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挑起那件毛衣丟在厲晚晚身上,朝為首的男人道,“我改變主意了。”
“這個女孩兒我要了。”
為首的男人語氣很不滿,“不行,不能留一個活口。”
男人將黑卡夾在指縫詢問,“那這卡你是不想要了嗎?”
為首的男人臉色極其難看,“你可以在這想怎麼玩怎麼玩,玩夠了我們離開,將人帶走不可能。”
“嗬,我看上的人,誰也搶不走,在這玩給你們看樂子嗎,你也配?”
“卡我可以給你,人我帶走。”男人的態度堅決。
“她不可能泄露有關於你們的任何消息,你知道我的手段。”
為首的男人陷入掙紮。
厲晚晚這時也看出來了,來的這六個人,並不是一夥的,按著她的兩個人和外國男人是一起的。
“把卡給我。”為首的男人道。
外國人擺手,為首的男人眼不見心不煩地擺手,默許了外國男人的條件。
外國男人很是滿意,從地上撿起厲晚晚的外套,靠近時,壓著厲晚晚的兩個人已經鬆了手。
給厲晚晚裹上衣服,厲晚晚顫抖著扯著男人的衣襟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詢問,“我父母……”
外國男人悄悄比了個噓的手勢,衝她搖了搖頭。
他摟著厲晚晚,露出爽朗的笑聲,“這禮物我收下了,報酬彆忘了打給我。”
說著招呼著兩個手下離開,走出五米後,打了個響指,將一張卡片飛向為首的男人。
為首的
男人接住,低頭看了一眼,揣進兜裡,朝外國男人點了點頭。
厲晚晚被拖行著帶到一輛車上,還不等厲晚晚掙紮問詢什麼,就被人一掌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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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猶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厲景淵指尖的刺痛讓他有了知覺。
緩緩睜開眼睛,眼前通紅模糊一片,他什麼都看不清。
身上沒有任何知覺,他無法調配任何一處,隻能保持著姿勢癱在原地。
好像又昏死了過去,不知又過了多久,厲景淵重新睜開眼睛。
眼前的血紅沒任何變化,他緩慢地眨動眼睛,試圖看清些什麼。
經過長久的努力,血色淡了不少,他終於看到,迷糊不清的眼前,有一層帶著光澤的屏障。
光澤不斷流轉,導致他看不清外麵到底是什麼模樣。
又過了不知多久,他的手有了些知覺,他一寸一寸地挪動。
視線掃過,看到手邊有一隻寒葉履蟲。
沒來由地,厲景淵心底生出一絲渴望,他艱難地將手挪到旁邊,用手背推著寒葉履蟲朝臉這邊挪動。
動作艱難又漫長,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將寒葉履蟲挪動到自己嘴邊。
厲景淵咬著牙關,奮力地掙紮,隻為了去夠離自己不足1厘米的寒葉履蟲。
可惜腦袋根本動不了分毫,僅僅挪動手臂,就耗費了他所有的力氣。
原地緩了好一陣,厲景淵才用手背將寒葉履蟲推到自己嘴裡。
冰涼又帶著刺痛的感覺在口腔炸開,厲景淵顧不上其他,此刻命最要緊。
他額頭青筋暴起,齜牙咧嘴地將寒葉履蟲咬碎吞下。
他的舌頭在接觸到汁液時全然沒了作用。
厲景淵視線一黑,再次沒了知覺。