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當初我就是日子難過,找他借了點錢,他就處處針對我!我婆婆和東旭,就是想要租他家的房子,他就把我們一家子朝死裡逼!
現在你看看他,天天大魚大肉的,哪兒有一點乾部的樣子,現在卻被提乾,還當上了副科長,真的是不公平呀!這氣您也能受得了?”秦淮茹立即開始在一旁一邊給劉海忠倒酒,一邊開始拱火。
劉海忠憤怒的又是一拍桌子罵道:“就是!我看廠裡的領導也都是眼瞎了,一定是收了他的好處,所以才會給他提乾,要不然的話,他這種沒道德的小人,怎麼配當乾部?”
秦淮茹連連點頭,又敬了劉海忠一杯,開口說道:“您說的太對了,他就是一個標準的小人,不過就是會巴結領導罷了,廠領導怎麼能提拔他這種人當乾部?還當領導?
要說您這種為廠裡兢兢業業乾實事的老工人,才應該被提拔成領導乾部,他這種小人根本不配!”
秦淮茹也不跟劉海忠商量怎麼對付林更,隻是一杯接一杯的給劉海忠敬酒,不斷的恭維劉海忠,把劉海忠捧的高高的,半瓶酒下肚之後,就已經飄飄然了起來,而且胸中的怒火更盛,咬牙切齒的嚼著花生米,發誓賭咒要讓林更好看。
秦淮茹看目的已經達到,劉海忠這貨就不是個有腦子的家夥,腦子裡除了當官之外,就沒裝任何有用的東西,而且還脾氣暴躁易怒,心胸狹隘的跟針鼻兒一般,隻要把他的火拱起來,接下來這家夥腦子一熱,就能乾出很多匪夷所思不理智的事情。
她現在並不想直接麵對林更,和林更作對,可是這不代表她就願意眼睜睜看著林更春風得意,她不便出麵跟林更作對,那麼就挑撥劉家忠上也行。
看一場酒喝下來,劉海忠已經被她煽動了起來心中的怒火,接下來的事情她就不管了,就看劉海忠如何發揮了。
秦淮茹走後,劉海忠依舊紅著眼坐在桌邊,一杯一杯的喝酒,現在他雖然工資降了不少,降成了五級工,可是現在家裡麵隻剩下了他們老兩口,開銷也少了不少,這工資還是夠花的,而且仨兒子都跑了以後,他又存下了一些錢。
有了錢之後,劉海忠覺得腰杆就又硬了起來,就算是在廠裡被針對,天天乾苦活累活,可是工資還是要發的,劉海忠還能忍受。
現在看著林更小人得誌,被提乾還當了副科長之後,又被秦淮茹一通拱火,劉海忠心理也徹底失衡了,在秦淮茹走後,便一臉陰鷙的合著悶酒,琢磨起了該如何報複林更。
雖然他這兩年來,一直都在林更手下吃癟,曾經也想過以後不跟林更作對了,可是每每遇上林更,他就忍不住不由自主的想跟林更過不去,更拉不下臉去找林更賠禮道歉,征得林更的寬恕和原諒。
以至於這麼長時間,雙方的關係非但沒有得到任何改善,關係還變得更加惡劣了一些,現如今看著林更日子過的越來越紅火,劉海忠又壓不住內心中想要弄死林更的欲望了。
這時候他老伴有些擔憂的對劉海忠說道:“我說當家的,你彆聽秦淮茹那個娘們拱火,她這是沒安好心,咱們惹不起姓林的,以後大不了咱不招惹他就是了,他過他的日子,咱過咱的日子,得空還是要打聽打聽光奇那孩子現在去哪兒了!
光天和光福那兩個白眼狼,咱們是指望不上了,咱們以前對他們確實有些過分了點,現在他們恨死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