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和二大媽一看大事不妙,林更這是要被秦淮茹惹毛了,於是連忙怒視著秦淮茹,二大媽不等一大媽說話,搶先訓斥起了秦淮茹:“我說秦淮茹,你怎麼就分不清時候呢?你要是再這樣的話,你就自己出去吧!彆耽誤我和一大媽跟小林商量事兒!整天動不動就掛出一副這樣的臉,給誰看呢?小林可不吃你這套!收收吧!真是分不清楚時候!哼!”
一大媽這時候也臉色很不好看,也開口說道:“淮茹,你還是聽二大媽的,收收吧!咱們現在可是要求著小林呢!”
許大茂這時候收拾完廚房,把鍋碗瓢盆幫著林更洗乾淨收拾妥當,連忙就在衣服上擦乾了手,跑入屋子,關上了房門,把外麵的涼氣關在門外,對冰涼的手哈了幾口熱氣,厚著臉皮也找了個破凳子坐到了一旁看熱鬨。
他看著秦淮茹的俏臉,心神一蕩,可是卻沒想到秦淮茹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表演,在林更麵前,屁用沒有,還被林更懟的人仰馬翻。
在聽過二大媽也出言懟了秦淮茹幾句之後,於是這家夥便一臉壞笑的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呀是呀!二大媽說的有道理,秦淮茹,你這套放在我林老弟麵前,可沒什麼用,林老弟可不是傻柱,你隻要擠出幾滴眼淚,那家夥就立即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任你拿捏!嘿嘿!你還是收收吧!”
秦淮茹被林更和二大媽還有許大茂氣的差點當場厥過去,要不是年輕的話,她搞不好得被他們氣的當場腦梗或者心梗不可。
她心中大罵林更,簡直恨死了林更了,這個小子今天這是吃錯藥了嗎?怎麼變得如此難纏?簡直就是軟硬不吃,這張嘴也變得這麼損,上懟天,下懟地,中間懟空氣!任她使出了渾身解數,到了林更麵前,都屁用沒有。
她自從來了這個四合院之後,除了在麵對賈張氏那個老虔婆的時候,賈張氏不吃她這套,但是對院子裡其他人的時候,可以說簡直是無往而不利,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被林更把她的臉皮剝的這麼光。
於是她真的哭了,可是卻也隻敢捂住自己的嘴,儘可能的無聲嗚咽著,再也不敢對林更茶言茶語,使她那套白蓮神功了。
林更於是這才又坐回了椅子上,再次端起茶缸翹起了二郎腿,晃著二郎腿抖著腳,翻著白眼對一大媽和說道:
“一大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今天應該是去見你家老易的時候,也順便見了見老聾子吧?嗬嗬!還真是夠厲害的!居然請動這麼多人,幫你們說情!我算是佩服你們呀!
這四合院還真是臥虎藏龍,廟小妖風大!嘿嘿!
那麼你先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征得我的原諒,給你家老易出具諒解書呢?”
一大媽一聽,心中一驚,她今天中午去派出所見易中海的時候,易中海便小聲告訴她,讓他去找一下街道辦的周副主任,讓她這麼這麼這麼對周副主任說,向周副主任陳明利害,請周副主任幫他做王主任的工作,請王主任和周副主任出麵,找林更幫他求情。
而王主任和聾老太也是認識的,以前關係還不錯,在給他陳明利害之後,想來王主任可能會答應幫他們向林更求情的。
畢竟這次的事情,如果鬨大的話,還真就可能影響到街道辦王主任和周副主任他們的仕途,這牽扯到了他們的自身利益,隻要他們想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減輕他們的責任,想來他們應該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