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不對。伴隨著眩暈,一陣輕飄飄的失重感過後,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壓感霎時令雙腳重新踩在地麵的你瞬間炸毛,顧不上詢問福澤諭吉先生那邊是什麼情況,你身體已經在一秒之內迅速作出了判斷:是敵襲!你沒有絲毫猶疑地轉身,反手抽出綁在腰側的鋒利匕首,猛地朝殺氣方向揮去——!
感謝全服最強馬甲君,要換做是現實中的你可能人早沒了。
感謝送出裝備[匕首]的太宰治,雖然他本意是為了讓你用這把開過刃的匕首“輕輕”劃開他喉嚨,不帶一絲疼痛的那種。(然後被你毫不留情拒絕了)
“嗬。”然而,身後朝你釋放殺意的男人不僅沒有躲閃,反倒彆有深意地發出一聲輕笑。“這就是你上一個……”
最後幾個字,深深沉澱在了那雙猶如一杯有著纖維質焦糖的醇香黑咖啡般的深邃眸中。就像賭場上的野獸為了鎖定他所中意的獵物,男人輕而易舉地扣住你握緊匕首的手腕,接著反手一擰。
隻聽“哢”的輕微一聲。
嘶!是手腕處的骨節錯位了。
下一秒,你乾脆選擇重心下潛並側腰躲避,想借力反手召喚CZ83型手|槍,卻不想再次被男人給中途截殺,對方用你目前絕對掙脫不開的力道將你另一隻手反剪到身後,同一時間,漆黑□□的槍|口直直撞上你腹部。
失、失策了!你呼吸一窒。說好的全服最強特種兵呢?!馬甲你振作一點啊馬甲!連續幾招都被眼前的男人以一種極其漫不經心卻又毫無破綻的手段輕鬆擊潰,你不禁有點懷疑人生。
“哼,蠢連。”男人呼出的熱氣儘數噴在了你的脖頸處,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冷不熱的嘲諷,“就這點出息?”
你陷入長久的沉默:“……”我[嗶]這人[嗶][嗶]誰啊?!說話好欠揍。
“這位看不見眼睛的先生,”你頓了頓,保持高度警惕的同時目光忍不住看了又看對方隱藏在漆黑帽簷陰影下,充滿存在感的鬢角,“你誰?”
看不見眼睛的先生:“……”
“我的意思是,”衡量了一下你與對方現在懸殊的實力差距。思索再三,你不甘不願地改口,“……抱歉,這位先生,我無意與您發生衝突,還請您告知在下是否看見過一個身穿墨綠色和服一頭銀發的男人出現在這附近?”
戴著黑色爵士帽的男人表情瞬間冷淡了下來,“不認識。”他冷冷回答。
你:“……”
可惡!真的打不過他嗎?!
“呦,原來你在這兒啊。”
一道陌生男聲從耳邊響起。你聞聲抬頭,入眼的是一雙粘著泥屑的漆皮軍靴。穿著一身墨綠色迷彩軍裝,內白T恤衫,頭上綁著同款顏色發帶的男人正背著狙擊步|槍站在光線昏暗的巷口。
注意到你和男人互相牽製(其實是你單方麵被不願透露姓名的帽子男按在地上摩擦)的姿勢後,這位擁有著一頭耀眼的金色碎發,碧藍的眼睛就像海水一樣澄澈的男性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咳咳咳咳……Reborn!!”臉上就差寫上“誒嘿”二字的男人,嘴角掛上了微妙的弧度。
“我不就遲到了1分鐘,你怎麼就和你家……”
“嗯?”穿著考究筆挺的黑西裝,戴著漆黑爵士帽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危險的輕哼,平靜而又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金發男人仿佛是在看一個不值得一提的小婁羅。“可樂尼洛,你想說什麼。”
與此同時,他修長有力的手指看似“輕輕”摩挲著手中漆黑的愛槍。
“……呃。和孩子打鬨?”瞥見Reborn毫無溫度且宛如俯視一具屍體的冷漠目光,被換作“可樂尼洛”的男人機智地隱去了“你家孩子鬨彆扭”這句話。
你:“先生您瞎嗎,這叫打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