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乾脆利落的叫聲透過嗡鳴傳入厲景淵的耳朵。
他用力抬起眼皮,就看到一個黑色模糊的身影張著利爪向他飛來。
“噗呲!”
接著胸膛一痛,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半小時前。
厲景淵剛剛離開F區不久,幾個麵戴白色臉譜麵具的男人包圍了正在忙著砍伐的厲家三人。
幾個男人動作迅速,幾乎一個照麵就將三人控製住。
厲父厲母大聲嗬斥著來人,詢問他們在乾什麼。
幾個男人沒吭一聲,開始撕扯厲父厲母身上的衝鋒衣。
其中一個男人從身後控製住厲晚晚,厲晚晚隻能看著他們將父母的外衣脫掉,隻穿著單薄的內襯衣服。
不論厲晚晚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鐵鉗一般的控製,她大聲地喊叫,可被男人用布捂著口鼻。
厲父厲母被粗魯地分彆綁在兩棵樹上。
為首的男人冷哼,十分傲然道“厲景淵必死無疑,交出你們的房卡,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一點。”
厲父厲母自然不信,叫嚷著他放屁。
男人將口袋裡的玻璃瓶子拿出,裡麵放著橘紅色的小漿果。
“知道這是什麼嗎?”
“它能讓一切有生命的物種發狂,隻要沾染上一點這果子的汁液,就會被這林子裡的怪物撕碎。”
厲家人自然不信,男人似乎沒有耐性跟他們解釋。
拿出這漿果也不過是為了滿足他炫耀的心理。
厲晚晚掙紮著想一腳踢翻男人手中的玻璃瓶,被身後的男人一勒脖子,沒踢到不說,自己也吃了不少苦頭。
眼看厲晚晚要快被勒死,男人才鬆了鬆手臂。
厲晚晚重新呼吸到空氣,難受得咳個不停。
接著,其他幾個戴著麵具的人在扒下來的外衣裡尋找房卡。
很快厲父厲母的黑金房卡被找到。
得手後,壓著厲晚晚的男人將厲晚晚按在中間較為平整空曠的地上,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她的衣兜都被摸了一個遍,外衣的兜裡什麼都沒有,隻找到一堆黑乎乎的真空零食。
真空包裝的小袋烤魚都被抖了出來散落一地,男人根本看不上那點吃的。
將厲晚晚的衣服扒下來,又在裡麵的羽絨馬甲口袋找。
厲晚晚掙紮得太過厲害,掏玻璃瓶的男人又讓兩個男人上去幫忙。
一人壓著厲晚晚的手臂,放在頭頂按死在地上,一人按著腳。
不論厲晚晚怎麼掙紮,她都被按的無法動彈。
厲晚晚分明在那副麵具之下看到了他邪笑的眼神。
扒掉保暖的衣服,隻剩下貼身的裡衣裹在身上。
不斷起伏的胸腔,平坦的小腹以及勻稱又有些肉感的大腿在不住掙紮。
搜身的男人沒來由地將手按在厲晚晚的胸口。
厲父厲母撕心裂肺地尖叫。
為首的男人察覺到異樣,瞥了一眼動手的男人,不客氣道“乾正事要緊。”
接著又叫另一個男人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割開,團成兩團塞進厲父厲母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