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幾人很是驚訝,感染者朝著一個方向進發就已經夠詭異的了,現在竟然在目的地仿佛是等待檢閱的士兵一般安靜列隊,這不僅讓人驚訝,還讓人恐懼了。
“他們這是在乾什麼?”觀察的過程中,身為大學生的陳晗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是這群人中唯二沒有在部隊服役過的人之一,可得益於其在校期間經常健身,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好一些,在這個隊伍中也很受大家的認可。
聽著他的詢問,有著豐富特種作戰知識的陳銳簡短的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等待命令。”
“不可能吧?他們不是沒有思維沒有意識嗎?能等待誰的命令?”陳晗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陳銳隻是扭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
很顯然,陳銳並不認為這是一個適合溝通的地方。
被經驗豐富的陳銳這一看,陳晗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大意,趕忙調整狀態不再開口。
在前觀察的丁墨和張書劍突然朝幾人招了招手,丁墨是一名休假的空特狙擊手,疫情發生後很快和服役部隊取得了聯係,可他家距離服役部隊所在位置著實有些距離,連隊指揮員便命令他就近加入屬地的疫情防控部隊,配合他們推進疫情治理工作的開展。
而張書劍則是一名退役的陸軍特種兵狙擊手,在這個臨時小隊中自然而然的便和丁墨一起負責起觀察的任務來。
等陳銳幾人來到兩人藏匿的位置之後,丁墨指了指一棟樓的中間樓層。
“那裡。”他輕聲提醒。
幾人的目光向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處樓層的陽台上站著一個衣裙不整的女人,女人白色的連衣裙上沾染著大片的血跡,而連衣裙本身也仿佛被私車過一般,有些地方破了洞,在晨風的吹拂下露出女人青灰色的皮膚......
“那棟樓有22層,那女人站立的位置在12層,距離我們的位置大概有150米左右。”聽著陳銳的介紹,陳銳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經過我們的觀察,這些感染者找到位置之後,基本都是先朝那女人的方向低聲嘶吼一聲,然後就站定不動,好像是在報到一樣......”張書劍補充道。
陳銳嚴肅的看著那個女人,試圖看清她與其他感染者有什麼不同。
可距離實在是有些遠,除了女人那安靜站立的模樣之外,他並未發現女人的特殊之處。
“看著也沒什麼不一樣啊......”陳晗輕聲嘟囔道。
幾人紛紛點頭,他們距離實在是有些遠,根本看清那邊的情況。
可就在幾人想商量一下是否繼續往前探一探的時候,那女人似有所感的朝著幾人隱匿的地方看了過來,而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也暴露在視力極佳的丁墨幾人眼中。
而那雙眼睛,仿佛正在緊緊的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