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左右兩側感染者被扯開,白朗也多了些騰挪的空間,顧不上惡心,他一個旋身,唐刀以更長的蓄力砍在了最先那名被砍了脖子的感染者脖子上,本就被劈砍過的骨頭再也堅持不住,被貫穿而過,又是一顆感染者腦袋滾落在地。
白朗轉勢未減,抬高手臂,再次朝那因為被切開肚皮而不得不彎腰衝來的感染者刺去。
唐刀刀尖從那感染者的鼻腔刺進,穿透他的腦袋,將他釘死在刀身上。
白朗迅速後退兩步,將刀拔出來的同時,與左右兩側又衝過來的兩名感染者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瞄準右側那名瘦小一些的女性感染者脖頸就是兩刀連斬,將其頭顱砍掉。
顧不得喘氣,他以同樣的方法炮製最後一名包圍他的感染者,又是兩刀下去,這名感染者也成了無頭之屍。
與他的左右騰挪不同,宋應輝那邊完全是站著硬扛。
他身上的鎧甲實在太重,在最前方感染者即將衝到近前的時候,宋應輝的雙手握持的苗刀便劃出一道大半圓,一刀就將這名感染者劈成了兩半。
是的,直接以逆袈裟的刀勢,將感染者從腰腹之間劈成了兩半。
在他舊力未竭,新力未生之時,剩下的5名感染者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
好在他在揮刀的時候紮著穩穩的馬步,這才沒被感染者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撲倒。
可那劇烈的撞擊,依舊讓他有些胸口仿佛被砸了一錘一樣。
這種拚命的時候,容不得他休息,他也不推開身前感染者,也不管是否有足夠的蓄力巨力,就這麼再次以逆袈裟的姿勢反著來了一刀。
由於蓄力距離不足,這一刀砍進了左側感染者的胸腔,卻未能將其橫斬。
宋應輝後撤一步,順勢抽刀,然後以力劈華山之姿態,給了這名感染者當頭一刀,直接將其腦仁劈開,混雜這黑液的腦漿瞬間濺射出去。
這一幕更加刺激了宋應輝,他的腎上腺素快速分泌,人也仿佛打了雞血一般,仿佛有無窮的力量,再次後撤半步的同時,扭身蓄力,瞄準感染者脖子的高度再次一刀橫斬,直接切開兩名感染者的脖頸,將其頭顱斬落。
餘下的兩名感染者也根本不知恐懼為何物,死死的抓著他的胸甲縫隙,不斷的試圖啃咬他。
宋應輝艱難抬腿也來了一個正蹬,將正前方的一名感染者踹出去之後,舉刀力劈,又是一顆腦瓜仁直接被開了瓢。
最後一名感染者也同樣被攔腰橫斬,斷裂的上半身在地上發出“嗬嗬”聲音,卻被宋應輝直接一刀紮進腦袋結束了痛苦。
宋應輝來到第一個被腰斬的感染者旁邊,以同樣的姿勢結束了他的生命。
後方的徐然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完全沒想到這兩人這麼猛。
“媽的,真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