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程曲折,但kate最終還是選擇了留在華國。
當然,她很想再跟鄧昆侖談談,可鄧昆侖跟湯姆,珍妮一樣,拒絕再跟她聊彆的,眼看農業部的乾部們來了,紳士風度,打開車門等著Kate,隻等kate上了車,拍拍小李的肩,讓他一路照顧好客人,就讓他們走了。
望著離去的吉普車,李薇長舒了一口氣,而且說了一句很在理的話:“女人呐,口是心非,我還以為羅美玉真的不想去內蒙了呢,原來她隻是嚇唬嚇唬我,這不好好兒的走了?”
蘇櫻桃笑著說:“所以我說過,讓你不要太操心的。”
“當然,農業部的乾部說要我的密林農場改成種糧基地,哎呀,真不知道哪來的狗屎運,我得趕緊回去跟宋正剛說說這事兒,讓他知道他愛人的能力到底有多強。”不著痕跡的,種子農場,立刻也成她的功勞了。
不過李薇這種人,她雖然好居功攬功,但誠實墾乾,因為一個種糧基地,原本在古巴來客走了之後,她就準備調回秦州繼續鬨革命的那200G委會乾將們,就又給她強行押留在農場裡了。
拚命墾荒,爭取拿下種子農場,這個大骨頭吊著那200個原本隻想搞批D,搞武鬥,搞文鬥的G委會乾將們,大刀向著紅柳砍去,又可以把汗水揮灑在農場了。
多好的事情?
所以,蘇櫻桃才不介意李薇搶自己的功勞呢。
不過,關於遺產的事情,kate已經說過兩次了,蘇櫻桃挺好奇的,好奇那個越南孩子,也好奇鄧昆侖和那條狗之事發生過的齟齬。
送完kate一行人,蘇櫻桃本來還想晾著鄧昆侖的,也是因為好奇嘛,於是打算暫時解除冷戰關係,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紅星?那是一個真正卑鄙無恥的家夥,咱們就不要談論他了。”顯然,鄧昆侖並不想提及那個越南孩子,隻聽蘇櫻桃提了一下,立刻就搖頭了。
蘇櫻桃對於那個天選之子卻很好奇:“他能繼承一個老富翁50萬美金的遺產呢,跟我說說嘛,怎麼個卑鄙無恥了,哪怕再卑鄙無恥,是個富翁,我就很感興趣?”
阮紅星,就是和鄧昆侖一樣,被那個美國記者本收養的孩子,越南人。
鄧昆侖想了想,上樓,從抽屜裡翻了一張照片出來。
這是一張鄧昆侖大概七八歲的時候照的照片,並排四個孩子,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
日本,韓國,越南和中國孩子,特彆好辯認。韓國孩子的眼睛最小,日本孩子的個頭最矮,而站在最邊上的一個,皮膚黝黑,咧開嘴巴,笑的特彆熱情。
“呀,一副毒.販子相貌,這肯定就是那個越南人。”蘇櫻桃指著照片說。
“這人你也認識?”鄧昆侖皺起了眉頭,覺得不可能吧,她那個夢也太神了點兒,怎麼什麼都能夢到。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夢裡所有的毒販,都長這樣的臉。”
蘇櫻桃第三次嫁了個王八蛋,經常跟雲緬邊境的人往來,那邊的人就是照片裡那個越南孩子的相貌,顴骨很高,特彆瘦,整個嘴巴往外凸著。
後來,蘇櫻桃就是被其中一個指證,說她參於過販毒的。
相比這幾個孩子,站在最中間的鄧昆侖才應該是天選之子,個頭最高,相貌最清秀,看得出來,本很疼愛他,把他攬在自己懷裡,下巴抵著鄧昆侖的頭。
“就是他殺了本的狗,然後嫁禍給你的?”蘇櫻桃拿著照片,好奇的說。
鄧昆侖攤了攤雙手:“他不過是嫉妒我比他聰明,學習更好,所以才會用各種卑鄙的手段離間我,但即使我離開了本,不也一樣可以拿獎學金生活?”
