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閆埠貴守著門,見到林更,都想要和林更搭訕,修複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林更卻一直都不搭理他,就算是他搭訕,林更也視而不見,讓閆埠貴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
這把閆埠貴給難受的夠嗆,實在是憋得難受,一天拉住了許大茂,把許大茂強拉硬扯的拽到了他家,坐下之後,拿出了他珍藏的一小包高碎給許大茂泡了杯茶,還從壓箱底拿出了半盒以前從林更那裡順的大前門,給許大茂遞了一根。
這倒是讓許大茂有點受寵若驚,他還從來沒見過閆埠貴這麼大方過呢,啥時候院子裡的人有人能喝的上閆埠貴的茶葉,啥時候有人能抽得上閆埠貴的煙,而且還是大前門這種好煙。
雖然因為林更和閆埠貴翻臉的原因,現在許大茂也不待見閆埠貴,可是他做人比較圓滑,不像林更和傻柱那樣,說不給臉,那是一點臉都不給,偶爾閆埠貴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還是會應個聲的。
閆埠貴給許大茂點上煙之後,坐下來唉聲歎氣,許大茂抽著煙有點好奇的對閆埠貴問道:“我說一大爺,今個兒日頭這是打西邊出來了嗎?你這是唱的哪出呀?”
閆埠貴深深的歎了口氣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呀!我這心裡麵苦呀!你說說,好好地,我家跟小林咋就鬨到了這種地步呢?”
許大茂聽了心中冷笑,暗道老小子你裝什麼糊塗,怎麼鬨到這個地步的你自己不清楚嗎?還有臉在這兒跟我賣慘。
於是許大茂也不慣著閆埠貴,直截了當的就對閆埠貴說道:“這話說得,以您老的聰明,難道能不清楚為啥鬨到這種地步嗎?你要是不算計林子的話,林子能這麼對你?”
閆埠貴有些尷尬,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法否認,隻能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又歎了口氣說道:“唉!我也知道,這次的事兒確實是我不對,可是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咱們街裡街坊的,都在一個院住了這麼長時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看看能不能幫我跟小林說和說和?”
許大茂抽著煙,看著閆埠貴的表情,分析著閆埠貴這話的真假,看著閆埠貴頹廢的表情,也就信了閆埠貴的話。
想了想之後,許大茂點了點頭,對閆埠貴說道:“我說閆老師,這件事要我說,確實是你不對在先!也不是我說你,你這毛病該改改了,要不然的話,你遲早吧院裡的鄰居們給得罪完!
你想想你好歹也是個院裡唯一的管事大爺,總天天惦記著占鄰居的便宜,鄰居忍你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誰不煩你?
再說了,你還是老師,名聲不好,對你有啥好處?
林子這人咱們都清楚,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以前我也得罪過他,後來他不是也原諒我了,現在跟我還是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