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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顛簸的恍惚。讓我們把時間倒退至你一拳錘下去的那一刹那:事實上。這道裂開的聲音從始至終都沒能逃過你耳朵。畢竟一開始你並未想太多且腦海中差不多已經製定好了接下來所有用於威脅Avenger岩窟王的步驟。

儘管這些手段算不上有多光明磊落但總比走進“死胡同”遭人乖乖擺布要好得多。當然。若是這裡、這個一切聲音都被濃重黑暗包裹得嚴嚴實實、像是被海綿吸收殆儘一般的「陰暗區域」沒有那該死的監控攝像頭就更好了……

你是這樣想的。

因此。

直到耳畔傳來了特務科新人辻村深月那仿佛敲著重拍的聲音(而你目光也在這個時候重新聚焦在了麵前剔透幾淨的玻璃上時)你才瞬間回神並怔住:

誒?等等。(遲疑)什麼時候?你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這個念頭一起。接下來的一切負麵情緒(極端情緒)都像是被高斯模糊處理過似的隨即化為烏有。你歪著頭百思不得其解:這對你來說是一個難題。畢竟隻是徒手的話還是很困難的。就這樣你直愣愣的盯著裂縫許久。再轉頭時餘光恰巧瞥見正緊緊抱著你手臂(?)一臉欲哭無淚的辻村深月。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淡淡的心酸。

你轉身看了眼江戶川亂步果不其然收到偵探先生一個“連城你這心態不行啊”宛如預言家一般的智慧眼神。

見狀你有些無語地反問:“你行你上?我不過是——”

結果話到這裡你又頓住了。你又能說些什麼呢?是啊原主“連城”召喚出了“複仇者”岩窟王愛德蒙·唐泰斯可那跟你連城又有什麼關係……?

偵探先生卻回答說“死鴨子嘴硬!當然有關係了不然你還跟個呆頭鵝似的杵在這裡做什麼?快點啦趕緊給本偵探將這問題解決了”。隨後他盯著辻村看了一會視線依然銳利。不滿道:“喂還有你……抱夠了沒還不快點鬆手?”

“抱、抱歉!”說著辻村深月抹了下眼睛然後換上一副官方語氣擲地有聲拒絕道:“在沒確定這孩子下一步的動作之前我是有權看著他的!”

江戶川亂步瞪眼:“你

……”

你眼疾手快抓起一小塊脆底披薩塞進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偵探先生嘴裡。

接著滿臉寫著乖巧:“我在做什麼我在(突然卡住。迅速轉移話題)要不辻村小姐您先鬆手?我現在已經冷靜了……”是的。非常冷靜。

然而……

身旁剛安靜了沒一分鐘的江戶川亂步咽下嘴裡披薩恍惚了幾秒誇張地皺著臉發出淒厲(在你看來)的慘叫:“連城——!你竟然用剛摸了玻璃的手去碰披薩還喂到本偵探嘴裡?!而且還是本偵探最愛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薩!”

“連城,你真殘忍!”

你:“……”

「我還能更殘忍一點你信不?」你很想將這句話說出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願意喂就不錯了啊可惡!你強忍住還想繼續碰個二三四五六七塊披薩的衝動(……)露出一臉歉疚的虛偽表情。

“為了接下來的苦肉計你犧牲掉了本偵探最愛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薩。”

“為了讓那位特務科新人對你放下警惕心和戒備心。(包括你從她那裡好不容易積攢起的信任值)你犧牲掉了本偵探最愛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薩。”

“為了不讓岩窟王愛德蒙·唐泰斯小瞧你你決定先堵住本偵探的嘴。那邊那倆人都對你之前和那男人說的那番話很好奇不過現在不是插嘴的時候。最後你選擇犧牲掉本偵探最愛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薩。(奶酪芝士脆皮披薩重音)”

偵探先生湊近用隻有你和他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嘀咕道。原本在聽到第一句話時你眼神還有些飄忽不定。結果當第二句第三句話接連冒出來後你直接恢複成了麵無表情:“您還吃不吃了?”

偵探先生陰鬱著一張臉頗為幽怨的哼了一聲。他表示暫時不想搭理你。

行吧。“剛剛我們說到哪了?”你轉頭看向另一側的辻村深月。

辻村深月:“……說到哪兒了?”

你:“……”

“說到你冷靜下來。”一旁的綾辻行人取出叼進嘴裡的細煙管閉著眼睛輕描淡寫道。“嘖。你倆是魚的記憶?”

辻村深月輕咳道:“冷靜下來了?真的?那你先把拳頭放下讓我檢查一下這部分玻璃。”隻是神情依舊很警覺。

半晌。縱使內心有一萬個不情

願你還是如她所願鬆開了拳頭。有句話辻村深月說得沒錯:「人有時候需要等待;有時候需要忍耐;有時候需要為顧全大局而保持沉默。」「凡能成大事者,必能顧全大局。」這句話說得很有哲理。

“還好……”見你恢複乖巧模樣辻村深月檢查完玻璃發現並無大礙隻是夾層玻璃裂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然而你隻覺得好笑。對方未免太過“相信”自己眼睛了吧。(也許是你的這張臉極具欺騙性又或許是因為年齡的緣故)實際上你覺得這塊玻璃碎掉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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