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居然妄想以毒藥來謀害一位先天宗師?
這樣的高手,在日苯國中,那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是絕對不容冒犯的。
鬆井史根曾在日苯國親眼目睹過一位劍道先天宗師。
對方身上那不容褻瀆的神聖氣勢,和強大的劍道之威,哪裡是凡人能夠冒犯的?
犯者,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死亡,都是輕的。
雖然劉言並非日苯國的先天宗師,但先天宗師在世界各國的地位,那都是一樣的。
豈容他人冒犯?
“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選。”
劉言一臉肅穆地掃了三人一眼,那聲音中也
透著一股寒意。
“要麼,把道服吃完了,然後苟活下去。”
“要麼,從此消失。”
“我…我…我吃…”鬆井史根率先顫抖著回應道。
而聽到他的回答,長穀受夫和石平太郎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可就在他們的注視之下,鬆井史根竟真的將身上的道服脫了下來,然後一口一口地撕咬起來。
長穀受夫和石平太郎在承受著那恐怖的威勢片刻之後,最終也低下了頭,選擇吃掉身上的道服。
整個過程,劉言都沒有離開。
而藍特麗娜在這三人脫到褲子的時候,則是將身體轉了過去,沒有再看。
鬆井史根憑借著強大的內勁,還能勉強強撐著將那些碎布吞下去而不吐。
可長穀受夫和石平太郎就慘了。
兩人不過是普通人,每吃下一小片碎布,都會惡心乾嘔,隻覺得腸胃裡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
一個小時之後,鬆井史根率先吃完了自己的道服。
而又過了整整兩個小時,長穀受夫和石平太郎才最終將各自的道服吃完。
這三個小時,劉言就佇立在原地,如衝天立柱一般,一動不動。
直到三人吃完道服,劉言才淡淡地開口。
“你們三個給我聽好了,沒有下一次,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們。”
轉身,劉言帶著藍特麗娜離去。
“不解決掉他們嗎?”
藍特麗娜小聲問道。
“算了,這裡是學校,我不希望弄得人心惶惶的。”劉言平靜地道。
藍特麗娜螓首微頜,不再多問。
直到兩人離開之後,長穀受夫和石平太郎率先難受地昏倒過去。
“打…打電話,叫…叫…救護…車…”
說完,鬆井史根也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這時,道館的一扇大才被打開,一群穿著空手道道服的人,連忙跑了過來。
“學長,你們撐著,我們馬上叫救護車…”
…
天色,早都已經暗下來。
劉言打了一個電話給小雅,說自己會晚點回去,報個平安。
正當劉言帶著藍特麗娜,準備離開學校的時候,隻見一男一女從對麵的小道走了過來。
那男的,俊朗帥氣。
那女的,青春靚麗。
這兩人,還全都是劉言認識的。
“慕惟依和聞人於?”
劉言不禁搖了搖頭。
這丫頭,看來是把自己的那句戲言當真了。
真是夠笨的。
“你不打算告訴她嗎?她恐怕已經誤會聞人於就是你了。”藍特麗娜提醒道。
“為什麼要告訴她?”劉言反問。
“她喜歡的人是你啊。”藍特麗娜道,“而且,那個聞人於我以前就認識,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對感情從來都不專一,她會吃虧的。”
聞言,劉言的眉頭不禁一皺。
丫的,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