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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冷。

——幾乎是身體打哆嗦的瞬間。

你被身側一股力量拽到了一旁店門的屋簷下。“……咳。沒事吧?”鬆開手,男人迅速脫下外套將其緊緊裹在你身上不留一絲縫隙。織田作之助額前的頭發還滴著水。垂下的幾縷發絲遮住了他的臉,站在他身側的你隻能瞥見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和緊抿的嘴唇。冰冷的水滴滴在了你臉上。你瞳孔一縮。下意識湊近了些想幫監護人先生擦掉眼睫上的水珠。結果剛一抬手動作驀地頓住了。

你:“……”

!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下一秒。你瞪著軟不拉嘰的圓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什麼鬼?”你瞬間炸毛。

“……”

對上你那泫然欲泣、帶著震驚恐慌鬱悶等各種紛雜情緒的漆黑貓瞳。織田作之助沉默兩秒。實在無法說出“你可能需要重新捏個手指”這樣的話。

這裡是一個令他感到非常熟悉且陌生的橫濱。建築還是那些建築但每幢建築屋頂卻都裝置了鉚釘裝甲板拚接成的多|炮|塔。黝黑的炮|筒齊齊對準蒼穹。

滂滂沱沱的雨中。靜靜停靠在馬路邊的漆黑林肯轎車裝飾了一堆毫無用途的巴洛克風格浮雕。

你無言地看了看身旁從上到下一切正常的監護人先生,又垂下小腦袋重新看了看自己那堪比哆啦A夢的圓手。麵上雖沒有再表現出半點的“生無可戀”但實際心底捶胸頓足幾欲吐血。

“……這是正常現象嗎?”你覺得你需要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

“應該不是。”你的監護人先生對你實施了精準打擊。(瞳孔地震)那雙幽黯深邃的藍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你:“要不要試一試能否正常走路。”

你:“……”

你忍不住垂眸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下同樣軟綿綿的腳趾。老實說你覺得照這樣下去也不是沒可能走出遊戲裡那種荒誕滑稽

的步伐。捋清完思緒後你覺得身體裡的疲倦感一下子如潮水般湧來。

你試著邁出一jio,剛觸碰到了地麵就瞬間如同果凍一般“彈軟”。

總之三個字:你軟了。

你:“……”

現在總算知道是誰一敗塗地了。所以問題來了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被迫“一敗塗地”?真真切切感受到了“As|modeus”**神的惡意。

好在尷尬隻維持了不到兩秒。“其他人呢?”你強打起精神詢問。

聞言。男人的眼神瞬間陰鬱了下來:“應該是在進入[副本]後被強行分開了。”說到這裡織田作之助頓了頓。剩下的話語隨風消散在空氣中。“還好這次能和你在一起……”

你掀起兜帽看了眼四周神色稍微認真了些:“所以這裡是……橫濱?”

對麵的路標牌清晰標明了你們現在的所在地:[日本]橫濱常盤町1丁目。

另一邊。副本外的橫濱。

漆黑的高樓頂層。太宰治麵無表情摘下耳朵上滋啦滋啦響個不停的竊聽器捏碎丟掉。“啊……看樣子是被屏蔽掉了呢。”太宰治鬱鬱寡歡道。雖然他和織田作之助一早就做了心理準備。但對太宰治來說,任何掌握不到或者說脫離了他掌控的事情都會變得很糟糕。

麵對自己“新任小下屬”不露聲色的焦慮,坐在椅子上的森鷗外調整了一下坐姿微微眯眼。十指交叉的男人用磁性低沉且極具穿透力的聲音說道:

“太宰君無需擔憂。拋開那些低於1%的可能性不談,織田君再怎麼說也是我欣賞且要拉攏的優秀部下之一。”

太宰治微笑起來。他用真摯而誠懇的語氣勸說道:“不。我想森醫生您還是先做好飛艇墜落砸毀擂缽街牽連附近貧民窟的心理準備——至少我相信恢複能力的一方君很願意這麼執行。”

森鷗外笑容一僵:“……?”

?你們想對我的橫濱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圓手”就是字麵意義上的“圓手”。

當連城表示他行的時候他“軟”了。

今天又是想寫R爺的一天。話說家教BG糧是真的已經涼了嗎???

②明天可能會在某地方放神秘數字(?)全訂的進來我會偶爾產點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