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臻氣的臉都鼓起來了,大聲咒罵道。
“大伯,就不能找其他長老?”魁臻接著問道。
魁烈神色莫名,“倒不是不能,我是怕大長老早已經與其他長老通氣,到那時事情就難辦了。”
怕的就是大長老聯合彆人給他下套,到時候彆賠了夫人又折兵。
魁臻也沉默不語,她不傻自然也能想到這件事。
但衍獸瞳是自己心上人進階的資材,她還是想儘力弄到。
“這樣...我去找四長老!”
魁烈咬了咬牙,站起身。
“大伯...”
魁臻一臉驚愕,她知道自己大伯與四長老是死對頭,年輕的時候,兩人就不對付。
“嗬嗬...沒事,受點委屈算什麼?”
魁烈故作輕鬆道。
這次他是鐵了心要把寶押在張陽身上了,他一向看人很準,而且擋不住自己閨女喜歡啊。
魁烈來到四長老魁星的門前,咬了咬牙走了進去。
“吆,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老家夥,怪不得一大早就有渡鴉在房前報喪呢。”
魁星看見進門的魁烈愣
了半天,才陰陽怪氣的說道。
魁烈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坐在涼亭裡。
待了半天,魁星自己倒是忍不住了。
“你說你這人什麼脾氣?來找我還一言不發,你搞什麼?不說話我走了,剛抓了個極品胚子我還急著去煉呢。”
魁星撓了撓頭有些急躁的說道。
兩人已經十年沒有來往了,沒想到魁烈整這一出。
魁烈還是不為所動,一聲不吭的坐在石凳上低著頭。
“嗐...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啊。”
“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來乾什麼?”
“我艸,老烈你還是這狗脾氣。”
“怕了你了,說吧!隻要你說出來,我赴湯蹈火!”
“哎呀,我求你了,你說啊!”
“....”
“得,我服了。衍獸瞳,我去幫你搞行了吧?”
魁烈這才抬起頭瞥了他一眼,“行,搞到衍獸瞳,咱倆的賬就清了。”
說完魁烈二話不說站起來走了出去。
魁星看著魁烈的背影,雜麼雜麼嘴,“靠,不就搶了清月樓你的姘頭花魁嗎?至於記這麼久嗎?”
魁烈聽到這話,轉身返回院內,一臉怒氣:“這他媽是花魁的事嗎?你是不是到處宣傳我腎虛。”
魁星無語的看著魁烈,但沒敢說話,誰叫自己嘴賤來著?
看著魁烈的背影,魁星就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我他麼就是賤,管他乾嘛?
我這張破嘴...,我告訴你魁烈,要不是看在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份上,我才不管你。”
早就知道魁烈求取衍獸瞳的事情,這幾天沒出門就是在家等他。
現在搞得像是在自己求魁烈一般,真是賤!
“咦?臻兒你在這乾什麼?”
魁臻剛出院門就看到,探頭探腦的魁臻。
裡麵魁星那狗東西的話,怕是都被自己閨女聽到了。
“啊...大伯,我擔心你。不是故意偷聽的...”
她也是擔心自己大伯的安危,才偷偷跟著來的。
“魁烈,告訴你不是我說的,我隻是轉述花魁說的...”
又傳來魁星的聲音
魁烈老臉一紅,頓時怒氣衝天,轉頭又回去。
“狗日子的魁星,你還說...”
“啊?你還沒走?哎我艸,彆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