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安全局的人進來看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在勤奮修煉了。
那姿勢,安全局眾人眼熟的可怕,曾經無知的他們也如此廢寢忘食過,以為終有一天能學有所成,像那個大能一樣成為傳說中的人物。
隻可惜殘酷的現實讓他們屈服,最終他們隻能選擇更加適合他們的功夫重新修煉。
一行人悄悄退出去,打算等她修煉完畢再進去。
這一等又是一天一夜。
昨晚安全局眾人等到很晚,廖離都沒有結束修煉,於是第二天他們起了個大早,打算趕在她未進入修煉狀態之前跟她見個麵。
然後他們就發現,廖離還是昨天那個姿勢,穩穩的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勤奮的修煉著。
“她這是多早起來修煉的?”如意好奇的問。
“不,看她這姿勢,我覺得她可能昨天就沒停下來過。”另一個人猜測說。
如意皺眉:“她才剛修煉,如此拚命反而不利於打好基礎,還是讓她停下來吧?”
如意打算過去讓廖離停下來,然而她在靠近廖離一米遠的地方,就發現無法再前進。
狂魔再次被魔王扔了出來,差點撞在如意身上。
看到狂魔,白風下意識就往後麵躲藏,他對狂魔的陰影估計一輩子都消不了了。
不過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的狂魔根本就不記得當初那個少年了,他隻是按照魔王的吩咐,嚴肅的告知如意等人:“請不要打擾,該停止的時候我家小仙女會停止的。”
如意:“修煉也該適可而止,不然反而會揠苗助長。”
狂魔:“???”不好意思,聽不懂。
如意:“……”她歎了一口氣,無奈跟彆人一起出去。
如意火急火燎的去找天一:“趕緊讓她停止吧,這麼修煉法會死人的。”天一像是沒聽到一般,不緊不慢的寫著毛筆字,如意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走了。
原本無動於衷的天一停下手,墨水滴在同一處,在紙上暈開一團黑,寫了一上午的這字帖頓時廢了。
他放下筆,心想那就去看看吧!
他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廖離了,那天他抱著她回安全局後,齊褂問了他一個問題:“你對廖離是不是抱有彆樣的心思?”
齊褂的問題,如果是那天之前的任意時間問,他肯定會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沒有;但恰好是那天,他不知道。
他讓人安排好廖離,而他一步都沒有踏進過她的房間。
其實這幾天他沒有見她,心裡並沒有特彆想見她的渴望,他無論是修煉還是處理公務,都跟以前一樣,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天一放下心來,看來他對廖離,並沒有什麼心思。
天一站在門口看了廖離有一會兒,廖離像是有所感一般,剛結束就朝門口看來,剛好跟他的視線對上。
“你最近休息不好?看起來有點憔悴啊?”廖離下意識看了看旁邊的魔王,這一人一魔憔悴的還有點像,魔王瞪了她一眼,她眯著眼笑了笑。
看到她那些行為,天一意識到房間魔王分神應該也在,對這個看不見的敵人,安全局眾人十分的好奇,就連他也不能免俗,隻可惜世上隻有廖離能看到,能跟他溝通。
“身體怎麼樣?”正題開始之前先寒暄一下。
“還好。”
“修煉怎麼樣?”
“還好。”
“狂魔怎麼樣?”
“還好。”
“……”
“……魔王也還好。”除了憔悴了點。
門外打算偷聽的眾人:“……”這尬聊的程度,簡直了。
如意耗儘了自己的八卦之魂,結果什麼都沒聽到,垂頭喪氣的進去,後麵陸陸續續又進去了好幾個人。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不過齊褂還是跟廖離詳細詢問了過程,廖離把鍋全部推到狂魔身上,就說自己因為受到廖家人的刺激太傷心,而被狂魔趁虛而入控製住,所以才會在廖家發狂。
至於為什麼她狂魔發作和白風的不大一樣,她隻需要迷茫的看著提問者,整個表情似乎都在反問齊褂:“你問我,我問誰?”
齊褂暗示她詢問一下魔王,廖離爽快的答應,過了一會又把鍋甩給魔王:“我問他了,他不理我。”
齊褂失望的捂著額頭,“算了,我也就是心存僥幸問一問罷了。”畢竟人家是魔王,不搭理才是正常,要是有問必答那就不是魔族了。
魔王飄在廖離身邊,看齊褂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魔王雖然鬱悶,不過背鍋已經成習慣,第一次暴跳如雷的他感覺已經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他現在十分的坦然。
倒是狂魔很開心:“我為小仙女背鍋了,開心。”
魔王一腳把他踩在腳下摩擦,省的這家夥繼續丟魔族的臉。
齊褂和如意兩人之前經過充足的準備,詢問了廖離整整三個小時,廖離雖然是悠閒悠閒坐著的姿勢,實際上這三個小時她一分鐘都沒有浪費,一邊修煉一邊回答,能說的她沒隱瞞,不能說的她就各種甩鍋。
結束的時候,如意和齊褂各種心累,感覺聽了一肚子料,又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他們真正想知道的廖離一問三不知。
關鍵是她還特彆真誠,絞儘腦汁給他們提供資料的樣子特彆讓人感動,他們完全想不到,其實不想告訴他們的恰恰就是廖離,而根本不是什麼大魔王的問題。
魔王自己都說:“他們問的那些事情,其實也沒必要隱瞞,說了他們也不能奈何孤。”
他覺得不值,她的大好時光應該花在修煉和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上,沒必要花在跟安全局那些人打太極上。
不過她為了不泄露他的訊息,而絞儘腦汁編謊話的樣子,魔王覺得,有點小可愛。
廖離重新租了一套房子,還沒坐穩,妒忌魔就過來了。
他這次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很正經嚴肅的說:“我來找你,是有件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