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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ref="mailto:·x月xx日
午好各位。
今日是久違的“非日常放送”。
姑且算了下。距離上一次發推已經過去了較長一段時間。雖然一直都很想對這個賬號置若罔顧然而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為了克服加在身上的重負」的權宜之計罷了。需要聲明的一點就是:我對窺屏的人沒有特彆多的不滿。當然這不代表沒有不滿。還請不要抱有太強的好奇心。否則這就等同於在我屋子裡所有死角都裝上監控攝像頭一樣的讓人感到反胃。我不介意直接屏蔽或拉黑。
下麵進入正題——
牛奶糖是一個神秘主義者。這一點是要被無數次著重強調的。雖然略有些遺憾沒能從他嘴裡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不過。至少這場「賭局」有人加入了。
山羊離開之際竹林中走到他麵前低聲說了些什麼從而導致山羊露出一副略顯糾結的表情。同一時間手機裡恰巧收到了醫生發來的一封「加密」郵件。內容要求我和搭檔兩人(這裡強調了隻有我們兩人)一起前往某地。總而言之也不是什麼很危險的地方。但說好的視察工作竟然中途變卦稍稍有些不悅。
不過社畜是沒有人權的。就算領導先生再禽獸也要露出營業用的笑容恭敬拍馬屁。啊。話題好像跑偏了……?
回歸正題。醫生發的這一封郵說怪也不怪說不怪又怪。時間掐得剛剛好就仿佛是用秒盤一分一秒計算好的。精準到待我重新抬眸時就看到山羊同意了竹林中跟著他的要求。不過像山羊這種性格的王會拒絕就怪了?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竹林中大概也猜到接下來我們不會繼續帶著他,因此才會先走這步棋。
說起來。人類為什麼一定要社交。有誰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以上。
最後的題外話:看不懂昵稱我也不會解釋的!不要惹怒失去理智的社畜!(周X人先生呐喊.jpg)
xx年x月xx日,02:30下午·TwitterforUnknownDev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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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名偵探:本偵探看懂了。
辻崎人偶館:「社交」本質概括來講分彆是一、滿足情感以及二、追逐名利。當然。一個好的「比喻」可以隨時使任何不好的想法瞬間變
得很好。
一名救世濟人醫生:……禽獸?
放開我讓我碼字回複一名救世濟人醫生:您看錯了。[認真.jpg]
一名救世濟人醫生:[微笑.jpg][微笑.jpg][微笑.jpg]。針對最後一問。就像「福克蘭定律」所言——沒有必要作出決定時,就有必要不作決定。當不清楚答案時最好的答案就是沒有答案。
餓的話舀一勺辣咖喱墊墊肚子:注意前方……快撞到電線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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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推特圈”裡毫不掩飾自己推特馬甲的諸位文豪NPC,你露出一臉“這個世界完蛋了”的表情。
“咳。連城你聽見了嗎?注意前方……你快撞到電線杆了。”目光在觸及到最後那條「最新評論」的時候耳邊重疊起了監護人先生的話你精神一振瞬間抬起頭:鼻翼距電線杆僅剩五毫米。
潮濕陰冷的雨水籠罩著整條街道。
不管怎麼說……
“好險。差一點就要撞上去了。”你喃喃著的同時視線一轉——
就是在這個時候。你注意到了(餘光瞥見)蹲在後方垃圾堆旁角落裡、背著黑色吉他包,臉被灰色連帽衫遮住的人正在低喘著氣。他的呼吸聲很輕。但你依舊清晰地“捕捉”到了。
……所以為什麼要蹲在垃圾旁邊?
你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大概是一般執行「需要用槍」的任務時你們一貫背著這種樂器包好偽裝成地下搖滾樂隊之類的,因而——)
“……看來有人比我們搶先一步查到了組合「十一」入駐橫濱後租的公寓並借機銷毀了整棟大樓。這是第二次。”
思緒被突兀打斷。
“據說同樓住戶沒有一個跑出來的。”遠遠注視著這棟紅磚公寓熊熊燃燒監護人先生語氣淡淡說道。“對方秉持‘寧可錯殺一百也不願放過一個。’”
你們站在小巷裡沒有靠近公寓。隻是遠遠看著。根據情報:上麵顯示這裡是組合「十一」來到橫濱之後的臨時落腳點。如今所有的線索都被一場大火徹底燒毀。火勢迅速蔓延燒得整棟樓劈啪作響。空氣被熾熱的火海吞噬將天空染成了刺目的橙紅色。連同泛著濕潤腥氣的泥土一同攪成了刺鼻的糊味。
“現在問題已經不在於組合「十一」來橫濱的目的而是整件事情背後、暗中似乎有
一雙手正在推動它且想要趁機嫁禍給「港口黑手黨」。”不知道為什麼你總覺得事情發展得簡直出乎人意料。不過組織裡的臥底已經在一個月前被徹查清了即不存在漏網之魚。尤其是能逃得過太宰治眼睛的“漏網之魚”。
若被太宰治知道了……死不瞑目。
“記得一會兒郵件首領告訴他‘你的小道消息(渠道)包括情報係統該停頓整修了——嚴重滯後暫且不談但請下次稍微靠譜點。’現在正是「港口黑手黨」關鍵時期。被躲藏在陰暗角落的老鼠三番兩次截胡……稍微有點不妙。”
收起手機轉身。你的監護人先生開始毫不留情地diss森鷗外醫生。
黑猩猩冷笑。
你:“……冷靜!織田先生!”
“以及那個人就交給你了。”
瞥了一眼依舊躲在垃圾堆旁一言不發的可疑男人。半晌。你仰起臉直視男人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以為按照慣例織田先生會親自詢問那家夥。”
說實話。你不覺得以監護人先生的反偵察能力會忽略掉這麼一個大活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不想。
為什麼不想……?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你」「織田作之助」以及一個「陌生人」三個在場人物通過物理排除法。毋庸置疑。理論上這個背著吉他包的男人是最可疑的。
“……”監護人先生沒有回答你。隻是低著頭默默思索。但他的舉止卻讓你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難不成因為認識?你想到了之前的情侶殺手。
就在這時。躲在垃圾堆旁角落裡的男人搖搖晃晃站起身來。猛然用力地喘著氣。氣氛稍稍凝固了一瞬。對方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一瘸一拐挪到你們麵前。你聽到男人發出嘶啞的呼喊聲:
“咳咳。為什麼?為什麼來的人會是你零九一零……不。”男人咧開嘴角,露出一絲略帶陰險的笑容。“現在應該稱呼你為「織田作之助」了吧。該死的……快回答我啊!組合「十一」包括我搭檔是不是被你們「港口黑手黨」給乾掉的?還是說……還是說!”男人聲音逐漸失控。“是你親自動的手——!?”
“……”
沒有人立刻作答的狹窄小巷彌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尷尬。
半晌
。“不是我。”織田作之助看著陷入頹態的「前同事」言簡意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