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瘦男人微縮的瞳孔注視下,他將皮帶直接纏在了手上,從中央扶手位置探身上前,右手從座椅後方繞過,勒緊壯漢的脖子,綁縛著皮帶的左手已然毫不留情的朝著他的腦門胸口砸了過去。
“問問問,就他媽知道問,我他媽讓你問!讓你問!讓你問!”
每說一句,便是一拳重擊打在那壯漢的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隻幾拳下去,壯漢的鼻子和嘴角就已經溢出了鮮血。
可他卻不敢再吱聲,便是連認錯求饒都不敢。
司機眼觀鼻鼻觀心的小心駕駛著車子,儘量讓車子開的平穩,以保證華哥打的開心一點,對右側呼嘯的拳風看都不看。
後排的乾瘦男人也不敢出聲,隻是從車門儲物格掏出一瓶早就準備好的冰水,將瓶蓋擰開一絲後安靜的等在那裡。
打了十幾拳罵了十幾句之後,劉海華終究是有些疲憊了,喘著粗氣往後排座椅上一靠,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頭發,這才順勢接過乾瘦男人遞過來的冰水暢飲起來。
“他媽的!”
大口的灌了幾口水之後,他將瓶子扔還給乾瘦男人,又從他手中接過一塊乾淨的毛巾,擦拭著冒出的汗水和左手上沾染著的血跡。
很快,一塊乾淨的毛巾就染上了斑駁的血色。
劉海華再次喝罵一聲,將沾染著血跡的毛巾直接扔到了副駕駛的頭上。
“擦擦血,他媽的。”
副駕駛的壯漢一聲不吭的撿過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臉上的傷口,那些被皮帶扣劃出的傷口。
呼吸平順了一些的劉海華似乎察覺到自己太過暴虐了,稍有些歉意的解釋了起來。
“你這蠢貨,平時讓你無聊的時候讀讀書看看報,彆他媽老想著找大龍手底下那幾個精神小妹費體力,你他媽偏不信,還自以為自己又行了,你他媽連老子都打不過,你拿什麼跟人家國家正式任命的征調部隊比?”
“那幫人說是臨時征調人員,你看哪個不是跟正規軍人一樣?動動你那豬腦子!你覺得他們是普通人嗎?”
被劉海華如此喝罵,就算真是豬也知道這時候應該給點回應了,副駕駛的壯漢自然也不是真的豬頭,“華哥教訓的是,隻是不知道那些人是現役轉的還是怎麼回事。”
劉海華被他突然的聰明弄得也有些氣笑了,“你他媽的這會兒不傻了?就是欠收拾。”
“你想的沒錯,我估計他們就是一些打散的武警部隊或者直接招募的退伍軍人組建起來的一支隊伍。”
“那就說得通了......”
劉海華哼哼了兩聲,沒再說話。
男人卻再次提問起來。
“可我們跟他們,應該沒什麼利益衝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