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大飛看著車內的情況,不由驚呼出聲,直接舉起了手中的95對準了2號隔欄內的靜雅。
可他的位置與靜雅之間還隔著其他隔欄,就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卻看著隔欄內的其他感染青少年猶豫了。
這些都是他們的客戶,都是些比他們的命更值錢的人物。
“操!”從打開車廂門到現在,他說了兩句臟話,可第一句是震驚,第二句卻飽含了無奈。
就在他猶豫的這短暫時間裡,靜雅已經從被她擴大的車廂洞口跳了出去。
調下路麵的靜雅第一時間便再次發出了一聲吼叫,這次的叫聲比之前的叫聲更加具有穿透力,聲音大後半段更是直接超出了人耳能接受分貝的極限,隻見其嘴巴保持著尖叫的姿態,卻根本無法聽到聲音。
這獨屬於喪屍的呼叫聲音以6號車為核心擴散出去,逐步蔓延到方圓十幾公裡的範圍內。
雖然距離越遠感知越弱,可卻實實在在的擴散了出去。
再加上感染者的聽覺被放大,不少感染者也感應到了這份呼喚,紛紛朝著高速公路的方向趕來。
坐在1號車副駕駛的徐然隔著不遠便看到6號車的車廂被破開,一名少女感染者也從中跳了出來。
他實在是不敢想這玩意兒的手勁兒得多大,才能徒手破開那經過改造加厚的廂貨車車廂。
更讓徐然覺得吃驚的則是這少女身上那層黑色的仿若鎧甲一般的角質層,這玩意兒真的是人類在病毒下能產生的病變嗎?
來不及思考,他便操縱著車頂武器站對準了剛落地的那名少女,確定射界中沒有其他人之後,便毫不猶豫的按動了發射按鈕。
幾乎連成了一條直線的彈雨朝著正在嘶吼的靜雅傾瀉,即便是在白天,依舊在空中留下了一條清晰可見的彈痕。
而在武器站開火的瞬間,感受到子彈在槍膛內爆炸聲音的靜雅便停止了自己的吼叫,以動物本能朝著高速公路的中央隔離帶衝了過去。
彈雨在地麵上打出一串密集的彈孔,大片的瀝青碎塊四濺飛射,其威力和子彈相差無幾。
這些碎片濺射在廂貨車的車體上、輪胎上,便是還未來得及從後車門處露頭的大飛都差點被一枚碎片掃中腳踝。
驚懼交加的他趕忙朝著路旁的應急車道撲倒,儘可能的壓低自己的重心,防止被流彈和飛濺的瀝青碎片所擊中。
再說徐然這邊,一個短停掃射沒能建功之後,他也迅速轉動武器站追蹤著少女感染者的位置,可她的移動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和喪屍貓有的一拚。
這讓徐然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不是大飛他們給車內的感染者注射的麻醉劑不夠多,而是眼前這名少女感染者不知為何經曆了變異,身體經過強化之後,直接從麻醉狀態清醒了過來。
至於這感染者強化的機能為何物,看樣子隻能是速度方麵了。
徐然調整著武器站的射擊角度不斷朝著少女感染者的方向打出短停掃射,有幾次的提前量確實讓他擊中了少女感染者身體,在空中炸出黑色的碎片,可對這少女感染者的速度卻沒有太大的影響。
她仿佛一道黑色幽靈一般圍繞著中央綠化隔離帶遊走,雖然被徐然擊中了幾次,距離徐然的1號猛士裝甲車卻是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