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扭打在一起,抓臉、揪頭發、扇耳光,楊雪晴張大嘴,嗷嗚一聲一口咬在肖福的胳膊上,都出血了還不鬆口。
“你這人渣禽.獸,我咬死你,讓你打我,你去死吧!”
喝醉酒的男人沒有戰鬥力,沒一會就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楊雪晴看著他滿臉是血害怕了。
伸手在他鼻子下感到還有呼吸,今天肖母也不在家,她翻箱倒櫃的在婆婆房裡找,最後在一牆角找到個瓦罐,一打開裡麵有二百塊錢,還有兩件首飾。
回房收拾了幾件衣服,看著衣櫃裡的結婚證,一憤怒直接把結婚證撕為碎紙,接著把錢和首飾都打包走了。
走到縣城門口時,看著了她小貨郎哥哥在賣頭繩還有糖給一些孩子。
小貨郎看著她手裡的包袱有些驚訝。
“你怎麼現在就過來了?”
“我婆婆今天不在家,我怕明天走不了。”
“大山哥你這生意挺好的,人那麼多。”
小貨郎笑了笑,“都是小本生意賺不了多少錢。”
他挑起扁擔,“走,我先帶你去我家,等我收拾幾件衣服就走。”
一進小貨郎家楊雪晴就驚呆了,隻見半人高的雜草長在院裡,房子全是茅草屋已破破爛爛。
“這……這房子還能住人?一陣風能就刮跑了,你怎麼也不修修?”
“我常年在幾個村賣東西,有時候偏遠一些的地方幾天都回不了家,時間一長房子就變這樣了。”
“反正我們去外地打工,這房修不修也無所謂,有這錢我們還不如租個好得房子。”
怕她變卦突然嫌棄自己窮,小貨郎打包了幾件衣服,把貴重東西都收了起來。
“走,我們這就去車站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