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唔……”了還沒出聲,字音就被猩紅的舌尖掃過耳垂的動作擾得七零八落。
狼鐘愛舔.吻。
他放過小巧的耳垂,犬齒尖尖輕抵住少年的喉結,伴侶的身軀因為這個動作而敏感到小幅度地顫抖。
“琅野,你彆……”後麵的話被曖.昧的輕哼聲替代。
狼可以看到少年烏眸中的水光。
也可以聽到微小如低泣的聲音。
——
————
“止止,你怎麼了?”課間休息,羅奈爾德坐到亦止身邊,指了指少年脖頸邊的紅痕,“這是蚊子咬的嗎?”
亦止先是疑惑:“嗯……?”
照了照背倚著的鏡麵牆,才急急忙忙地把剛才因為太熱而解開的紐扣係好。
“對,昨晚的蚊子比較多,陽台的玻璃門沒拉嚴實,所以……”亦止因為撒謊而有些臉熱,幸好舞蹈課之後他的臉頰本就是紅的。
羅奈爾德哦哦兩聲點點頭。
亦止的眼神卻飄往不知道何處。
都說是rua貓rua狗,他作為一個人被狼rua了大半夜……
最後還是試著用訓教狗的方式,才讓對方停下來的。
裝滿水的水杯被遞到麵前,亦止抬眼。
啊,狼來了。
羅奈爾德一見琅野回來,自然不敢再待在少年
身邊,隻訕訕地笑道:“止止,我去打水,我先走了。”
亦止點頭,接過了琅野幫忙打的水。
“對不起。”琅野跪坐在少年麵前,低眉斂目似溫馴的大型犬類。
亦止擰開水杯杯蓋,“嗯……沒關係。”
琅野今天早上已經和他解釋過了月圓之夜會變回原型的事,亦止覺得沒必要和狗狗計較。
“我會負責的。”琅野的手規矩地搭在膝上。
亦止喝著水因為這句話差點被嗆到。
他狐疑地看了琅野一眼。
他們……有做什麼要對彼此負責的事情嗎?
亦止的印象裡,狗狗喜歡舔主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狼也是犬科,姑且看作是狗狗吧。
經過了昨晚,亦止總有一種自己在寢室裡偷偷養了寵物的錯覺。
嗯,還是大型寵物。
“不需要吧……”亦止搖搖頭,拒絕了琅野所謂負責的請求。
狼人的眸色加深。
昨晚的記憶裡,少年回咬了自己,就是回應了他本能的求愛。
為什麼……現在又拒絕他?
是他昨晚表現得太差勁了嗎。琅野開始反省。如果變回原型的時候能夠保留意識就好了。
這樣可以避免原形態動作沒輕沒重的可能。
狼人抿唇,暗暗不安。
“…彆拋棄我。”他說。
像隻即將失去家的家犬。
果然自己是被認作主人了吧?亦止眨眨眼。
難怪……琅野第一天的時候問自己有沒有養寵物的打算。
亦止摸了摸狼人室友的腦袋。
琅野低頭,第一次在外麵露出了犬耳。看上次的反應,少年應該會喜歡。
亦止眼前一亮,捏了捏那雙犬耳,彎起眸,“大狗狗。”
恰時謝鮮導師進入練習室。
見狀頓了頓,又招呼道:“大家集中一下,有個好消息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