“那個日本孩子和韓國孩子呢,也一直跟本在一起?”蘇櫻桃又問。
本的國際大家庭裡,鄧昆侖這個華國孩子最先被排擠了,那剩下的兩個呢?
“那個韓國孩子長大後開了一家餐館,經營的很不錯,日本孩子應該回了日本,現在本的身邊隻有阮紅星,他永遠叫本作father,特彆虔誠,後來當了兵,在海軍陸戰隊服役,不過阮紅星也是個狂熱的戰爭愛好者,而且,他跟所有的越南人一樣,恨我們華國,總是說一些領土爭端之類的事情,我們倆在中途島的時候見過一次麵,當時他在美軍服役,而我是特遣的武器專家。他當時跟我說,自己早晚要帶著本的所有錢回越南,武裝越南,並跟咱們華國打一仗。”鄧昆侖笑了笑,又說:“越南人大多數都是這個性格,在強者麵前虔誠的像仆人一樣,而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則痛恨入骨,並且沒有下限,最喜歡使用卑鄙手段。”
事實上在中途島的時候,鄧昆侖提出自己想回國的時候,還險些被阮紅星給暗殺掉。
但算了,鄧昆侖不計較私人間的恩怨,那種人就像陰暗狡猾的狗一樣,強大自己才是唯一真理,人不應該跟那種喜歡掏.肛的鬣狗去爭個你死我活的嘛。
蘇櫻桃心說,不愧是國際家庭,兄弟見麵,吵架的內容都是兩國開戰。
不過這跟她的關係並不大,她不習慣於家裡多了一隻貓,而貓呢,又特彆喜歡跟著鄧昆侖,她一轉身踩在貓爪上,貓一聲嘶叫,喵嗚一聲跑遠了。
蘇櫻桃於是追了過去,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把它的貓墊子給踩爛了。
結果它連撕帶抓,叫聲淒厲,就是不肯讓蘇櫻桃碰自己。
而且還喵喵嗚嗚的叫著,委屈巴巴的跳進鄧昆侖的懷裡,把那隻軟軟的貓墊子伸給他,舔了舔他的手,再喵嗚一聲,一副告狀的樣子。
鄧昆侖這哪是給她送了隻貓啊,這是送了個情敵吧。
隻要一看見她就是戒心滿滿,毛發倒豎,一看見鄧昆侖,立馬又軟又萌,躺他懷裡就要撒嬌。
給女主人踩壞了貓墊子,這隻妖精小貓咪在男主人麵前,一會兒喵喵喵,一會兒咪咪咪,簡直不要太會撒嬌。
“對了小蘇,我認真觀察過魯一平,是,他是個非常不錯的男同誌,對工作熱情,人也非常正義,但顯然,他不喝酒,也不會開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所謂的第三個丈夫是誰,是不是那個人教會你學開車的?”給貓包紮著腳墊子,鄧昆侖突然抬起頭,問了一句。
要不是鄧昆侖提這茬,蘇櫻桃還把魯一平給忘了呢。
拍下了腦袋,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勸魯一平可能不聽,不如給他娘寫封信,讓他勸勸魯一平,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呢?
“你先忙,我去寫封信。”蘇櫻桃於是說。
她得立刻給魯一平他娘寫封信,讓他娘督促著魯一平,趕緊去看看自己的病。
“你在床上所有的技術,又是問誰學的?”追在蘇櫻桃身後,鄧昆侖喘著粗氣又問了一句。
這還是曾經那個她睡在被窩裡都無動於衷的博士嗎?
這純屬耍流氓了吧,哪有一個大白天的,問這種事情的。
把貓一鬆,蘇櫻桃還沒反應過來呢,突然給鄧昆侖壓沙發上了:“不行,不能等了,從現在開始咱們必須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