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擊穿了祂的皮膚,被厚重的油脂減慢了動能,最終都沒能穿透那層巒疊嶂的肥肉傷到祂的根本。
至於射擊向祂腦袋的子彈,同樣被水桶粗細的胳膊給擋了下來。
張影眼瞳收縮的看著這一切,太離譜了!
“操!”他暴喝一聲,不再進行點射,而是直接以掃射的姿態迅速將彈匣內的彈藥迅速清空,以求通過這種方式能夠減緩這血肉坦克朝自己衝來的速度。
這些子彈在這血肉坦克的身上綻出一個個油黃色的小花,讓內裡那些肥厚的黃色脂肪如同流動的膏體一般緩慢流出。
可也隻是緩慢流出一些罷了,那些肥厚的脂肪很快就堵住了傷口,也止住了流動的姿態。
而此時兩者之間的距離,隻有不足5米。
對於已經奔跑起來的血肉坦克而言,5米,是一個眨眼即到的距離。
還沒等張影後退躲開,這滿身屍水與肥油的血肉坦克就用左臂擋著腦袋直接撞在了他的身上。
他隻來得把槍橫在麵前幫助自己抵消一些衝力,然後就感覺仿佛是被一輛疾馳而過的列車撞擊了一樣直接倒飛出去,從走廊口直接飛到了培訓班的接待大廳裡。
好在幸存的學生們已經全部出了門,這才沒有導致其他人的受傷。
可在這撞擊之下,躺在地上的張影竟然根本沒法起來了.......
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胸前的骨頭仿佛碎裂了一般紮心的疼痛。
他沒再起來,可那感受到撞擊的血肉坦克卻已經放下了遮擋腦門的手臂,貪婪且渴望的看著躺在十幾米外的張影,再次發出一聲略帶興奮的嘶吼,朝著他就衝了過去。
剛來到培訓班門前的徐然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就發現張影正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而不遠處那個頭都快要頂到天花板的大家夥正興奮的朝著地麵上的張影衝過去。
他來不及多想,彎腰躬身開槍,一氣嗬成。
可那血肉坦克竟異常聰明,在他舉槍的時候就舉起了手臂擋在自己的腦袋前,仿佛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一樣。
隨著一連串的槍聲響起,血肉坦克前衝的速度被減緩,可這些子彈也根本沒法對祂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臥槽!這什麼鬼東西!”徐然隻來得及一聲怒罵,在後麵隊員的火力掩護下迅速更換彈匣,然後一個滑鏟衝到了張影身側,來不及檢查他的傷勢,拖著他戰術背心的肩帶就將他從培訓班的接待廳裡退到了門外。
而一直跟著徐然的兩名扛著火箭筒的士兵也已經做好了發射的準備。
“後退!後退!太近了!”徐然朝著幾人大吼,隨手將張影交給一個小隊隊員,讓他帶著張影離開,而自己則端著槍再次對準了那滿身都被子彈射擊的流油的怪物。
肥厚的脂肪順著密集的彈孔滲出,再將傷口堵上,讓士兵們射出的子彈根本無法傷害到祂。
而祂那變異喪屍的無痛感知和恢複能力,竟讓那些傷口迅速的愈合著。
普通的槍械,對祂竟然毫無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