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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其實我是上帝派來保護你們的天神,還不快來膜拜我,螻蟻們,哈哈哈哈哈……咳咳……就是這樣。”原本充滿元氣地聲音因為最後的咳嗽帶上了些許的病弱感,伊莉絲一把推開緊張兮兮地向她湊近的兩人,繼續進行她的演講,“所以,為了你們好,以後你們兩個人所有的冰淇淋……笨蛋巴基你放下我!”少女鼓著臉被詹姆斯巴恩斯健壯的臂膀如同拎小雞一樣把她從舞台——他們的餐桌上杠下來輕柔地放在了地上。

巴基相當熟練地揉了揉少女柔軟的頭發,兩年的時間,足夠讓略顯可憐地小女孩抽條成顯得更可憐也更加醜了的少女了,好像這並沒有什麼可值得慶祝的。

可這個女孩總是會讓人產生不該有的好感。

他手底下這個做著鬼臉故意逗他和史蒂夫開心,眼睛清澈如沒有雜質的寶石的女孩,從來都不會去回憶曾經經曆過的悲痛,就連整張臉變得血肉模糊,連牙齒都被染上了豔麗的顏色時,少女都隻是笑。明明就連彆人誇你漂亮都會哭,該示弱時卻像是疼痛感消失堅強無比的女戰士一樣。

她很會挑起彆人的愧疚感和憐惜之心,偏偏女孩自己還並不知情,永遠都是那副“我沒事”“我世界第一強”的樣子,就連彆人對她的諷刺都能散播著冒著小紅花的背景傻笑著應對,像在剛才他們不知多少次詢問女孩為了巴恩斯夫婦付出地代價,女孩也隻是樂嗬嗬地用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敷衍過去,若是伊莉絲沒有吐血這樣明顯的變化,他們猜想可能少女永遠不會提及她失去了什麼。

伊莉絲表示彆人諷刺她,她還挺爽的,然後她死後真的有封過神。

更何況,死亡是不會痛的。

在他們單方麵決定結束這個話題後雨依舊沒有停下來,雨點密集地打在玻璃上,看來今天史蒂夫是回不了家了,伊莉絲趴在床上晃悠著雙腳捧臉眨了眨眼,眼底一片純真,不帶一絲詭曖地說:“史蒂夫今天就不要回家了,我們一起睡吧。”說完還拍了拍自己旁邊的空地告訴他地方寬鬆的很。

怎麼了,史蒂夫和巴基怎麼欲言又止?伊莉絲根本不懂自己說出了多麼駭人聽聞的話,她當然知道上床的意思,上輩子想跟她做這檔子的事情的人能繞地球一圈。不過,史蒂夫又不是他們,他既沒有露出那種討好的表情,也沒用任何帶著暗示的動作跟她互動,他是朋友是家人啊,電視不都是這麼寫的嗎?和朋友睡一張床,枕頭大戰、喝熱可可、講鬼故事……有哪裡不對嗎?來自一個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守株待兔並且沒有男女意識的伊莉絲,誰叫上輩子的她連女人都想咳咳是吧。

伊莉絲等的不耐煩:“到底怎麼了?”史蒂夫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她開玩笑的意思,然而上麵除了疤痕什麼都沒有。她是把自己當成閨蜜了?史蒂夫哭笑不得:“不用了,伊莉絲。”“對,史蒂夫和我睡一起就好了。”巴基趕緊搭話。

“怎麼這樣!那睡衣派對和枕頭大戰怎麼辦,你們自己玩不帶我嗎?”巴基看女孩急得要從床上跳起來連忙阻止:“伊莉絲,誰告訴你和朋友同住一屋就要做這些的?”

伊莉絲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常識嗎?”

並沒有這種規矩好嗎!史蒂夫左右為難,女孩一臉‘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鬨’讓他連拒絕的念頭都無法升起。

最後三個人商議後,巴基和史蒂夫在伊莉絲地房間打了地鋪,她的房間並不大,巴基和史蒂夫兩個人一個豎著一個橫著才睡下。眼看著女孩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枕頭蓄勢待發,詹姆斯巴恩斯手疾眼快搶了下來:“伊莉絲,除了枕頭大戰呢?”

“嗯……喝熱可可輪流講鬼故事?”巴基拍板決定就是這個了,三個人在鋪了床鋪的地上圍成一圈,伊莉絲身旁放著一杯熱牛奶,她頗為入戲的裹了被子還點了蠟燭:“那麼,就由我先來講吧!”伊莉絲清了清嗓子,“很可怕哦,你們要坐穩了。”她兩邊地人摒住呼吸眼睛不眨的盯著女孩,“突然有一天,我起床照鏡子時發現——我,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伊莉絲想著打了個冷戰把自己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