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那麼一些虛弱的地方,也不是現在的劉言能夠解開的。
“咦,這是…”
很快,劉言的目光便落到了一處石碑上。
石碑上有兩一個孔,有些眼熟。
“是漢玉陽鑰!”
劉言雙眸一縮,連忙從係統背包中取出了那把漢玉陽鑰,然後放到石碑上進行了對比。
“隻有一半,還差另一半,看來,果然還有一把陰鑰。”
劉言的眉頭不禁輕輕皺了皺。
如果說,需要兩把鑰匙,才能打開這座陣法的話,上哪兒去尋找另外一把陰鑰?
“咦,雖然還差另一把陰鑰,但將陽鑰放上去之後,殺陣的那些漏洞變得更薄弱了一些,似乎可以將古鼎四周的那些白霧抽出一部分來,不知道會不會有點用?”
也不去多想,劉言當即嘗試著將古鼎四周的白霧抽出一部分。
果然可行!
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劉言便成功地抽出了一小部分白霧。
但當劉言想要再抽取更多的時候,卻發現那團圍繞在古鼎四周的白霧,仿佛蘇醒過來了一般,斷絕了一切被抽走的可能。
甚至於,就連已經被劉言抽出的這部分白霧,都要被吸回去。
劉言連忙將白霧收進了係統背包中,這才斷絕了那股詭異的吸力。
“這古鼎已經很神奇了,沒想到,就連這白霧都不簡單。”
“或許,小黑會知道什麼。”
確認自己無法取走古鼎之後,劉言收回漢玉陽鑰,轉身退出山穀,然後開車離開。
城邊。
吱…
劉言一腳踩在刹車上,車輪印在地上刮出三米之遠。
“臥槽,遇上碰瓷的了?”
劉言一陣無語。
這世道,還真是什麼鬼人都有。
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
就不怕被撞死?
不不不,這樣的人,他們或許根本就不怕死,而是怕被撞成殘廢什麼的。
畢竟,死了什麼都不知道。
成殘廢,還得痛苦的活著。
真是一群讓人看了就火大的家夥。
此刻,那個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十分熟練地將一袋紅酒與蜂蜜的混合物塗抹在身上和頭上,然後抱住車頭的保險杠,用頭輕輕撞著劉言的車。
劉言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搖下車窗,伸出頭去。
“兄弟,彆拿你頭繼續往我車上撞了,這車裝了行車記錄儀的。”
聞言,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車窗旁邊伸頭看了一眼。
“媽的,裝了行車記錄儀不早說?害得老子白忙活。”
罵罵咧咧地丟下一句話,中年人極為不爽地走了。
劉言一臉無辜的表情。
泥馬啊!
你碰瓷不成,倒還是我的錯嘍?
不行。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自己得管管。
否則,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被這家夥碰瓷。
打開車門,劉言直接下了車。
一看車頭那裡,沾染著不少紅色的東西。
“不愧是專業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紅酒加蜂蜜調配的,演員演戲時才會用的‘血漿’。真是厲害了。”
而此刻,之前的中年人還在物色著其它路過的車輛,準備進行下一次碰瓷。
發現劉言走近過來,中年人極為不爽地皺了皺眉頭。
“小子,你什麼意思啊?”
劉言淡淡一笑。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你過去,幫我把車頭那裡擦乾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