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昭敏攥著兩個儲物袋,眼眶有些濕潤。
她知道贏洄的處境,還沒進入家族,回到家之後,並不見得比自己的處境好多少,她也需要靈石傍身,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願意將到手的東西分給自己。
她什麼力都沒出,所謂的受到驚嚇,她作為主家,讓客人受到危險,就是她的過錯,她才是應該拿出靈石寶物,誠懇賠禮的那一個。
如果贏洄是家裡備受寵愛的小公主,靈石寶物樣樣不缺,她還沒有那麼感動。
可贏洄不是,她自己也是需要幫襯的那一個,卻還找了借口幫扶自己,讓她怎能不觸動?
她從這一刻就認定了,贏洄就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贏洄倒沒想那麼多,純粹是剛剛得了一筆橫財,又來了一筆,就顯得沒那麼珍貴了。
再加上淳於昭敏被自己牽連,又是落水,又是驚嚇的,便想要補償一下,她雖然窮,卻一直都不是獨性子的人。
她對淳於昭敏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希望她不要落得她前世那般的下場,能有一個好的未來,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解脫。
給從前的自己一個交代。
回到住處的時候,應塤等人依然沒有回來,兩人換了衣裳,商量了一下,還是給應溶發了傳音,將事情的經過始末說了一遍。
今天這事鬨的也不算小,後續該如何處理,如何追查,都不能直接算了,不然,彆人該當她們好欺負,誰都敢打她的主意了。
那將來才是麻煩不斷。
淳於昭敏也是這個意思,敢對淳於家的貴客和淳於家嫡係子嗣動手,就要承受來自淳於家的怒火,這事,決不可能是死幾個人就能隨便了解的。
兩人商定之後,淳於昭敏匆匆告辭,去向淳於潛陽二人稟報此事。
她剛走不久,應家幾人就紛紛折返回來。
見她確實沒什麼事,了解了始末之後,安慰了她一番,便去找淳於家的人商量後續的事去了。
反而是她這個正主,百無聊賴的在家裡盤點今天的收貨。
她今天賺了一筆橫財,本應把應塤給的那些靈石還給他。
不過應塤什麼身份,在他眼裡,這一千靈石還真就是哄孩子玩的零用錢,怎麼可能收,她便也作罷了。
新得的這些東西,光儲物袋就有四個,隻是其他三個不過是練氣散修的,並沒有什麼驚喜,總共開出七件法器,其中四件中品,兩件下品,一件上品。
那兩件下品法器粗製濫造,贏洄自然看不上了,直接扔到一個空儲物袋中,準備有機會處理掉,這個儲物袋更是直接被她定位待處理資源儲物袋了。
至於四件中品法器,有三件都是刀劍,她現在有一整套的極品法器蝴蝶鏢作為攻擊法器,所以也顯得有些雞肋,便將其和下品法器放到一處,準備換成靈石。
剩下的兩件法器,中品的那件,就是最後那名修士逃跑所用的飛行法器。
法器的外形是一朵冰蘭玉釵,沒有激發的時候,可以直接當作首飾帶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