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咬著牙低下了頭,沒人去管他的死活,也沒有能力去管他的死活了......
就這麼等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感染者嘈雜的聲音才徹底消失。
趙大軍滿頭大汗的抬起頭,看著天色已經慢慢變暗的窗外,緩緩起身。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名小弟並未死去,隻是被那名強壯的感染者背負著跑出小區,朝著那處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而去。
隨著越來越靠近停車場,路上開始出現其他的感染者。
他們和扛著這名小弟的感染者類似,基本都扛著一名或暈過去或不斷慘叫喪失了一部分肢體的幸存者。
感染者嗜血且見人就啃的習性在這一刻仿佛被徹底壓製,那是更高級生命向他們發出的命令,那是病毒改造後埋藏在他們基因中的本能。
這些感染者壓製著嗜血的本能將這些幸存者扛進了停車場,靠近了中心被一圈強壯感染者圍著的圈子後,抬手就將肩膀上的幸存者直接扔在了地上,絲毫不在乎是否會把他們直接摔死。
男主人感染者排眾而出,走到被隨意丟在地上的幸存者跟前,血紅的眼睛在他們的身上流連,然後朝著扛著這些幸存者回歸還未離去的感染者低聲嘶吼一聲。
這些感染者嗜血的本能不再壓抑,迅速朝著自己帶回來的幸存者的四肢撲了上去。
淒厲的慘叫在這個停車場不絕於耳,所有幸存者的雙臂都被無情的撕扯了下來。
被摘掉雙臂的幸存者們被隨意的堆放在一起,他們沒有死去,卻比死了都要難受。
男主人感染者緩步上前,從人堆上一手一個拎起兩名無臂幸存者就朝中心圈內走去。
圍攏在那裡的強壯感染者們讓開一條通道,讓他能迅速通過,然後又迅速將缺口堵上,不讓那些半死不活的幸存者看到其中發生的一切。
兩名失去手臂的幸存者被丟在女主人感染者麵前,女主人血紅的眼睛看了看兩人之後,朝著男主人感染者嘶鳴一聲,男主人感染者迅速上前,一把將手指插進其中一人的太陽穴,用力往上一扣,便將他的頭蓋骨給掀開,在這幸存者暈過去之前將他遞到了女主人感染者的手中。
女主人感染者貪婪地嗅聞著這名生機將近的幸存者的腦漿,伸手將之挖出之後,迅速塞進口中仿佛吞豆腐腦一樣吞咽下肚。
隻幾下,這名幸存者的腦漿就被她吞了個乾淨,她尤不儘興的又一口咬穿他的喉部血管,貪婪的吮吸著他的血液。
不一會兒的時間,這名幸存者的身體就變成了一具失去了頭蓋骨的屍體.......
另一名半死不活的幸存者早已被這恐怖的一幕嚇破了膽,屎尿在他的身下流了一地,可這些感染者並不會思考這些,男主人感染者隻是用同樣的方式在他的尖叫聲中將他的頭蓋骨掀起,讓那女主人感染者如法炮製的將他的腦漿吃了個乾淨。
......
隨著普通感染者的陸續歸來,被擄來的幸存者也越來越多,他們大部分都是附近小區藏在家中靠著囤放的食物堅持的幸存者,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原本安全的家中在這些狂暴的感染者衝擊之下,也變成了毫無退路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