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多謝仙師！多謝仙師！”
三人恭敬起身。
“張陵，你心中有著一股強烈的欲知天命之感，而我，受你所感，這才現身，今日，可為你解惑一二。”
劉言一副高深莫測模樣地說道。
張陵頓首感謝。
“多謝仙師，我近日的有幾點疑惑，無法釋懷…”
“不用說，我知道。”
不等張陵說完，劉言便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不僅是你，你的兩個弟子，此刻心裡也是疑惑連連吧？”
劉言輕笑著看了趙升和王長一眼。
“你們在疑惑，為什麼我這個在四百年前就曾助張良和劉邦等人一臂之力的仙人，直到現在，還是先天巔峰的修為，對吧？”
聞言，趙升和王長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們的確有這樣的疑惑。
就連張陵都有。
畢竟！
他們三人此刻的修為，也已經是先天境。
尤其是張陵，已經達到了先天巔峰。
氣血之旺盛，絲毫不比劉言弱。
如果說劉言是仙人，那張陵呢？
難道也是仙人？
張陵可不這麼認為，他知道自己距離所謂的
仙人，還差得很遠很遠。
有一道屏障，擋住了他。
讓他無法寸進。
“這一點，你們就不必知道了，仙家道法衍化，本就無常無定，我若願意讓你們看見我是先天巔峰，你們看見的便是先天巔峰。”
劉言依舊還是一副神秘莫測的高深模樣。
而張陵等人，皆是暗自點了點頭，明白了劉言這句話的意思。
說話間，劉言又看向張陵。
“張陵，你們張家先祖相助於漢潮，但張良卻是頗有先見之明，沒有讓後世子孫繼續為官，這也保住了你們張家的一脈傳承。”
“更因為當年我的出現，讓你們張家代代修行，積累著一道不滅的機緣。這是你們張家的命。”
“也是你們張家的運。”
此刻，劉言通過對張陵的麵相仔細觀察，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掌控。
更已經明白，眼前的張陵，還真不是凡人。
“你，應該已經感應到了吧？”
劉言問道。
張陵點了點頭。
“不瞞仙師，我的確感應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纏繞在身上，可我卻看不透，還望仙師指點。”
張陵恭恭敬敬地拜下身去。
劉言微微一笑。
“北嶽嵩山遇繡衣，中峰石室藏雙寶，三皇秘典修神法，黃帝九鼎成丹書，得而修之可升天！”
“你，已經得到三皇秘典和黃帝九鼎丹書，更借此修煉到了凡人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先天巔峰！可終究沒能邁進下一個層次，更不明白下一個層次是什麼。對吧？”
“仙師所言甚是！”
張陵連忙點頭，心頭對劉言的信服頓時大增。
說實話。
剛剛初見劉言的時候，他對劉言並沒有太多的信任。
儘管小時候，他也曾跪拜過劉言的畫像。
但那畢竟是四百年前留傳下來的東西，畫中之人到底是真是假，都還是個未知數。
但現在！
張陵心頭已經震驚了。
因為！
當年他在北嶽嵩山遇見一個繡衣使者的事情，就連他的兩個徒弟都不知道，而也正是因為那次奇遇，才造就了如今的他。
劉言一語就能說中，他怎麼能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