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最瞧不起劉海忠的就是這個,平時總是喜歡在家裡端著個領導的架子,動不動就暴打兩個兒子,但是在外麵遇上事的時候,這家夥就慫的一批,剛才還氣勢洶洶,這會兒走到辦公樓,就已經慫了。
於是易中海鄙視的掃了劉海忠一眼,哼了一聲道:“領導怎麼了?領導就能處事不公?現在可是新社會,是工人階級當家作主!
就算是我們犯錯了,那麼領導也必須要秉公處理,現在我們四人犯錯,卻隻罰我們三人,這就是處理不公,我們找廠領導評理有什麼錯?你怕什麼?”
劉海忠這會兒真的到了辦公樓這裡,其實內心已經慌得一批了!彆看他剛才咋咋呼呼的,可是真的要見到領導了,他巴結還來不及,哪兒還敢去找領導質問領導呀?
所以即便是聽了易中海這一番義憤填膺的分析,他還是覺得心中野豬亂撞,始終覺得頂撞領導不是什麼好事,於是繼續唯唯諾諾的說道:
“那個老易呀,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自認倒黴算了!傻柱這些年一直給領導做飯,說不定他跟領導有什麼關係,領導這是護著他,咱們這找上去質問領導,恐怕是會惹怒了領導!
本來咱們就已經被處罰了,這要是再惹怒領導的話,回頭再給咱們穿小鞋,咱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易中海心裡麵這個氣呀!他知道劉海忠是個草包,但是還是高估了這個死胖子的膽魄,就這他都不敢去找領導,真是一個大草包呀!
易中海還是比較有種的,彆看平時十分奸猾,可是放在事上的時候,卻還是很有種的。
他現在就認定廠裡領導偏袒傻柱,對於他們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公,自覺他們三人有理,隻要有理,那麼就什麼都不用怕,廠領導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真的敢把他這個堂堂八級工給開了不成?
於是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瞪了劉海忠一眼,怒道:“我說老劉呀!我就瞧不起你這樣的,根本不敢見到領導,一見到領導就嚇得腿軟!說起來你也是個老爺們,怎麼能這麼膽小怕事呢?
你要是不敢的話,就直接說你不敢算了,以後也彆再想當什麼官了,也彆再想什麼重新當管事大爺了!就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好了!”
劉海忠內心裡其實也瞧易中海不順眼,一直以來都在明裡暗裡的和易中海較勁,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易中海瞧不起他,聽易中海這麼一說,他頓時就火往上撞,一下就急眼了。
“易中海,你彆瞧不起人!我劉海忠什麼時候怕過領導?我……我那是尊重領導!你彆瞧不起我!誰說我怕了?去就去!誰怕誰呀?哼!”
但凡是個男人,都絕對不允許彆人瞧不起自己,劉海忠最怕的就是被彆人瞧不起,特彆是易中海,他更是不許易中海瞧不起他,他們兩個鬥了半輩子了,雖然他一直都被易中海壓著,可是他也一直都不服易中海。
現在看易中海瞧不起他的樣子,劉海忠頓時怒火中燒,頓時把理智都給燒糊了,頓時膽氣也壯了起來,頗有一副壯起鼠膽把貓打翻的豪邁之氣。
易中海心中暗笑,隻是一個小小的激將法,這個劉海忠就上當了,果真是個大草包,於是對劉海忠豎了豎大拇指,臉上露出了一絲佩服的表情,開口道:“老劉,我就欣賞你這種膽氣,這才是四九城的爺們!”
劉海忠被易中海這一捧,頓時就有些飄飄然了起來,當即把大肚皮一挺,一張大臉也仰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就又把雙手背到了背後,端出了一副領導的架勢,但是馬上他就又意識到這會兒是在什麼地方,他是什麼身份。
於是他連忙就又把雙手放下,不過還是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杆,挺起肚皮,不蒸饅頭爭口氣,他說什麼都不能在易中海麵前露怯犯慫,讓易中海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