓人頭疼。一樣的聲音,相似的能力和使用方式——

不會是世界上的另一個他吧?

雖然猜測很奇妙,但可能性很大。

而且從卡牌的介紹和對方的行事來看,果然是平行世界大魔王·暗夜貴公子吧?

要命,他那時候隨口開的玩笑怎麼就正中紅心了?不是精分而是變成大魔王?平行世界的差異大到自己的道德底線天差地彆麼?!有多少個。童磨、鬼舞辻無慘、奈落……肯定還有彆的。

兩人都知道平川新成醒著,卻並不去管。

“知道得很清楚哦。”拉弗格點頭,“他們都是很有意思的生命。”他從欄杆上下去,站到了天台外伸出的狹窄平台上,那雙暗沉的群青色眼眸微微彎起,“等這件事結束後,再讓我們好好地談論這些吧。”

“當然——也要你好好活下來。”

羂索冷淡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對方從眼前消失也沒有說話。

不可控的危險人物。

必須要將他們抹殺。

“啪嗒啪嗒。”

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晚上好。”

緊接著響起輕快爽朗的青年嗓音,帶著笑意。

相似的情景。熟悉的聲音。

羂索:“…………”

他轉過身,看見了黑發藍眼的青年。

拉弗格也是黑發藍眼,他們有著幾乎一樣的聲音,氣質卻截然不同。

前者再怎麼溫和友善,也有根深蒂固的瘋狂從言行中流露,現在出現的青年,微笑著的樣子無害又親切,毫無攻擊性。

“初次見麵,羂索。”青年向他頷首,“看來那位剛走?真遺憾,我還沒見過他呢。”

羂索:確實,人跑得倒挺快,找事怎麼不見一下?

“請問該如何稱呼?”這麼回應時,羂索覺得有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