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他，還太弱小。
而經曆的事情多了，每個正常的人首先都會想到要保護自己，保護身邊人的。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管你說什麼，絕不承認。
“好吧，看來是我認錯人了。”
見劉言死不承認，徐啟智也沒有強求下去，反而換上一副輕鬆的模樣，笑了笑。
“對了，劉言，你認識鄔九嗎？”
“認識。”
劉言點了點頭，沒有隱瞞的意思。
畢竟，當時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的，否認也沒意義，索性直接承認。
“鄔九可不是普通人啊，而是一個江湖大佬，做事心狠手辣，你可得當心點，要是你出了什麼事
，你妹妹小雅怎麼辦？”
“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小雅多想想。”
徐啟智一副關心模樣地說道。
這時，服務員將兩杯原味奶茶端了上來。
“來，嘗嘗。”徐啟智示意道。
劉言喝了一口，味道的確不錯，奶味很濃，甜味也很適中。
“怎麼樣，不錯吧？”徐啟智笑道，“以前啊，我女兒也老愛喝他家的奶茶，我原本是不喝這東西的，可後來，我女兒過世之後，一想她，我就忍不住跑來這裡喝一杯奶茶，漸漸的，也就喜歡上了這奶茶的味道…”
說到後麵的時候，徐啟智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落寞。
還有傷痛。
劉言有些意外，沒想到徐啟智的女兒已經過世了。
這對於一個父親來說，白發人送黑發人，一定很痛苦吧？
“哎，不說了，都是兩年前的傷心事，不提也罷。”
徐啟智擺了擺手。
“兩年前？”
劉言不禁有些感觸。
畢竟，他的養父母，也是在兩年前過世的。
“是啊，兩年前，你養父母不是出車禍嗎？當時，我女兒正好路過那裡，看見了被卡在車裡，並且昏迷不醒的劉浩雲夫婦，她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就想著先把人救出來，以免汽車爆炸，對傷者造成更大傷害，可沒想到，就在她全力救人的過程中，汽車…”
說到這裡，徐啟智的眼睛有些紅了，鼻子也有些酸楚。
“汽車…汽車爆炸了…”
說到這裡，徐啟智這個剛鐵般的男人，都忍不住抬起手來擦了擦眼睛，不想讓眼淚流下來。
劉言則是猛然一怔。
居然…
還有這事？
不過，劉言很快便回過神來，暗自點了點頭。
是了！
那個‘死人’給劉家的那張符，可以銷毀現場的一切痕跡，憑的是什麼？
憑的，就是引爆汽車。
汽車爆炸這個結果，其實劉言早就已經知道，隻是劉言並不知道，徐啟智的女兒，居然也在那場
爆炸中身亡了。
這…
怎麼會這樣？
劉言心裡有些愧疚。
畢竟，徐啟智的女兒，是因為想要救自己的養父母，才會去世的。
唉…
心頭一歎，劉言愧疚地道：“徐隊長，真是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那場車禍，你女兒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