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的,我說過的,你的性命安全最重要,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不聽。”
顧瑞湘淚如雨下,早就失去了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淚,又是後怕,又是心疼,還有的便是濃濃的愧疚。
這許多年來,贏洄和她相伴左右,指點她,保護她,反而更像個大姐姐一般。
更為了她的自尊,一再的壓製自己的修為。
若是不然,定不會傷的這麼嚴重。
她後悔了,她已經後悔了,為什麼要來拿什麼“嫁妝”,沒有鈺垚火,她一樣可能嫁給賀思年,就算不嫁給賀思年,沒了姑姑掣肘,也不會像以前那般艱辛。
為什麼要貪心,沒有實力,卻非要去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害人害己。
贏洄看著她哭的醜兮兮的樣子,明知賀思年看著,卻連形象都不顧了,心中也是酸酸的。
這幾年,自己一直都沒有對顧瑞湘坦誠過,雖然有自己的無奈,但是,顧瑞湘顯然已經徹底認可了自己。
這讓贏洄的鐵石心腸終於有些心虛起來。
“阿湘,彆哭了,我沒事,就是看著唬人。
對了,我把你的嫁妝拿到了。”
說著,揶揄的看了賀思年一眼。
即便是此時此刻的她,已經麵目全非,但是,眾人還是都看懂了。
顧瑞湘被這突如其來的轉折乾懵了。
嫁妝什麼的,都是他們自己私下的調侃說法,怎麼能拿到明麵上來說。
又是羞,又是氣,有心捶贏洄兩拳,可看著她如今氣若遊絲,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哪裡下得去手,隻能乾跺腳。
“阿洄,你又渾說。”
甚至,顧瑞湘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嫁妝上,完全忽略了贏洄這句話到底意味著什麼。
贏洄當然不是單單為了調侃,她是借此機會表明自己二人的態度,鈺垚火,隻能是嫁妝!
想要鈺垚火,就要娶了顧瑞湘。
雖然這樣一來,這段婚姻就有些變質,但若不提前說出,在顧家的勢力壓製之下,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就變成顧家的?
那她受著罪,演這一場,可不就是白演了?
看著兩人互動,其他人麵色均是一變,尤其是顧瑞霜,整個人清冷的表情都破功了。
“鈺垚火在織金洞最深處,就你這樣的微末修為,怎麼可能捕獲到鈺垚火?
不對,你根本就不應該知道鈺垚火的存在,更不應該知道思年表哥需要鈺垚火!”
顧瑞娉顯然是更沉不住氣的那個,立刻就炸開了。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你們都知道的事,我也是顧家嫡支,怎麼就不能知道?
你真當你們這些人真這麼團結一心嗎?”
無關贏洄,顧瑞湘的智商迅速的占領高地,火力全開,一手無間道玩的漂亮。
說話點到為止,卻暗指他們這個小團體自己出了奸細,一下子便將兩人得到消息的可疑摘了出去,還順帶挑撥了一下他們內部。
顧瑞湘嘴炮開著,手下卻沒耽誤,從儲物袋中翻翻找找,療傷的,止血的,生肌的,止疼的,一一喂贏洄服下。
“可惜我這沒有去疤的靈藥,你這傷口需要包紮,阿洄,咱們現在就回去,我回去給你上藥,我去借靈石,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你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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